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信息共享!隨時!」易麗絲終於沒忍住,開口說道,隨即接著說道:「屍體後面的那個裝置,跟我們的信息處理中心很像!那上面的線路是接收感官系統!各個方位!」
「你的意思是說它們可以不用說話?」愛拉注視著易麗絲。
「對!它們可以完全不說話,也能做到信息共享!」易麗絲剛剛說完,颶風已經猛的轉過身來,易麗絲下意識的閉上嘴巴!
「你們要不要現場做一場實地解剖?」颶風眼神嚴厲。
易麗絲連忙低下頭來:「對不起!我忘了我們還在天狼人的掌控範圍!」
見三女恢復過來,並且已經進入狀態,颶風臉上的嚴厲之色到底沒能撐太久,但眼前沒有脫離危險,他不能掉以輕心!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說話間幾人已經進入了主控制室,主控制室里除了幾具倒在地上的屍體,並沒有主神斷離的蹤影!
颶風緩步走到電視機前,雙目射出一道金光,電視屏幕突然打開,上面顯示出他們離開后的這半個小時發生的一切!
看到最後,他們看見主神斷離負傷離去,奔出走廊,便沒了行蹤!
颶風抬手發出一道白光,那電視屏幕炸裂開來,隨著電路的燃燒,整個主控制室化作一片火海!
一行幾人出了主控制室,很快便再次找到斷離的蹤跡,一路追尋而來,在一樓的環型走廊上相遇!
「你怎麼會來這裡?這裡明明天狼星人最多!」愛拉一副被你害死了的表情。
颶風斜眼瞟了下愛拉,愛拉身子跟著一震,忙退到一邊。
「我們想要奪回艦艇必須進入這一層!」斷離氣喘吁吁,一點也沒有主神該有的風度。
「主要程序為什麼不在主控制室?」颶風義無反顧的加入戰鬥。
「主控制室是可以控制整個艦艇,但那是在天狼星人進來之前!現在他們更改了控制系統!把主控制室的連接全部斷開!我!」斷離咽了口唾液:「我自己下到地下一層,重新連接主控制室!」
「不用了!主控制室已經被毀了!」易麗絲恨恨的給斷離潑了盆冷水。
斷離一怔,隨即看向颶風。
「撤退!」颶風面無表情,斷離仍是盯著颶風不放。
「找個安全的地方!讓夏萌萌重新連接!」颶風只得回答。
「你是說她身上有備份主神系統!」斷離指了指夏萌萌顯然很是不信,因為主神系統除了主神是不可能准許她人插手的!
「對!」颶風無奈只得答覆,系統是死的,放在哪都有可能被人入侵和控制,而且不能移動,只有放在人的身上,才更加靈活!這樣隨時帶在身邊,豈不是更方便利用?
「好!那我們撤退!」斷離終於點了點頭:「據我探測!艦艇里的天狼星人不知為何,分出一部分飛了出去,除了剛剛被我們殺死的!大部分都在這裡了!所以解決了這裡,我們就等於奪回了艦艇!」
「我們有艦艇在附近!」愛拉回了一句:「但他們找不到我們的具體位置!」
斷離頓時不淡定起來,停下手準備探查一番,颶風的聲音冷冷的傳來:「先解決眼前麻煩,奪回控制權!」見斷離仍舊不放心,颶風只得寬慰道:「他們沒事!」
斷離精神一震,連忙抬起手來,準備跟颶風並肩作戰!
「快速解決!」颶風說道,雙手抬起置於額前,以食指與中指在額前相交滑過,頓時一道金光光柱,陡然從颶風前額放射出來,那金色的光柱,以颶風為中心快速四散開來,從上而下由內而外,不斷的擴大,很快便覆蓋了很大一片面積。
斷離一見終於明白過來,跟著颶風做了同樣的動作,斷離身上的金光隨即跟颶風的融合到一起,以更快的速度向四周擴散,那些被金光籠罩的天狼星人,跟夏萌萌等人一樣一時陷入迷茫,下一秒,隨著一聲巨響,所有的天狼星人頓時痛苦的蹲下身來,只是身體還保持著下蹲的姿勢,便在空中化作粉末消散了!
