我一聽,鬆開他的胳膊,“誰要你保護啊?我不是說了,你今後離我遠點嗎?你在逸可的話,我會有顧慮。”
“我問你,你強大還是我強大?”他擡起頭,溫聲問我。圍帥叨技。
我看着他的眼睛,思索了好一會,“當然是你。”
“那你認爲我的智商比你的低嗎?”他又問。
我搖搖頭,“不這麼認爲。”
“那你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呢?”許霆低頭湊到我耳邊,輕聲又道,“我不能阻止你進入虎穴與虎搏鬥,我只能進來幫你一起打敗猛虎。”
“霆哥,這樣做值得嗎?”我並不能迴應他對我的好。
“我這麼做很幸福,所以,值得!”他認真的看向我道。
我看着他眼眸中我的倒影許久,最後嘆口氣,“你看起來性格溫和,實際上和我一樣固執。”
“所以說,我們是一類人啊!”他伸手搭在我肩膀上,他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味就傳進了我的鼻子中。
我本以爲經歷了姜逸晟迫害、盛男背叛、文翰死後,我這輩子註定要孤獨下去,沒想到,除了文翰,我身邊慢慢又多了幾位摯友,並且,這一次,我對他們都是用心交往了。不像之前,我除了對文翰真心交往,其他人,我都不信。
“秦朗、許霆!發佈會快開始了,你們快點過來啊。”走廊前面的宴會廳門口,盛男急急忙忙跑過來,朝我們招手。
看來,盛男也知道許霆今天要和逸可簽約的事情了。
許霆這才鬆開我的肩膀,和我一起往發佈會現場走去。
走到盛男身邊,她掃了一眼許霆,指着他胸前的香檳色玫瑰胸花道:“你這一身灰色的衣服,胸前彆着一朵黃玫瑰好亮眼,許先生真是會搭配啊。”
盛男和許霆因爲我的介紹,見過幾次面,算不上太熟,也不陌生。
許霆問她,“好看嗎?”
“嗯,挺好看的。”盛男大大咧咧的笑道。
“秦朗,你覺得呢?”許霆又問我。
我也點點頭,“搭配的挺好的。”
我話音剛落,就見許霆將胸前的玫瑰花拽下來,別在我胸前,“送你了!”
“這怎麼好意思的呀!”我有點不好意思了。
“朋友之間,別見外!”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溫柔的打量了我一眼,笑的意味深長。
畢竟只是一朵花而已,我也沒矯情,之後就和他一起進入了發佈會現場。
這時候,現場已經坐滿了媒體的記者,一看到我們推門進去,相機什麼的都對着我們一陣照,晃得我眼睛都疼。可我並沒有眨眼,要不然很容易拍出來的照片難看。
等我們在發佈會的臺上坐好之後,姜逸晟才被助理、祕書等人簇擁着走進來。媒體自然也沒放過對他的洗禮。
三人都上臺之後,在主持人的安排下,我們三個當衆簽了合同,然後姜逸晟站起來,雙臂展開,一左一右的搭在我和許霆的肩膀上,對下面的媒體宣佈:“從今天開始,我們逸可影視,就多了兩位新成員加入,我們會努力製作出更多優秀的影視作品,回饋給大家,希望大家能夠支持我們逸可!”
他這話一出,下面有掌聲,也有相機咔咔照相的聲音,還有一些記者提問,大多問題都圍繞許霆進入逸可影視,會不會對熙然傳媒造成影響?還有就是問姜逸晟,一次拉來熙然傳媒兩個猛將,會不會和熙然傳媒的關係鬧僵?
許霆和姜逸晟都很巧妙的回答了記者的提問,只有我一直被晾在一邊,本來我今天是主角的,這怎麼就成了配角了?我倒是不在意這一點,畢竟,我進逸可不是真的想紅,而是想攪和。
小打小鬧的攪合我不會做,要攪合就得來幾次大的、不可逆的!
所以,我在現場一直很安靜,等到發佈會結束,姜逸晟邀請我和許霆還有幾位雜誌主編去吃飯,我自然不好拒絕,就跟着去了。
午餐現場設在香格里拉酒店的頂樓西餐廳,什麼澳洲大龍蝦、牛排幾乎都上了。紅酒也沒停過,我酒量不是很好,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喝的太多。可酒過半巡,一位雜誌社的主編,是個發福的中年男人,一看身邊有幾個逸可影視裏的三線女星作陪,興致高昂起來,非要來男女比酒量! 芝加哥1990 獲勝的一方可以對失敗的一方進行懲罰,失敗的那方還必須接受處罰。
因爲這個雜誌社是業內最出名的一家,我們不好得罪,最後,姜逸晟都發話說:“朱總編果然是時尚達人,真會玩!我們就跟他學學,好好嗨一下!”
“哈哈哈,姜董誇獎了!朱某我只是天生好玩的性子,沒治了!”長得很像豬的雜誌社老總,就站起來,朝姜逸晟舉杯,敬了他一杯,喝完之後,朝服務員道,“姑娘,開整!十瓶紅酒先打開,給我們的先生小姐倒上!”
