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在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指了指,
「哦。。。」
宗瀅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奇怪師傅吐槽了,
別人都是拜了師徒巴不得徒弟天天喊師傅,
王玥卻死活不讓喊,
簡直奇怪的不行。
要不是王玥確實有把她看做徒弟的意思,
宗瀅都會自我懷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
其實王玥根本沒有想要收下自己的意思,
不然為什麼師傅都不讓喊?
只不過現在不是糾結自己的師傅到底又多奇怪這個問題,
自己在聚靈的時候可是想了很多,
但管什麼例子都做不到既能保持結界的強韌性,
又能把炮彈越過結界射過去不傷害到自己。
所以宗瀅還是可憐巴巴的朝王玥賣萌,
「師。。。玥。。。那我應該怎做。」
看著開口立馬改口還可憐巴巴的宗瀅,
王玥有點無力的吐槽了一句,
「師玥是什麼鬼。」
但吐槽歸吐槽,
既然收了徒,
教還是要好好教的,
「正常來講,想要在結界外使用那門炮的方法其實很多,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御靈了~」
說著,
一團水從王玥身邊出現,
變成一根水繩纏住宗瀅懷裡的妖魔炮然後提了起來。
只見被水控制浮在空中的妖魔炮就在水中開始充能起來,
這讓宗瀅看的有點傻眼,
這是什麼用法?
用御靈系來控制靈力進行妖魔炮填充?
倒是老君沒有任何錶示,
這種類似的手段,
他也會。
見效果達到,
王玥就停止了充能笑眯眯的說,
「你看,只要你御靈系掌握的足夠好,就能像我一樣隔空操控充能什麼的。」
然後在宗瀅已經有些發傻的表情下又馬上變成了嘲諷的滑稽臉,
「啊我忘了你連控水都做不好,真讓你學會了那門炮就沒什麼用了~直接用水更輕鬆~」
似乎為了證明王玥的話,
王玥還專門從操控這妖魔炮的水中分離出來一部分潑在了宗瀅的小臉上幫她從宕機狀態中清醒過來。
沒等宗瀅生氣,
王玥就繼續說,
「出於這個版本對你來說太麻煩了,所以我給你研究了一個傻瓜版本~」
說完又是一大批水流出現,
和上次不同,這次水流直接出現在王玥的周身成為了一層水隔膜,
半空中的妖魔炮也隔著水流被王玥抓在手裡,
再次充能。
「個人防護傻瓜版,既然離遠了不行,那隔著結界抓住總歸沒什麼問題了吧?」
7017k 廣西在上世紀九十年代發現了一顆湯圓大小的珍珠——也是中國迄今為止發現的最大一顆海水珍珠,有南珠王之稱,目前價值達到200萬。
我看着手心上靜靜地散發着柔和光芒的珍珠,感覺就像做夢。
旁邊沒人,就不能用掐的辦法試試疼不疼了。
是夢也好,就讓我做的時間長一些吧。
直到一雙幽冷的眸子盯上了我。
「哎呦,這不是貓三爺嘛,您怎麼有空大駕光臨!」我一望過去,嚇得連忙把珍珠揣進了兜里,免得又被這個背景通天的貓主子給強勻了。
這可是我鹹魚翻身、發家致富的倚仗呢,萬萬不能有任何差池。
大橘眯著雙豎瞳,久久地盯着我,帶着審視和狐疑,讓我不由生出滿額冷汗。
「呵呵,您有何指示?」我乾笑一聲,朝它抱了抱拳,強行轉移它的注意力。
大橘舔了舔鼻子,終於移開目光,落在了我的地攤上。
不多時,蹲在那裏就像一坨化掉的橘色冰激淋的臃腫身子緩緩站起,踩着靈活的步子,踏進了攤子,叼起一串老蜜蠟,昂揚離去。
我:……
吱!吱!
果然有大橘的地方就有這隻老鼠。
看它身材,似乎又肥了一圈。真不愧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鼠子。
大橘前腳剛走,它就冒了出來,鼠爪子毫不客氣地抱起我收藏的最大一顆多米尼加天空藍,一溜煙消失。
這一貓一鼠看起來都對琥珀有着偏執的喜好。
我這人知恩圖報,而且現在已經是准百萬富翁了,自然不予它們計較,心裏更是願它們:一路走好,有空常來。
「總算到點收市了!」再獲意外之喜的我早就按耐不住,一看手機時間,恰好五點,立刻額手稱慶,站起身,利索地收起攤來。
有了這兩百萬,什麼大事對我都是浮雲。
哈哈,有錢人就要有有錢人的眼界。
「嗯?靠!」
我將靠近自己的那一部分貨收拾完畢,這才看向地攤外沿部分,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塊巴掌大小的黑色木牌。
拿起一看,一面陽雕著都城隍廟門樓,另一面則陰刻着殄文「鬼」字,正是和我之前在貴叔地攤前掛着的那塊黑色木牌一模一樣。
努力回憶了一下,這裏不正是剛才大橘蹲著的地方嘛?