整個艦艇一時之間,到處都是這種粉塵,夏萌萌忍不住內心的震撼,尤自盯著空氣中的粉末發獃,而身邊的兩女顯然比夏萌萌更早恢復過來,已然跟在兩名主神身後離開了現場。 自錢謙益投清后,柳如是和卞玉京一直在黎城,柳如是怨其夫君不忠外,也只能幹瞪眼,賭氣此生不回江南,也難何面目去面對家鄉父老,直到1646年,清廷任其為禮部右侍郎管秘書院事,上京充修《明史》副總裁。在黎城的柳如是得知后,更加怒其不爭,哀莫大於心死,可畢竟是自己夫君,儒家從一而終的觀念是逃不過去的,內心的煎熬難於言表。
錢謙益在京呆了半年後,內心也在熬,首先來自家族的壓力,民間的口碑都對自己不友好,名聲一落千丈,這比當官更難受,古人最看重的還是名聲啊,民間說錢謙益就是一個官迷,想當官連祖宗也可以不要,可也有人辯解道,錢謙益投清不得而為之,人在曹營心在漢,從他投清后,又為魯王、璐王出錢出力反清復明,就這樣世人褒貶不一。
在這裏,前面章回已經詳細地介紹過錢謙益投清前跟柳如是得恩怨糾葛,接下去就要回過頭來細說一下錢謙益從投清后所發生的事,現來說說錢謙益的文才,以前說過洪承疇此人,在明末清初可謂是大才,文人大才還有一位就數錢謙益了。
說起錢謙益在後世民間故事,小說、電視、文學雜談、網絡網文比比皆是,有些是傳說,有些是故事,全不是真實的,咱們接下去要講的事,是穿越眾來到了明朝看到真實的一個錢謙益所作所為。
錢謙益,字受之,江蘇常熟人。明萬曆間中進士,官至禮部侍郎。降清后,任禮部右侍郎。早年登科,交遊極廣,尤喜收藏圖書,常不惜重金購求古本,著名藏書家趙琦美之脈望館珍藏以及劉鳳、錢允治、楊儀、趙用賢等4家遺書悉為其所得,藏書豐富,名冠東南,幾可比擬內府,可見常熟錢家還是有點家財,重要的是書香傳家,到了錢謙益這代,錢家就真的出名了,原因就是錢謙益在明萬曆三十八年(1610年)29歲高中探花(一甲第三名),原本錢謙益是要中狀元的呼聲極高,志在宰輔,在此前萬曆二十六年,17歲的他成為府學生員,8年後,25歲的他得中舉人,在這12年中,交遊滿天下,又因喜古書善本,結交的全是名人望士,以致”書賈奔赴捆載無虛日”。錢謙益所藏多宋元舊刻,為此他不辭辛勞,四處奔走尋訪。
話說王世貞不惜以一座莊園代價換得的《兩漢書》,後來因故散落於民間,即是錢謙益以數年時間追蹤查詢,最後終於以一千二百金的高價覓得。
錢謙益聲望日隆,也因為藏書,個人文學功底大漲,成為一家大儒。進士及第后曾構拂山水房藏其所收之書,晚年則居紅豆山莊,直到迎娶柳如是后,新建絳雲樓,又把平生所收籍重加繕治,分類編目,結果整整裝滿七十三大櫃,貯於樓中。
錢謙益營造絳雲樓不是為了柳如是金屋藏嬌嗎?怎麼成了藏書樓呢?這個就是文人之間的相互吹棒所得,能為柳如是建一個絳雲樓,難道就不能藏書嗎?憑着老阿伯錢謙益的嘴,絳雲樓就是為吾愛妾柳如是而建,直把柳如是感動的涕淚交流,為其生下一女。
不過為了建造絳雲樓,錢謙益曾把一千二百金購得的《兩漢書》折損200金賣已自己的弟子謝象三,這位弟子曾是錢謙益的情敵,柳如是差一點嫁給謝象三,此事不表。多年以後,聽說此書又被另一好友所得,這位朋友請錢去鑒定真偽,才得已重睹舊物,
