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孫軍倒是用不上了,韓楓給了他一些培元丹后,他便去鞏固自己的境界去了。
韓楓此時也開始準備進行閉關,畢竟在多天的煉製丹藥過程中,他的鬥氣早已經渾厚到了一定的地步。
如今突破三星大斗師只是水到渠成罷了,再配合上丹藥的效果他感覺自己這次的實力可能會有一次飛躍。
韓楓再次回到了閣樓開始準備修鍊,他暫時還沒有吞服三紋青靈丹的打算。
畢竟,如今由於煉藥的淬鍊,他剛剛突破二星大斗師的境界早已經達到了巔峰。
如今他與三星大斗師不過是隔了一層窗戶紙上而已,只差最後這臨門一腳便可跨入。
所以也沒必要去浪費一枚三紋青靈丹。
韓方盤膝而坐,運起鬥氣在體內筋脈內不斷流動,使鬥氣不斷在全身經脈進行一個又一個的周天循環。
終於在他完成第八個周天的循環后,韓楓的體內傳出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
只見他周身的鬥氣劇烈涌動,不斷向他的身體內灌入,慢慢的鬥氣灌注好像達到了一個極限。
韓楓周身氣勢猛的一漲,一道氣勁向四周不斷擴散將身旁的木質衣架直接攔腰折斷!
韓楓感受著體內的洶湧鬥氣,不禁低聲呢喃道:「三星大斗師!」
在他適應了一下力量后,便取出了一枚兩道丹紋的三紋青靈丹。
韓楓將其吞服后便開始不斷運起鬥氣煉化丹藥的藥力。
時間轉瞬即逝,又是一周過去了。
在青焰閣的院落內竟同時升起數道劇烈的鬥氣波動!
與此同時,閣樓內的韓楓猛地睜開了雙眼,眼神中閃爍著一抹精光。
他張嘴輕輕一吐,一口濁氣化為一道凌厲的勁氣將他前方的房門瞬間擊碎
一時間滿天木屑在空中飛舞。 蘇瀅急忙拉住:「我已經吃飽了,再吃會撐著。」
李小囡手裡的糖包啃得只剩小半個,一聽還要點菜,她忙道:「再點一個糖包。」
秦鋥同樣回了個大白眼,坐下將裝飯的大海碗拿過來,把剩下的酥肉冬瓜全倒海碗里,拌了拌又將另外兩樣菜倒在飯頭上,「呼啦呼啦」津津有味吃起來。
李小囡看得直皺鼻子,嚷嚷:「喂,瀅瀅姐姐面前有點樣子,別跟豬一樣!」
她和秦鋥一樣,純屬無理由找茬,對方不痛快她就高興了。
小討債鬼說什麼他都當放屁,可事關瀅瀅,秦鋥一怔,吃在嘴裡的飯都不敢再大嚼,下意識看了蘇瀅一眼。
瀅瀅和她媽媽無論在任何地方,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吃飯更是有模有樣,一看就是大家教出來的規矩,反觀他.唉,吃東西真的跟豬一樣,不但快還「吧唧」、
瀅瀅一定覺得他很討厭吧?
蘇瀅伸手一刮小孩的鼻子,嗔道:「多吃不為丑,鋥哥哥這樣才是男人吃飯的樣子。小囡你剛才吃包子不也這樣?這你可要注意了,畢竟你是女孩子。」
前世,秦鋥的吃相也是蘇瀅最討厭的,像豬形容不全面,像土匪才差不多。
可這一世,蘇瀅只覺可愛她的鋥哥哥,多可愛多有男人味啊。
看到蘇瀅眼中由衷的喜愛,秦鋥心花怒放,低下頭繼續呼啦呼啦吃起來。
李小囡自討沒趣,只得訕訕吃包子,想想也是,她爸爸吃飯也是秦鋥這個樣。
「鋥哥哥小囡你們慢吃,我去方便一下。」
蘇瀅並不是要去方便,她出了餐廳就繞到后廚:「老闆娘我來結帳,多少錢?」
鋥哥哥還是學生,就算有錢也都是家裡錢,這賬還是她來結合適。
「他沒跟你說?」
老闆娘微愣了一下,繼而爽朗的笑起來,「他已經壓給我十塊錢,說吃完來跟我結帳。」
蘇瀅怔了一下,忙道:「十塊錢你還他,他還是學生,出來時家裡把錢給了我,這賬必須我結,別用我哥的。」
蘇瀅邊說邊掏手帕包,老闆娘按住她的手又笑起來:「他不是你親哥吧?」
蘇瀅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老闆娘笑道,「你倆倒是你疼我、我疼你的,不像我家那個死鬼,生方想法要用我的錢。」
