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季柚,這會兒大家估摸著還是一盤散沙呢。
劉嘉紅著紅,偷偷瞅著季柚的臉,季柚似乎感覺到了,目光投敵過來,劉嘉趕緊低下頭,道:「咳咳……我也謝謝你。」
沒嫌他菜。
沒嫌他吵。
沒嫌他鬧。
……
還有,想到自己的幾次遇險,要不是季柚,估摸著他已經成了敵人的刀下魂,化作一個積分,給敵人的晉級事業添磚加瓦了。
劉嘉的臉,於是更加的紅了。
何玉、王鑫幾個人,也極為認真地聽著季柚,專註地聽她說話。
季柚望著大家,一字一句,道:「我們一起克服困難,從無到有,將駐地建設得滴水不漏。在原材料如此稀缺的前提下,我們一起運用智慧與實踐,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建造了出了一座信號塔,我們……我們一起完成了一個個壯舉。」略微停頓,季柚望著大家,聲音忽而抬高了些,道:「缺糧少食我們克服了,嚴寒酷暑我們也挺過來了,而今,區區敵人,我們又有何懼?」
轟——
沒錯啊。
區區敵人,何懼之有?
在這四面吹拂著寒風,刺骨涼意不斷侵襲著身體的夜晚,大家聽著季柚這句話,頓時升起了一股豪情壯志!
大家都是各校的天才人物,來到這裡,自然也不會對任何人發憷,
季柚語調微揚,朗聲道:「而我季柚,必然不會辜負大家的厚愛!」
語畢。
季柚抬起手,大聲道:「全體聽令——」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褚家
白冬在沙發上看着用人忙碌整理這次從韓國帶回來的東西,褚震霆溫柔的看着妻子,雖然已經年近中旬,但依然溫柔帥氣,對自己的妻子更是寵愛有加,兩人放下公司的事後就世界各地旅遊。
古娜一進褚家就撲到白冬的懷裏。
「伯母我錯了,你罵我一頓吧,但不要讓逸辰哥拿我家裏出氣!」
白冬拍了拍古娜的肩膀,笑容溫和,她原本就是個美人坯子,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看起來依然只有三四十歲的樣貌。
:「女孩子不能哭,哭了就不漂亮了,逸辰有不對的地方,我說他」
古娜害羞「沒有這次的事是我錯了,我不應該想那些歪主意,伯父伯母,真的很對不起」
雷震霆慈愛的看着古娜,這孩子是他們看着長大的,雖然有點任性,但各方面條件他們都很滿意,女孩子有點任性,無傷大雅。
一直以來都努力撮合她和逸辰在一起,誰知道逸辰對她一直沒有過多的感情。
褚震庭明白感情的事也不能勉強,當年家裏面給他介紹多少女人他都不喜歡,反而對現在的妻子一見鍾情,雖然有點小坎坷,但都平安度過。
褚逸辰從外面進來,看到古娜衝到自己母親懷裏,眼神除了嘲弄沒有過多的表情。
「好了,我已經知道了,不怪你,這件事就算了,以後誰也不要再提你和逸辰還是好好的」
白冬讓傭人取來紙,幫古娜擦乾眼淚,這孩子一直是她看着長大的感情很深。
「逸辰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白冬見兒子沒有表態,不高興,她剛從國外回來,他一個擁抱也沒有不說,還這麼冷淡。
褚逸辰怕兒子和老婆起衝突,立馬給兒子使眼色。
「放心吧,他知道了」
古娜這才露出了笑臉,他就知道伯父和阿姨是喜歡他的。
「逸辰跟我去書房一趟,最近公司的運作,我了解一下」
褚震庭幫兒子解圍,他了解兒子的脾氣,翻起臉來六親不認,可不想才回家就雞飛狗跳。
褚逸辰跟在褚震庭後面去了二樓書房。
白冬讓傭人把特意帶過來的特產給古娜吃。
古娜吃了一口米糕撒嬌。
「伯母,你真的越來越年輕了,如果我和你站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姐妹」
白冬被逗笑了,摸了摸臉頰「是嗎?這次我去做了一下護膚」
「原來這樣啊,伯父可真喜歡你,你不知道多少女人羨慕你」
白冬笑,那倒也是,她老公對她百依百順,兒子又這麼有出息,褚家家大業大,無數女人羨慕她。
」可是伯母你知道嗎?那個李安安的父親是個殺人犯。她故意勾搭逸辰哥,一定是想要錢,這種人不能留在逸塵哥身邊,會害了他」
「你說他父親是個殺人犯」
白冬厭惡,這種身份的女人怎麼能留在兒子身邊。
古娜又繼續怯生生地開口「逸辰哥不喜歡我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每次都為難李安安,但他維護著,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還好你回來了」