沒有了這套宋版兩漢書,絳雲樓還是能讓錢謙益感到自己與前朝趙夢頰之間有相同的地方,自比趙夢頰,在趙家中甌波亭前有兩塊奇石,一曰垂雲,一曰沁雪,錢謙益設法弄到了沁雪石置於絳雲樓前,這一下錢謙益更覺得靠近趙夢頰了,二人也被稱為國士,趙為書畫國手,錢為海內文宗,兩人都得佳人相陪,對於柳如是這輩的名媛來說,趙夢頰夫人管道升堪稱偶像,管道升的書畫為後世女史所臨摹,在《金陵諸家繪畫》中,秦淮名妓馬湘蘭所臨摹管道升的《三友圖》,柳如是則在詩詞中拿閨蜜黃皆令比擬管道升,其實在錢謙益的眼裏柳如是就是他的管道升。
說到這裏,可能有人聽着有點糊塗,不知道趙夢頰及管道升為何人,這二位在南宋時,都是於書畫成家,要說起管道升,必定會知道《我儂詞》,據說趙夢頰50歲時想效仿當時的名士納妾,又不好意思告訴老婆,管道升知道了,寫下這首詞,而趙孟頫在看了《我儂詞》之後,不由得被深深地打動了,從此再沒有提過納妾之事。「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似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錢謙益跟趙夢頰比之還在於都曾在易代之後入主新朝,宋朝、明朝皆亡胡人,所以在易代后,個人的出處進退都關涉民族大義,這層大義是多少士人心頭的糾結啊。同為江南才子吳偉業,也受累盛名,被清廷應詔北上,還有文章讓人激賞的魏禧,則窮居深山,絕不仕清,打死也不出來做貳臣,慨然以接續文脈道統自任,偶爾出山,郊遊也當是出世高人自娛,但應對清朝,亦煞費心思,就說顧炎武因母親絕食而死,曾誓不仕清。
錢謙益跟吳偉業皆累於盛名,故不得不面對新朝時表態,即就是剃髮,在清廷入主南京后,如八大山人名家,畫憎如弘仁,想畫個人物,就發現畫不下去了,如髡殘,為了規避,把人物全畫成光頭,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個人不得輕棄,同樣是道統的一部分,故而非常之人,不能出此非常之舉,顧炎武。黃宗羲、王夫之及魏禧能不剃髮嗎?
伯夷叔齊義不食周粟,采微而食,餓死西山,前人大儒無不贊其節義,後世有人說道,西山何嘗不是周土,微蕨何嘗不是周食。然則,剃髮而不仕清,就像是採薇而不食周粟,伯夷叔齊雖然採薇,但還是餓死了,二人死前作歌嘆道:「神農虞夏忽淹沒兮,我安適歸矣。」其實二人對此前所接受的價值觀產生了疑問。隨後,孔子對其不以為然,語帶不屑地評論道:「求仁得仁,又何怨乎!」
1646年,黃宗羲就拿伯夷叔齊的故事開過玩笑,清廷要修《明史》總裁官欲請其子參與,黃宗羲作書戲曰:「昔聞首陽二老,託孤於尚父,故得三年食薇,顏色不壞。」自己不參已,而讓兒子入史局,黃宗羲將之視為不食周粟卻采周薇,對黃宗羲來說此事能解說的通,在故國淪亡之後,存一代之史,也是關乎道統的事,談遷和張岱都曾忍辱偷生以修明史,談遷傳下《國榷》,張岱傳下《石匱書》,錢謙益時任修《明史》副總裁,當然也在修書,可實在頂不住文人間的冷嘲熱諷,到了六月,稱疾乞歸,返回南京,清廷令巡撫、巡按隨時監視上報,就這樣被清廷監視起來。
