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夏阿姨對着陳明友好的說道:『你們先進來再說吧,外面站着怪累的。』
陳明點點頭,拉着張天一就進了房門,進去一看,房子不過是百平米左右,傢具彩電樣樣齊全,不少傢具還是珍貴的紅木,若是在外面購置,起碼得過百萬。
然而,房屋內卻被窗帘死死的圍住,沒有陽光照射進來,顯得有些陰暗潮濕。
三人坐在了沙發上,陳明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畫卷,市井人群栩栩如生,隔着畫卷都可以看出當年街道的繁華。
人物面貌也是豐泰各異,筆者對於世俗的觀察也是細緻入微。
最後落款還有不少名人,諸如乾隆,***等。
最近陳明也是看了不少古董寶物,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幅畫的珍稀程度。
不有驚訝的說道:「莫非這就是清代著名畫家xxx的畫作吧,本世紀初以三千萬的高價拍得,現在價值起碼得過億了吧。」
之前唐無憾告知陳明的時候,說夏宇為了賭博把家裏大部分東西都賣了,甚至還欠了不少外債,現在夏宇的老婆依靠鄰居街坊的接濟度日,現在看來,事態還沒有唐無憾說的那麼嚴重。
夏阿姨看着那副畫嘆息了一聲,臉色儘是愁容,眼神中突然出現了神往。
「都過去了,現在人都死了很久了,我也不想提起之前的事情。」夏阿姨臉色悲傷的說道。
陳明問道:「那夏宇叔叔現在化作了厲鬼,你們之間還有聯繫對吧?不如把他叫出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事情的始末,這樣我也好給他報仇。」
夏阿姨聽到這話,立刻就警惕起來,身姿一扭,不再正對着陳明和張天一。
眼中也都是躲閃之色,說道:「哪有什麼聯繫,人死了,天人永隔,現在我都是一個人,兒女也都在外面,沒有來看我,我一個人住。
現在鄰居街坊都覺得樓道晦氣,遠遠的躲着我,有錢有路子的都住到外面去了,我一個老婆子住在這。」
陳明倒是絲毫不意外,兩人是來抓夏宇的鬼魂的,夏阿姨作為他的摯愛,自然不希望他離去。
想了想,就打算繞個灣子和夏阿姨好好聊聊,先拉近一下距離。
「夏阿姨不如和我們說說你和夏叔叔的事情,兩人都是怎麼認識的,我們這些小年輕對於老一輩的感情,倒是很追思,現在快消費的年代,什麼都可以消費,變化比什麼都快。」
聽到此話,夏阿姨臉色變得好多了,想起夏宇她心裏就傳來暖洋洋的,很是熟識。
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沒有了之前久未出家的那種落寞感。
夏阿姨說道:
「我記得九十年代初的時候,我們還在村裏面燒石灰,當初村裏面大家都是這麼賺錢的,賺錢就算是努力也賺不到什麼錢,畢竟交通不便,買石灰的也就那麼些人。
燒了幾年,也存了幾千塊錢,一次我生病到永城,在路上他看到有地方要搞工程但是缺少挖機,恰好他認識一個人,手上有挖機。
這樣他就把那個工程包了下來,租挖機,那一次工程就賺了幾十萬,後來和那些工程的人混熟了。
賺了不少錢,逐漸的發現搞工程勾心鬥角太多,拿着賺的錢開始倒賣,從這個地方運貨買到另外一個地方。
每年居然賺個一兩千萬不是什麼問題,他那圈子都有人買字畫古董,名貴木石傢具。
後來染上了賭博,存款輸了個精光,還找人借錢去賭。
有一天晚上回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喝了很多酒,一個勁的跟我說對不起,說不應該去賭博,
本來勸說他別賭了,錢輸了無所謂,畢竟平時也用不了那麼多錢。
可是凌晨的時候他就跳樓自傻了。」
說着說着,夏阿姨哭了起來,哭聲越來越大,畢竟是結髮夫妻,從零開始奮鬥,感情不是一般年輕人可以理解的。
生活中的摯友,家裏的夫妻,不論什麼困難都可以理性應對。
從夏宇化作了厲鬼,夏阿姨都沒有逃離而去,就可以看出二人感情的深切。
若是一般感情的夫妻,老公自傻化作了厲鬼,哪個妻子敢住在原先的房子裏面,早就逃之夭夭的。