。零點中文網] 「王兄,那反賊劉封實在狡猾,我不小心被他偷襲,丟了武都城。快點讓我修整一下,我好再去找那劉封報仇。」馬原故意把臉撇過去裝出一副怕丟臉又死不想承認的樣子。
王大成聽完便在城牆上哈哈大笑,他指著馬原笑罵道:「敗軍之將還敢說報仇,你不是夾着尾巴跑到我這裏避難了嗎?」
「你,休得辱我!」馬原指著王大成,臉憋得漲紅,但又說不出個屁,不得不說,馬原這演技是相當地好,如果放到現代,必須要給他頒發一個小金人不可。
王大成見馬原這吃癟的模樣,他樂得哈哈大笑:「好了,你們下去給他們開門吧。」取笑歸取笑,馬原說到底還是他的同僚,於是下令讓士卒下去開城門。
「王將軍,老朽以為不能給馬原開門。」正當王大成要給馬原開門的時候,一位臉上有傷疤的老者出言打斷了王大成的舉動。
老者名叫司馬朗,聽他說祖上是晉朝的司馬氏,起初他來到王大成這裏討口飯吃,王大成見他識文斷字,並請他做了軍師。
王大成一聽皺起了眉頭,隨後出聲訓斥道:「司馬朗,我剛才確實是譏諷了馬原,但我們並沒有仇,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司馬朗見王大成誤會了自己,於是趕緊回復道:「王將軍,老朽並非是針對馬原,而是覺得其中有蹊蹺。」
聽司馬朗的話,王大成也不是傻子,他讓開門的士卒停下來。
「你具體說說看。」王大成盯着司馬朗一字一頓地說道,完全不理會下面已經快要罵娘的馬原。
司馬朗見王大成沒有理會馬原,還肯給自己說話的機會,看來此人還不是愚不可及,自己如果專心輔助一番,或許可以成就一番霸業。
「王將軍,依你看,馬原身後有多少士卒呀?」司馬朗沒有直接說,而是問王大成。
王大成帶兵也有些時日了,他估摸著看了一眼說道:「他身後估摸著能有近萬人吧。」
「將軍慧眼如炬,那馬原駐守武都城的時候就只有萬餘守軍,如今兵敗武都,來到我漳城卻任舊有近萬人,難道反賊都是眼瞎的嗎?還是說馬原根本就沒有損傷幾人就離開了武都城。」
聽到司馬朗這麼一分析,王大成也覺得馬原有問題:「你是說,馬原棄城而逃,根本沒有反抗?」
司馬朗搖搖頭,他向前走近一部步:「又或者說馬原已經投誠,他在和反賊演戲,演一出裏應外合之戲。」
到底還是司馬朗厲害,他隱約已經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那我該怎麼辦?難不成我現在就要率兵攻殺下去嗎?」王大成一時間倒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才好,於是問道。
只見司馬朗搖搖頭,他接着說道:「王將軍萬萬不可,如今只是猜測而已,咱們手裏沒有證據,萬一馬原只是因為怯戰而棄城,那便不是咱們可以處理的。」
聽着司馬朗的話,王大成的頭都大了,只聽城下的馬原正在叫罵:「王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找茬呀,怎麼還不開門讓我進去,這鬼地方冷得很,你想活活把我凍死呀。」
「這殺也殺不得,放也放不得,如今該如何是好?」王大成焦急地說道。
「王將軍,可將禦寒的衣物以及糧草送出城去,供給馬原大軍使用,你可借口說城中駐紮位置已經不多,為了不打擾老百姓,還是請馬原在城外駐紮營地,需要什麼物資,咱們都可以提供過去。」
王大成一聽,這可是好主意,於是他對着城下的馬原大聲喊道,馬原一聽勃然大怒,剛想開口繼續要求進城,就被身邊的王允制止了。
「看來王大成身邊有高人指點,如今他以退為進,將物資全部送過來,就是希望堵住將軍之口,讓將軍沒有理由入城,看來他們已經懷疑將軍了。」
馬原一聽,自己的行動有可能被對方得知,心中當即打起了退堂鼓,心想自己是不是帶着大軍逃跑呢,以他的實力,跑到山上當個山大王還可以活得很滋潤。
落草為寇總比死在這裏強吧。
王允似乎看出馬原的不安,於是他出聲安慰道:「將軍別慌,那人雖然懷疑將軍,但手頭並沒有證據,要不是此時送出來的就不是糧食而是刀劍了。」
「那我該怎麼辦?」馬原如今已經當了叛徒,他可不能再當一回叛徒了,要不然兩邊都想殺了自己。
「將軍,可以繼續要求進城,如果對方不答應,你就獅子大開口,讓對方多給你送一些金銀作為補償,這樣可以有效地打消對方對於你的戒備。」
馬原真的按照王允教他的辦法做了,結果城上的王大成真的應允他了。
「軍師,現在你覺得如何?」王大成心裏滴血割肉呀,為了補償馬原,他拿出了好幾千兩黃金,還有收藏的好幾幅字畫。
如果一切都是不成立,馬原根本就不是叛徒,王大成會忍不住把司馬朗給活活掐死。