關於錢謙益的名節,在弘光朝時還有他為獻媚阮大鋮而令柳如是獻唱,唱畢阮大鋮贈柳如是風冠,錢謙益才得到南明小朝廷的禮部尚書,還有人說,錢謙益攜柳如是入南京時,讓柳如是裝扮成昭君出塞狀,甚至有人說,柳如是騎驢入南京的,這些傳聞近乎惡搞了,當然不可信,這背後當然涉及胡漢關係,從黃宗羲跟錢謙益的交往看,應該不會後世描述的那樣不堪,黃宗羲一生講求氣節,在明末誓仇閹黨,曾經袖懷鐵錐,欲殺阮大鋮,清廷進南京后,誓不仕清,浙東學派抨擊弘光朝時,往往不遺餘力,黃宗羲對阮大鋮的仇恨即是家仇,也關乎道義,如果錢謙益獻媚阮大鋮的話,很難相信黃宗羲會跟錢謙益交往。
像錢謙益這樣的人物,就是生錯了時代,出仕為官被捲入黨爭浪潮,身不由己,耽誤了正常仕途,缺乏實幹的能力,典型的清流而非能臣。
順治四年(1647),錢謙益突然被逮鋃鐺北上,關入刑部大獄。柳如是得知后,在黎城呆不住了,要回南京籌錢去救夫。這事在王德發的規勸下,柳如是才安穩下來,可是到了順治五年(1648)四月,錢謙益因黃毓祺案被株連,囚南京獄。柳如是得知后更呆不住了,又是王德發來電道:「黎城跟清廷正在交接南京事宜,錢謙益不日將會移交到黎城手裏,稍安勿躁,就這樣再一次安撫住了柳如是。直到5月30日(永曆二年,順治五年),王德發入主南京,錢謙益被釋放回老家安居,后在柳如是的建議下,吳一把錢謙益安排去了江南書院任職,做學問,也找到了一個不錯的歸宿。
錢謙益既渴望作官,渴望仕途通達,又渴望保持人品、人格和氣節。然而,在階級矛盾、民族矛盾以及各種社會矛盾,包括統治集團內部的矛盾,文人知識分子之間的矛盾互相交織的動蕩社會中,二者難以得兼。於是他的內心充滿矛盾痛苦,顧此失彼,左右為難。謀求復官時是如此,降清以後也是如此。最後,辭官不做,轉而加入抗清的秘密鬥爭,他的心靈才得到平靜。他也才算是又重新獲得了人品和人格。
錢謙益是個思想和性格都比較複雜的人。他的身上,不乏晚明文人縱誕的習氣,但又時時表現出維護傳統道德的嚴肅面貌,他本以「清流」自居,卻而為熱衷於功名而屢次陷入政治漩渦,留下諂事閹黨、降清失節的污名。卻又在降清后從事反清活動,力圖在傳統道德觀上重建自己的人生價值。這種進退維谷、反覆無常的尷尬狀態,給自己造成心理的苦澀,雖取得南明諸王及明遺民的諒解,但仍被後世所憎厭。在他身上,反映了明清之際一些文士人生態度的矛盾。但他在學界文壇的宗主地位,未因此而動搖。 尉遲墨沒發現她就在門口,繼續道:「本王當日可沒叫她死皮賴臉地纏着,是她自己的問題,與本王無關!」
本來,她是拿祛疤膏給他的,臉上的疤痕雖然淡了許多,但想着,他今日陪自己回門,且在淑妃面前護著自己,種種行徑,總該報答一下的。
結果,就聽見了這話。
她攥緊了手裏的祛疤膏,蕭錦城看到了他,猛地一怔,尉遲墨還在不知死活地神氣道,「她愛慕本王,做的那些事,都是讓人瞧不上的,怪不得本王當日那麼對她。」
蕭錦城使勁地朝尉遲墨擠眉弄眼,讓他別說了,但他壓根沒看見,說的那叫一個舒暢,心想她在他面前再怎麼假裝冷漠清高,當日都是她先愛上他的。
顧冷清走進去,聲音冷的像凜冽的寒風,「王爺說的對,的確是我自找的,不過以後不會了。」
她把祛疤膏放在他面前,冷冷看他一眼,轉身就往外走。
尉遲墨跟受了驚嚇的哈士奇似的,猛地抓住蕭錦城的手,驚恐地看着她,見她要走,頓時慌了神,起身就要追出去。
可酒勁上頭,站都站不穩,撲通一聲,整個人重重摔了下去!