陳明看着沙發前的茶几上有一盒抽紙,抽出幾張遞給了夏阿姨,「阿姨都過去了,別這樣,夏宇叔叔雖然死了,可是你們還有孩子對吧,以後你去跟着你家孩子過,這段往事就當過去了吧。」
夏阿姨接過了衛生紙,說了聲謝謝,然後泣淚交替的說道:「哪有那麼容易,你們這些小年輕不懂,我們那個年代感情都很好的。
現在的人東西壞了,都扔了換新的,我們都是壞了想辦法去修。
就算……就算……」
說着說着,夏阿姨撇了陳明和張天一一眼,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張天一本來沒有說什麼,但是也在認真的聽着,此時大概聽出來了怎麼回事。
於是意味深長的接話道:「就算是夏宇化作了厲鬼,你也願意和他繼續生存下去對吧?」
夏阿姨聽到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天一,現在一說話就觸及她的痛處,臉色大變,憤怒不堪的說道:「你這個小年輕瞎說什麼,夏宇死了很久了,哪裏化作了什麼厲鬼。
現在都講究科學,去封建將科學正夫都提了好多年了,你們這些當代青年還瞎說什麼厲鬼亡魂。」
張天一這一次倒是沒有發怒,而是振振有詞地說道:「整個小區,來了好幾撥道士和尚了,做法不知道多少次。
小區四周都是黑狗血和黃符,雖然我知道這些東西一點作用都沒有,可是作為四號樓,也就是夏宇生前住的地方,這裏卻沒有任何的黃符和黑狗血。」
夏阿姨冷哼一聲,道:「按你這麼說,夏宇的鬼魂早就被這些黑狗血和黃符給收拾了,自然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了,你還來問我這些幹什麼。」
張天一臉色突然變得神氣起來,從胸前拿出來了一張八卦鏡,在夏阿姨身前搖晃了一下。
「夏阿姨,你看這個,我乃是龍虎山的道士,這個是師門相傳的法器,可以感知到周圍有着薄弱的陰氣,自然是厲鬼之前待過了。」
本來以為夏阿姨對於這個八卦鏡也很是不屑,不料,八卦鏡一出,夏阿姨臉色變得驚慌起來,身體更是有些懼怕的朝着後方退去,直接從沙發上面起來。
張天一奇怪不已,轉而就想到了什麼,臉色緊張的喝到。
「夏宇你居然附身到你老婆身體裏面,難怪我沒有感覺到你,你知不知道,這樣對你老婆的傷害,特別大,厲鬼吸食活人的精氣,你老婆很快就會被你給害死我的。」
緊接着,張天一手中的八卦鏡就變的金光閃閃,鏡面上露出來了金光,照射到了夏阿姨的身上。
陳明有些奇怪,自己好像沒有絲毫的感知,對於夏宇的存在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按理來說,鬼魂附着在活人的身上,他的神農氏空間是可以馬上就發現的,可是進門之後到處感知了一番,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不過他也沒有阻止張天一的動作,畢竟神農氏空間不是專門用來抓鬼的,若是有些差錯也說的過去。
然而,緊接着,他就覺得自己的想法錯了。
「啊……你……」夏阿姨被金光照射,身體冒出來了陣陣灰煙,散發到了四周。
四周的空氣頓時就陰冷了幾分,地面看着都有些濕潤了,水蒸氣觸及陰氣居然化作了水。
此過程大約過了半分鐘,夏阿姨身體裏面再也沒有灰煙散發出來,但是人卻變得虛弱不堪,臉色萎靡,變得慘白。
眼看就要倒地,陳明連忙跑到夏阿姨的身後把她扶穩,不讓她摔倒。
看了看四周,陳明就把夏阿姨抱到了沙發上面,然後跑到客廳的窗戶前,把窗帘拉開,讓陽光照射進來。
陽光照射了一下,夏阿姨的臉色也變得好看了許多。
。 輕輕的撫摸著懷中的溫香軟玉,劉黎明這一晚上也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翌日,陽光明媚。
肖玉菲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美麗的雙目,徐徐睜開眼睛。
轉身就看到劉黎明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天花板,在發獃,她滿臉的迷茫,不明白自己的小男人大早上不睡覺,這是在幹什麼?