蘇瀅一下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了,一張老臉禁不住紅起來,老闆娘湊近她說:「姑娘聽我一句話,沒結婚前你就要養成讓男人付錢的習慣,別像我一樣結了婚才來後悔。」
「……不是這樣。」蘇瀅還在組織語言,老闆娘連珠炮一樣發話,「不是哪樣?難道你們已經結婚了,哇,那孩子是你倆的?你這生孩子也太早了,造孽啊,就得讓他付錢。」
這事還能講清嗎?蘇瀅只得換個話題:「老闆娘,我們這次吃了多少錢?」
老闆娘立即拋棄八卦,開始扒著算盤珠子算賬:「酥肉燉冬瓜兩塊三,酸菜紅豆八角,青菜六角,飯五角,糖包一塊,一共五塊二。」
蘇瀅一下叫起來:「這也太貴了吧。」 「我記得老祖說過,我們落下來的懸崖差不多有萬丈高了。」
「那我們下來的時候也用了近五分鐘,而且我們還是在不斷的加速下墜,如此換算下來,恐怕這處溝壑最少也得有十萬丈深了吧。」
軍老爺伸出手在地上刻畫比對著,用他們從藏書樓後院墜落的時間,與石塊墜落的時間作比較,這才得出了一個大概溝壑的高度。
「十萬丈嘛?」
陸沉目光順著溝壑東西掃蕩著,眉頭變得越來越緊皺:「看著這條溝壑貫穿東西,我不怕它最深的地方有十萬丈,就怕是這整條的溝壑都十萬丈深。」
「嗚……,聽不懂,聽不懂……」
南天一劍站在南天婉兒身旁,他也聽不懂陸沉與軍老爺在交流什麼,只好看著層層堆疊的骨骸山開始研究起來。
忽然,南天婉兒注意到骨骸中間漏出的縫隙,嘴角神秘一笑看著南天婉兒說道:「婉兒妹妹,你說我丟一個小石頭到骨骸山裡邊,它最後會到哪裡去呢?」
南天婉兒聽到陸沉的話語,突然愣了一下,隨即柔聲的說了出來:「這些骨骸中間有很大空隙,扔一塊小石頭可能也會掉到最下邊吧,你這麼問難道是想到了什麼?」
「沒有,我就是想試一試,正好解解悶子。」
南天一劍走到懸崖邊,隨手撿起一個小石塊就丟向了骨骸山,南天一劍看著小石塊從骨骸山的縫隙中鑽進去,順著不同的空洞七扭八歪的掉了下去。
「落下去了……」
南天一劍看著小石塊在孔洞中鑽來鑽去,覺得十分好玩,當下又撿起了一個小石頭準備丟出去,卻被從後邊趕來的風龍直接阻止。
「南天小子……,停下來吧。」
風龍噴出一道小龍捲,直接將南天一劍手中的小石頭捲起:「外邊已經能產生血魂獸了,這裡的骨骸這麼多,下邊肯定也會醞釀出一些血魂獸。」
「你丟下去這麼多,就不怕在惹出幾隻血魂獸,再說了,萬一下邊就是血魂獸的老巢。」
風龍雙眸中閃爍著藍色的光芒,恐嚇著南天一劍說道:「到時候你惹的血魂獸傾巢而出,就算我和紅狐同時出手,也不敢保證能從這裡逃出去。」
「這麼恐怖嘛,那我還是去其他地方吧。」
南天一劍聽到風龍的恐嚇,瞬間就不敢在向下扔石塊,不過眼珠子咕嚕咕嚕的一轉,走到陸沉身邊問出了一句話:「老大,我有一個疑惑,你們說老祖為什麼,沒有給我們提醒這北方的事情呀。」
陸沉的心神全部聚集在骨骸山上,想要尋找石碑的碎片,根本沒有聽清楚南天一劍的話語,再一次聽著南天一劍的追問。
陸沉也只是隨意的點頭回應,心神仍舊在思考石碑會在什麼特殊的地方。
剛才他無意中將手中的藤蔓觸手展開,藤蔓觸手便立即釋放出了興奮地情緒,而且明確的向陸沉傳達了他們的目標就在這個地方。
「老大,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是那邊有什麼好玩的?」
南天一劍看到陸沉一直盯著骨骸山,便也將跟著陸沉的目光看了過去,或許是看的無聊,又或許是沒有目標,還沒有多長的時間,南天一劍便失去了興趣。
南天一劍四處觀望著,忽然注意到自己丟下去的石塊,便坐在懸崖邊眼睛盯著小石塊,隨著小石塊在空洞中鑽來鑽去,直到看不見了才抬起頭。
南天一劍再次抬起頭時,看到陸沉的動作絲毫沒有變動,站起身咂嘴說道:「老大,你到底在看什麼啊,這麼長時間竟然一動不動。」
或許是被南天一劍打擾到了,陸沉這才收回藤蔓觸手,看著南天一劍說道:「之前我們不是說這邊有密藏嘛,我們現在已經到地方了,我剛才就是在找那個密藏的位置。」