他這話一出,包間裏的氣氛瞬間就沸騰起來。
服務員一個勁的倒酒,我們就一個勁的喝酒,我喝了三杯之後,就頭暈的不行。第四杯剛喝了一口,我就放下杯子,不打算再喝,結果,我杯子剛放下,坐在我旁邊的朱總就一掌拍在我肩膀上,朝我醉醺醺的喊道,“小秦啊,你可別給我們男人丟臉啊,不然,一會輸了,脫不了那幫美女的衣服,反倒是把我們衣服脫光光啊!”
我一聽要玩這麼大,我嚇得手都發抖了,忙將酒杯舉起來,打算接着喝。可坐在我對面的許霆,突然一拍桌子,說道:“不是我吹牛,今天我一個人,就能把這幫美女喝倒!”
他這話一出,在場男男女女,除了我擔憂的看向他以外,包括姜逸晟都興奮起來,讓他繼續喝酒不要停。
許霆連喝了兩瓶乾紅之後,就開始受不住,拿着口巾捂嘴,要去洗手間了。我忙起身過去扶他,他一看是我,笑道:“可……”
他可字沒說完,我就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後背嚇出一身汗,“喝這麼多,還渴什麼渴,等你去洗手間吐完,我讓服務員拿水給你喝……”
其實,我也有點醉,不過只是頭暈而已,還沒到許霆這種地步。他剛纔一定是怕我喝醉,才自告奮勇說能自己一個人喝趴全場女人的。
現場就四個男的,其他六個都是女人,他一個人怎麼能喝趴她們?
我扶許霆進洗手間的時候,朱總在哪哈哈笑,“這個許霆夠敞亮,比我們東北爺們還爺們!我數數整趴了幾個美女了……接下來,我替他繼續!”
後來朱總又說了什麼,我不太清楚,反正是我把許霆扶到包間的洗手間之後,他就在那一個勁的吐,到最後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我只能叫來男服務生,把他送進了酒店的房間。
到了房間後,我給姜逸晟打了電話,說許霆喝的太多,怕他出事,我就不回去了。本以爲他會不高興,沒想到他居然對着手機裏大喊,“什麼,許霆胃出血了?”
我一聽他這話,就知道他是故意說給那個雜誌的總編聽的,就沒說話。
只聽他又道,“好好,你先送他去醫院吧。”
他說話間,我聽到手機裏傳來朱總那舌頭的捋不直的聲音了,“呀……整大了,姜董對不住啊……”
“沒事,反正朱總你開心就好。看,美女都被你整趴下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姜逸晟說話間,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掛斷,我就想起自己之前剛混影視圈那會,也是各種陪主編啊、導演啊、製作人等等的,喝酒,經常被整。這在圈內都不算什麼事。
只是,這次我是以男星的身份進入圈內,所以,‘清靜’多了。
不然,今晚我有可能就是那些女星的其中之一,遭遇鹹豬手在所難免了!
洪荒最強部落 打完電話,我就替躺在牀上的許霆解開外套,讓他睡的舒服一點。只是,我手剛搭在他衣領上,他就一把拽住我的手,將我拉趴在他胸口處,“可兒!我愛你!可兒!我想你!” 殤作為清剿異類的一員,自然也被抹去了姓名,賦予了代號。
但殤卻從來都提及自己的代號,他一直讓身邊的人直接叫他那個本應不存在的名字。
由於殤的實力過於變態,沒有人敢違背他的意願,於是就都隨了殤的意思了。
久而久之,殤就沒有了代號,他成為組織中唯一使用真實姓名的人。
殤很任性,他總是打破規則,即便在他之上的千夫長也很難管住他。
只不過,因為殤清繳異類的戰功顯赫,他才免於組織的處罰。
而此時正處於無聊之中的殤,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令他在意的事情。
「十,你覺得我們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是正確的嗎?」
殤如此問著正在觀察周圍路況的十,隨手撿起一塊碎石彈向了十那寬闊的後背。
十稍稍側了下身子,躲過了那即將打在自己身上的石頭。
「我認為我們是正確的,殤。
異類無法控制自己,她們的暴走是不可逆轉的進程。
她們只要存在,就會給這個世界帶來痛苦,所以我們必須要清除掉她們。」
十這麼說著,他的語氣很堅定,他從來都沒有質疑過自己現在的這份信念。
「你是這樣認為的嗎?倒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在村子中清除的最後一個異類嗎,她的年齡和九那個丫頭相仿呢。」
殤這麼說著,他一臉玩味的看著十,似乎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所以,你想表達些什麼?你在同情那個異類嗎,殤?