「一切看起來很正常,不過還是不能對馬原掉以輕心,還得再觀察一下。」司馬朗搖搖頭,此時他也看不懂馬原。心裏也再犯嘀咕,莫不是自己真的看錯了。
「好吧,那就讓馬原在城外待着吧,最起碼這裏看起來不會有錯。」王大成沒好氣地走了,就在剛剛他失去了近乎三分之一的家產,就為了驗證馬原的忠誠。
這些可都是他辛苦搜刮的民脂民膏呀。
馬原此時也不急,好歹他拿到了不少糧草,足夠大軍大吃大喝,而且他本人還從王大成那裏敲詐到了好幾千兩黃金,這一筆買賣可真值呀。
……
到了第二天天色大白,馬原還在熟睡,一個斥候匆忙跑進軍帳內大聲高呼:「不好了,將軍,漢軍來了。」
馬原還淌著口水,腦袋還沒清醒,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嚇得差點從床榻上蹦起來。
「怎麼回事?」
馬原抓起斥候的衣領質問道。 楊晨軒不可能相信他們的鬼話。
之前談判就已經說到這個問題了,他們想要找其他的人合作,有著很多方面的難題。
這麼大、這麼專業的事情,不是說隨便找一個人就能合作的。
不是楊晨軒看不起墨西國,根據他這一段時間的了解,墨西國國內根本就沒有什麼像樣的資本,反倒是幫派林立。
這些所謂幫派,根本就不懂資本運作,只會以強欺弱,仗勢欺人,依靠本身強大的關係網路,在墨西國資本市場強取豪奪!
他們要是跟國際市場上的資本巨鱷碰上,只會有三個結果。
一是跟國際資本巨鱷狼狽為奸,把墨西國官方拉下水,強強聯合!
二是沒有足夠的利潤被國際資本嫌棄,拒絕合作,國際資本追逐的是利潤,他們不講什麼國家、情懷、法律,只要有利潤,他們都做。
三是國際資本利用資金優勢,逼迫墨西國這些黑暗資本妥協,只要國際資本手裡的籌碼夠多,墨西國官方就不敢不重視,誰要敢動他們,官方肯定嚴打。
現在的情況是,墨西國的金融市場本身就有很大的問題,國際資本在墨西國內的佔比很大,墨西國官方害怕國際資本一下抽走所有的錢,他們不敢放縱國內那些幫派組成的資本用暴利去霍霍國際資本,萬一惹惱了國際資本,讓他們把所有錢抽走,墨西國分分鐘完蛋。
知道這些前提條件就不難推斷出,現在墨西國官方想要留住國際資本,國際資本擺明了要薅羊毛,墨西國國內幫派很清楚自己這時候不能摻和,惹惱了官方,他們得完蛋。
所以,迭戈他們想要在墨西國國內找合適的人,不容易!
如果迭戈跟國際上的資本巨鱷合作,說句不好聽的,人家真未必需要你。
國際資本就是在你制定的規則範圍之內跟你玩遊戲,你要是耍賴,這個結果你未必承擔的了。
後來還真有國家耍賴,讓已經快要大獲全勝的索羅斯鎩羽而歸,虧損了數十億米元。
但最終的結果就是國際資本對這個國家失去信心,不願意去這個國家投資,他們要吸引國外資本來建設國家,非常困難。
迭戈他們現在能選擇的餘地並不多。
楊晨軒很清楚,自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原因很簡單,自己雖然會用不符合法律的手段去操作,自己不會亂來;自己雖然是在薅羊毛,但自己不會借了墨西國的錢不還。
楊晨軒想了一下,還是沒有點破迭戈的話,問道:「迭戈先生,如果我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你會跟我合作嗎?」
迭戈一愣,隨即笑道:「楊先生,你這話說的有道理。但有主見,並不代表強勢,你太強勢了,這樣很不便於溝通。」
「你們這是想找個傀儡。」楊晨軒彈了彈煙灰:「這就好像,你想請我抽雪茄,但我習慣抽煙,雪茄我是抽不習慣的,我也不會因為某些原因,強迫自己去抽。」
「不過,不管是抽煙還是抽雪茄,其實目的都是差不多的,我們沒有必要在乎這麼多。」
「迭戈先生,你說是不是?」
迭戈擺擺手:「楊先生,我的觀點跟你不同,我希望我的合作夥伴跟我的想法是一樣的。」
「雖然目的都是一樣,過程不一樣的話,得出的結果可能也不一樣。」
「這就好像吃麵包和吃米飯,都是為了填飽肚子,當麵包和米飯都在桌上時,看起來是不是有些奇怪?」
楊晨軒輕輕一笑:「我們如果一直糾結這些的話,估計等時機過了,我們都達不成合作。」
雙方心裡都很清楚,所有理由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還是錢。
雙方都希望自己拿到更多的錢。
楊晨軒的底線要求是獲利十億米元。
但墨西國的市場只有這麼大,他們最多也就能做到三四十億米元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