「劉黎明,你在幹嘛?大早上犯什麼神經!」
劉黎明這才回過來神,轉過身,望了一眼身旁的肖玉菲,臉上泛過一絲無語的微笑。
「你說呢?」
肖玉菲不由得瞪大了雙眼,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怎麼回事,忍不住噗嗤一笑,挑釁道:「你不會是和我在一起睡,不著,一晚上沒睡就這樣,你也太逗了,這麼大一個人了天天光想那事,笑死我了你!」
二十多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懷抱佳人,他能不想嗎?劉黎明頓時滿腦門的黑線。
看到劉黎明的表情,肖玉菲笑的合不攏嘴
隨著笑聲她的身體也在劉黎明的懷中來回的扭動了起來,美麗的酮體在他的身上不時的磨蹭著,讓劉黎明體內的邪火一下子蜂擁而上。
你丫的,知不知道兩人都是光著,你在這裡扭來扭去,故意引人犯罪啊?
劉黎明勾唇一笑,將肖玉菲摟的更緊了。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目光死死的盯著女人那美麗而又迷人的臉頰。
被劉黎明這樣一抱,肖玉菲這才完全清醒,昨晚是小男人給她洗了澡。
而此刻自己什麼也沒有穿,感覺到男人身體異樣,她的臉瞬間緋紅了起來。
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陽光,嬌羞的說道:「快起床,我們該回去了!要不趕不上早班的火車了!」
說著她就麻溜的推開劉黎明,掀開被子就要起身,可是還沒直起腰,卻被劉黎明給拉了回來。
「馬上都中午了,早班車馬上都到站了!還來的急嗎,下午再回去!」
話音剛落,劉黎明一把將肖玉菲攬在懷下。
「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好好兌現你昨晚的承諾吧!」
「劉黎明,你別鬧了,什麼承諾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沒關係,我現在就告訴你!」
說著劉黎明就伸出了自己的魔掌,肖玉菲羞澀的滿臉通紅,趕快伸手擋住劉黎明的舉動,她可不想大白天……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一個公司的老總,晚上做那事她並不感到有什麼羞澀,可是大白天是工作的時間,平常的這個時間段她都是在給員工開會,或者是視察工作,在外人面前都是氣勢十足,說一不二的
女總裁,現在卻要……
這種角色的轉變令她一時間很不適應,不過很快她這種不適應就很快煙消雲散,身子慢慢的無力起來,只感覺全身有說不出的那一種羞澀的異樣。
「劉黎明,你真討厭,羞不羞阿大白天!」
肖玉菲睜開迷離的雙眼,嗔白了小男人一眼。
隨即便伸出蔥白的小手攔住他的脖頸,輕聲的說道:「劉黎明,不許耽誤下午的火車,知道不!」
「嗯,放心吧時間還早著那!」
看肖玉菲的樣子劉黎明心裡很是帶勁,怎麼也不能放過這次意外中的意外偶遇,要不太對不起自己,隨即他頭一低,微微的閉上眼眸,溫柔的吻住那紅潤的薄唇。
與此同時雙手也不老實起來,一隻手向被子……
「你啊,討厭死了你……」
房間里很快響起了美妙的音律,和美妙的音符。
就在這時,意外卻發生了,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兩人都沒有盡興。
劉黎明第一個聽到,但他懶得理會。
箭在弦上他也顧不得那麼多,管他是誰呢!
正在他要繼續之時,門外的人又繼續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