「密藏,在哪裡?老大你早說嘛,早說我還能幫你一起找呢。」
南天一劍聽著陸沉的話,一雙黑黝黝的眸子中瞬間亮起了星光,扯著公鴨嗓子說道:「我就知道這裡不一般,肯定有好東西存在,要不然我怎麼會突然停在這裡。」
「不要高興的太早了……」
陸沉轉過身子,看著骨骸山說道:「我只是說在這裡,還沒有找到準確的位置,而且剛才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肯定已經有人注意到這裡了。」
「嗚,這樣啊,那我們得趕快了,別被其他人搶走了。」
南天一劍聽著陸沉的話,腦袋突然就萎靡了下來,不過南天一劍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腦袋剛剛低了下來又瞬間抬了起來,而且比之前抬得更高。
「老大,我覺的不會有人過來了。」
南天一劍指著他們現在來的方向,興奮的說道:「剛才在那個分界線的地方,都還有一點點修士探索過的痕迹,但這裡卻沒有任何的痕迹了。」
「老大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嘛?還有還有,老大你知道老祖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北方這邊的任何消息嗎?」
南天一劍扯著公鴨嗓子,兩隻手在陸沉面前比劃著,嘴巴裡面唾沫星子胡亂的噴著,就想要給陸沉表達出自己腦海中的想法。
「臭小子,你又想說什麼屁話?」風龍看著南天一劍的表情,重重地踹了南天一劍一腳,有些不悅的說道:「如果是一些廢話,你最好能爛在肚子里。」
「南天小子你說吧,我紅狐給你撐腰。」
紅狐心情已經完全緩和下來,睜開眼睛尾巴輕輕的晃動著,不屑的掃了一眼風龍,似乎與風龍作對成了她在這裡唯一的樂趣,不高興的時候和風龍懟上兩句比任何丹藥都管用。
「你……」
風龍盯著紅狐氣洶洶的說了一聲,卻又不敢出手,只能將矛頭指向了南天一劍:「臭小子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我非得把你送到風暴異域。」
「我我我……,我又怎麼了。」
南天一劍直面風龍的壓迫,一屁股坐在地上,顫顫巍巍的說道:「我不就是突然想到一個點子嘛,兩位大人你們反應怎麼這麼強烈。」
「我我我……,我又做錯了什麼啊……」
南天一劍看著風龍凶神惡煞的表情,雙手撐著地一點一點的向後蹭著,生怕風龍將自己拉到所謂的風暴異域。
南天一劍點點的向後退著,手突然之間踏空險些掉了下去,南天一劍連忙扭頭看著身後,卻發現再無退路,回頭時看到風龍盎然的笑意,臉上的表情更加的慌張起來。
「小子,我看你還怎麼跑,說說吧,你到底有什麼想法。」
風龍停在南天一劍面前,噴出兩道風刃定在南天一劍兩側,直接把南天一劍左右兩邊的道路堵死了。
「沒沒沒……,風龍大人真的沒什麼,你就放過我吧。」
南天一劍慌張的說道,暗中輕輕卻用手調轉願力,想要化解風龍噴出的風刃,但是南天一劍的願力剛剛觸碰到風刃,便立刻被風刃吸收化解。
「你的願力才積累了多長時間?也想化解我噴出的風刃,你這還差的遠呢。」
風龍注意到南天一劍的小動作,十分不屑地翻了個白眼,三丈長的身子向前踏了一步,冷喝一聲龍鬚瞬間變長,纏繞著南天一劍離開了懸崖邊。
「我說我說,風龍大人你先放開我啊。」
南天一劍被龍鬚包裹著,雙手在空中掙扎著,想要從龍鬚包裹中逃離,但是風龍畢竟有過地盤境的修為,他的龍鬚已經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寶。
南天一劍在龍鬚中越掙扎,龍鬚就纏的越緊,不一會兒,南天一劍就被龍鬚纏的像是一根粽子。
「風龍大人……,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