我:……
這個意思是今年木牌流轉到我了嗎?
昨天聽貴叔提到過,一般在七月前的最後一個星期周末,也就是每個星期里,鬼販來得最齊全的一次鬼集,黑色木牌就會進行流轉。
算一下時間,下個星期天就是七月初一了。
結合大橘那神秘的身份,我立刻就猜到了真相。
「不是說好了新人一般不用參加流轉?」我苦兮兮地抬頭看着翻起了魚肚白的老天,哀嘆起來。
看來是我太不一般。
同時將大橘腹誹了一頓:你好歹是我的大靠山,怎麼這麼靠不住呢!
拿到黑色木牌,意味着在接下來的一年裏,地攤上老貨必須有「分量」,而且,七月份一整個月,不能無故缺集。
就我這些貨,顯然不夠分量。
想一想同樣持牌的貴叔,在他的攤子裏,半個晚上的時間,我和另外三位持牌攤主就淘出了價值二三十萬的老貨。
難不成要把我的大湯圓出了入些俏貨?
說捨不得肯定不至於。因為本來就是要出了一把將債給清掉。
只是,就這幾天時間,很難勻到好價錢,搞不好得虧大血!
至於打醬油瞎糊弄什麼的,我是絕對不屑的。那些主發起飆來可不是鬧着玩的,一不小心就被他們拉去做伴,就得不償失了。
算了,先找貴叔問問吧。
下定決心找這位「引路人」,匆匆收好了攤,就往路頭走去。
此時,一夜暴富帶來的興奮和因喜獲至寶而流露的雀躍心情已經煙消雲散。
蹲在路頭的馬路牙子邊上,我憂傷地感悟著「宇宙常新」的至理。
見到扛着蛇皮袋的貴叔來到面前,我一臉哲思地看着他,許久才開口,問:「貴叔,難道干我們這一行也有什麼五弊三缺么?」
貴叔被我問得一愣一愣,彷彿也受到了我的感染,思考起來。
想了一會,他還是搖頭:「這我真沒研究過,怎麼?」
「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貓三爺給我送了塊牌子。」
我說着,就將黑色木牌遞給了他。
貴叔八字眉狠狠一抖,接過黑色木牌,打量了一會,然後將它交還給我,嘆了口氣:「想不到啊沒想到,福兮禍兮,禍兮福兮!」
我:……
「天都亮了,您能不能說人話?」我吐槽。
「哦,我也沒什麼,就是想起某件陳年舊事。」貴叔呵呵笑,顯然不願就此多提。他頓了一下,轉而問道,「不過這跟五弊三缺又有什麼關係?」
這不是重點好嗎!
我耐著性子解釋:「您不是說了持牌人攤上的貨要有『分量』嗎,您也知道就我這些,連重量都不夠。」
說着我拍拍包,當然還是捨不得用力的。
「你是說這個啊?我還以為什麼大事!」貴叔聽了,沒想到反而不以為意。
這我無需我追問,他接着就說:「本來以為你今年不會流轉到的,所有我就沒跟你提這方面的事。」
「對於流轉到了木牌的攤主,鬼市本身有相應的安排,這一點就不用太擔心。具體的且不說,反正你晚上你就知道了。今晚早點來。」
似乎怕我多想,他又加了一句:「這就是我說的禍兮福所倚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裏稍微定了些。
這時細細想來,應當也是如此。不然如果只是讓我們這些窮人單方面提升分量,估計沒幾天就傾家蕩產。
我們是窮人,上來逛街撿漏的,則都是些真正的窮鬼,他們看上的貨,雖然不會明強,可是按照規定,如果被撿漏,不能坐地起價。
唉,這也是滿滿的學問啊。
就跟豎巴掌一樣,得學會「看鬼下菜」。
否則他們一惱,讓我下去作陪,那就嗝屁了。
。 孟軻一路來到石屋,見唐寧不在,問了一個路口守衛,得知唐寧往岐山方向去了。
更重要的是,據這守衛所說,唐寧之前也是問過她的去向,才往岐山關走的,如此,孟軻心情自然更好幾分。
岐山關內城此時可謂張燈結綵,一時喧鬧比之**朝聖節時不逞多讓。
孟軻本還有些詫異,問過幾個軍士才知道,原來這短短不到兩日功夫,醫神宮已經在十幾名蠱毒毒發的軍士身上完成實驗,並成功研製出初步清除蠱毒的法門。
孟軻卻想,醫神宮雖然號稱大荒第一醫門,卻也不至於高到視噬日蠱毒如無物,只怕是來**之前,醫神宮那幫人早已都準備妥當,如今不過是驗證罷了。
不過無論如何,眼見宛如定時炸彈潛藏在體內的噬日蠱毒終於有解除的希望,岐山關上下自然人心振奮,而醫神宮一眾來人也自然被軍士們打心底里奉為上賓,熱情備至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