雖然年齡相仿,但那個異類遠沒有九成熟。
我可不會因為這一處相似點而對那個異類產生任何的同情心,殤。」
十如此回應著殤,稍稍皺了下眉頭。
「不,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殤,我可沒有對那個異類同情。
只是那個異類讓我聯想到了九而已,對了,你和九的關係應該挺不錯的吧。
我覺得,九那個丫頭應該把你當成了兄長呢,十。」
殤對十笑了笑,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了遠方的地平線。
而殤的話卻讓十愣住了,他沒想到殤會突然提及九和自己的關係。
「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
但也許一直呆在九身邊的你,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我覺得,現在的九和剛到組織時相比,更黏你了,十。
完成這次任務之後,我特別允許你休假一天,你可以帶著九去什麼地方逛逛呢。」
殤繼續說著,而此時十也回過神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們不能休假,殤你也知道這一點吧。
而且,我並不認為九是那樣看待我的。
雖然我和九走的比較近一些,但我並不認為九會把我看作是兄長。」
十說著,輕嘆了口氣。
對於有些遲鈍的十,殤也沒有繼續說些什麼。
他只是拍了拍十的肩膀,然後上車整理著自己的裝備。
「十,我們也準備走吧。
既然知道了那兩個傢伙逃跑的方向,就必須加快速度,早點結束這一切了呢。」
「是,那我來開車吧。」
聽殤催自己,於是十就這樣簡短的回應著他,習慣性地坐上了裝甲車的駕駛位。
「這一切結束之後,又有什麼等待著罪惡滿盈的我們呢?」
在出發之前,殤突然發出了如此感嘆。
而對於殤的話,十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他只是默默地發動了車輛。
與此同時,輝和塔可也依舊超前走著,他們能看到不遠處高樓的身影了。
只不過,在看到高樓之後,輝決定改變方向,不進入城市之中。
畢竟現在輝身上沒有任何通訊工具,甚至連現金都沒有,即便進了城市也沒有辦法找到合適的藏身之處。
所以,輝決定先在遠離人群的地方安定下來,然後再考慮怎麼獲得現代生活的必需品。
於是,兩人就換了方向,朝著一處荒涼的地方前行了。
這一路上,輝和塔可之間的氣氛很是微妙,兩人的話都很少。
輝思考著自己該用何種態度對待塔可,而塔可也在想該用什麼話來打破這份尷尬。
塔可跟在輝的身後,看著這個和自己一同經歷了那麼多事情的人類,抿住了自己的嘴唇。
「輝…你覺得薇她人怎麼樣呢…」
最終,還是塔可打破了這份沉默,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應不應該提及薇的事情。
而因為塔可的話,輝放慢了腳步。
「我不知道,因為沒有接觸薇太長時間,我不能判斷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但只從性格上來說的話,她還是挺不錯的。
薇讓我想起了以前的瀟,那時候,瀟也總是喜歡問這問那呢。」
輝思考了一會之後,如此回答著塔可。
而塔可也因為輝的話低下了頭,不安的擺弄著交叉在一起的雙手。
「對不起…輝…自從遇到你之後…我給你帶來數不清的麻煩…
果然…我完全比不上薇…
薇至少還能夠讓你想起些美好的事情…而我卻只能讓你想起瀟的死亡…
也是因為我…我們才會被趕出村子…對不起…」
聽塔可這麼說,輝停下了前行的腳步。
而低著頭的塔可沒有察覺到輝已經停下來了,她就這樣一頭撞在了輝身上。
「塔可,你為什麼要把自己和薇相比?薇難道能替代你成為我的夥伴嗎?
瀟的死,並不全是你的責任。
不要想太多了,如果想要彌補這一切的話,我們就必須前行,改變些什麼。」
輝神情複雜的看著塔可,他這麼對塔可說著,無奈地搖搖頭。
而讓輝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撞在他身上的塔可,卻並沒有很快從他身上離開。
塔可就這樣貼著輝的身體,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輝剛想提醒塔可,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塔可就開了口,讓輝不得不先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輝…我…沒什麼…對不起…」
塔可思考了很久,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回應輝,她只能這樣說著這完全沒有邏輯的話。
而此時,她也意識到自己依然靠在輝的身上。
這讓難免會她臉一紅,連忙後退一大步,從輝身邊離開了。
「塔可,你也不要一直處於消極的心情之中啊。
從你對待希菲爾時的神情來看,你不應該是這般弱氣的模樣。
我能理解你之前經歷的痛苦,可是你不能讓痛苦一直纏繞在你心頭啊。
塔可,你不是想要結束殺戮嗎,你不是想要改變這種現狀,拯救你的同類嗎?
那麼,打起精神來啊,不要讓那些傢伙給你造成的痛苦擊敗你。」
看著塔可緊張的樣子,輝這麼說著,安慰著塔可。
但輝的話卻並沒有改變塔可現在的精神狀態,她只是點了點頭。
「輝…我會振作起來的…
可是…我需要時間…現在的我…依舊不能從那些痛苦中走出來…
對不起…輝…我又讓你失望了…」
塔可依舊低著頭,她錯過了輝那滿懷著安慰的目光。
聽著塔可的話,輝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孕妃休夫:愛妃,收回休書 「塔可,跟上我的腳步,我們還不能在這裡停留。」
所以,輝並沒有繼續和塔可聊什麼,而是提醒著塔可不要落自己太遠。
「輝…可以的話…能夠抱住我嗎…?」
但就在輝準備前行的時候,塔可的話卻像是一堵圍牆一樣,止住了輝前行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