砰!
面朝下,背朝上。
「老墨!」
蕭錦城瞪了眼,急忙上去扶他。
聽到這麼大動靜,就連她都停了下來,看到他整個人摔趴在自己面前,頭微微抬起,露出摔得紅彤彤的鼻子。
不僅如此,他的臉都是紅的,眼神混沌夾帶恐慌,看起來一點沒有往日的張揚。
她一時愣住,他慌什麼?
尉遲墨喝多了,也不覺得疼,眼巴巴地看着她,「我,我摔了!你扶我。」
本來看他這個樣子,還蠻可憐的,她心下一動,剛想攙扶他起來,可隨機想起他剛才說的話,頓時又冷了心腸。
「蕭大人會扶你,我可不想再自討苦吃。」
顧冷清看着蕭錦城,「有勞蕭大人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走的無比瀟灑。
死女人!
真走了!
可他實在起不來,也追不上去。
蕭錦城把他扶起來,在貴妃榻上坐着,吩咐宋簡去給他準備解救湯,十分苦惱地看着他,「你這酒量差的,我看以後還是別喝酒了。」
尉遲墨面頰紅彤彤的,眼神渙散,「放屁,本王怎就沒酒量了!你跟那女人一樣,小瞧本王。」
蕭錦城道,「我可沒有!」
「她有!她剛才看都不看本王一眼。」尉遲墨怨念十足,蕭錦城眯起眼來,「不是你說嫌棄人么?人還要糾纏不休?」
「這不是她的本事嗎!她的本事就是對本王糾纏不休。」尉遲墨是醉三分醒,腦袋昏沉,可想着的,是那張在手術時候,淡定自信且從容的臉,讓他夜不能寐。
他好像……總是想起這個毒婦了!
不,她不毒,可美着。
蕭錦城想起她溫淡的面容,眼裏的光漸漸柔和起來,「我倒想被糾纏。」
尉遲墨的呼吸漸重,已經逐漸睡著了。
瀟湘閣。
顧冷清的臉色不大好,回來的路上臭罵了他一百遍都不解恨,自以為是的男人,最讓人討厭了。
元嬤嬤哄小王爺睡下,出來看到她臉色不好,詢問道,「王妃不是去了王爺那,怎回來這麼生氣,王爺惹您生氣了?」
「他就沒有不惹我生氣的時候。」顧冷清提起他就恨不得剝了他的皮。
想起剛才那話,就覺得胸口堵得難受。
元嬤嬤抿嘴笑,「王妃到底還是在意王爺的,前些日子,王妃對王爺的所做可沒那麼在意。」
「誰去在意他了,是他不知感恩,我好歹救他一命,他居然還說話來氣我。」簡直沒良心!
元嬤嬤笑着說:「王爺是習慣了被人伺候,有時候難免不會說哄人的話,王妃就別把王爺說的放在心上。」
頓了頓,「再者,王爺如今待王妃和善,也願意陪您回門,可見王爺心裏是有你的。」
顧冷清哼了哼,「誰稀罕!」
說完,氣呼呼喝完面前的那杯茶,索性回內寢睡覺,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對他說的話,變得在意了。
夜深,也涼。
秋水閣內,柳梢月暗自傷神,看着窗外的月色,眼睛裏滿滿的嚮往和哀愁。
婢女拿來披風給她披上,「娘娘,夜裏風涼,別着涼了,快到屋裏去吧。」
柳梢月眼裏滿滿的難過悲傷,「如今怕是我死了,也沒人會在意。」
婢女知道她又在傷春悲秋,為王爺不來秋水閣一事難過了。
自從翠兒那事後,王爺就沒來過,而那王妃反而得寵了,據說今日王爺還陪她回了門,過去,王爺可是看都不看王妃一眼的。
如今,風水輪輪流轉,側妃娘娘眼看着就要失寵了。
府中下人人人都勢利,一看側妃失寵,往日裏獻殷勤的都不來了,如今秋水閣都變得冷清許多。
「娘娘,您快別這麼想,王爺會心疼的。」婢女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