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剛剛一停頓,卻瞧見那都達絳瑪臉色驟然轉冷,然後猛然出手,抓向了雜毛小道的胯下去。
啊,好凶狠…… 這一招有一個霸氣的名字,叫做猴子偷桃。
我對這一招十分熟悉,因爲屈胖三那傢伙常用,而且幾乎是百發百中,讓我每一次瞧見,都有種襠下一緊的恐懼。
沒想到這麼漂亮的一女人,居然也用這招。
然而眼看着她即將掏中了襠時,雜毛小道的雙腿卻是猛然一夾,將那女人的右手給夾得緊緊,一點兒都沒辦法動彈。
都達絳瑪努力使了兩下,發現根本施展不出來,於是左手一揮,朝着雜毛小道的脖子處抹來。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那女人的指甲很長、很鋒利,宛如匕首,也不知道是突然間變長的,還是本就應該如此。
但是雜毛小道卻伸出了手來,將她的手腕給抓住了去。
他的手宛如鐵箍,將其緊緊抓住,讓都達絳瑪依舊動彈不得。
緊接着兩人經過了幾秒鐘的掙扎,很快都達絳瑪就發現,在這位嬉皮笑臉的壞道士跟前,自己就好像是跟大人搶糖果的小女孩兒,根本就不是對手。
而將都達絳瑪給控制住之後,雜毛小道居高臨下地望着都達絳瑪,兩人的鼻尖差點兒就碰到了一起,彼此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這時雜毛小道露出了淫蕩的笑容,說小美人兒,這樣不好吧,這大庭廣衆之下就準備掏我的襠,行就好事,太突然了一點兒……
聽到雜毛小道的調笑,那都達絳瑪以爲對方依舊被自己迷住,忍不住露出了甜甜的迷人笑容,風騷地說道:“哥哥,好像跟你**啊……”
呃……
我感覺耳朵都好像給耳屎堵住了一般,聽得一腦子污水,而雜毛小道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說你實在是有些太豪放了——不過我喜歡!
都達絳瑪眯着眼睛,奉上紅脣,準備親吻雜毛小道。
這樣的場景倘若是出現在愛情大片,或者動情動作短片裏,着實是讓人心神搖曳,然而雙方剛纔還大打出手,周遭還躺着無數屍體呢,着實有一些怪異。
不過此刻我已經不再害怕雜毛小道被迷得五迷三道吃了虧,只是在旁邊等待着結果。
雜毛小道並沒有親到對方宛如紅櫻桃一般的小嘴兒上面去,兩人的嘴脣相距還有幾乎一釐米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他的左手從都達絳瑪的胸口處,靈活地摸出了一顆散發着五彩斑斕光芒的石頭來。
他的手一翻,那石頭便不見了,而雜毛小道直起了身子來,平靜地說道:“男兒本色,要說我不好色,這是欺騙自己的荷爾蒙;不過人都是有底線的,而我的底線,就是不想跟別人共用一個女人——彼此相愛,這纔是最美好的事情,至於你,還是去侍奉你的主子奎師那去吧,我還真的不稀罕像你這般的臭皮囊……”
說罷,他閃電出手,猛然拍向了都達絳瑪的額頭上來。
砰!
這一掌充滿了一種恐怖的力量,猛然拍在了對方的額頭上。
表面上並無任何異狀,只有輕輕的一聲響,然而幾秒鐘之後,那都達絳瑪的身子後方,突然浮現出了一個青面獠牙的惡鬼來。
它宛如幻影一般,衝着雜毛小道厲聲尖叫。
對方的叫聲頻率很高,就好像電波驟然串了一般,讓人的耳膜一陣刺痛,隨後我的腦海裏面響起了一句話來:“卑微的人類,當奎師那降臨的那一天,便是你們的死期之日!”
雜毛小道推開了面前這具毫無意識地屍體,然後對着那漸漸消失不見的傢伙說道:“奎師那要是有本事,便直接過來,老子等着——它來了,我照樣乾死它!”
他說得格外霸氣,那身影彷彿還想要說些什麼,而這個時候雜毛小道已經抓起了手中的劍,準備朝着它劈了過去。
帶着恐懼,那玩意身子一晃,終於消失無蹤了去。
我瞧得一陣心驚,有些弄不懂這到底是什麼,上前問道:“剛纔那幻影惡鬼是什麼?”
雜毛小道用鞋尖踩住了地上的那具大長腿美人兒屍體,說喏,這玩意不過就是一具高級的充氣娃娃而已,裏面纔是她醜陋的靈魂。
屈胖三嘿然而笑,說你倒是認識得透徹——剛纔我還以爲你準備做些兒童不宜的事情了呢。
雜毛小道衝着他嘻嘻一笑,說本來有點兒想法的,不過一想跟充氣娃娃那啥,頓時間就覺得實在是太low了,我再怎麼飢渴,也不能幹出這事兒來,你說對吧?
兩個藏着同樣摳腳大叔般猥瑣靈魂的傢伙對視一笑,頗有一種英雄相惜的感覺。
而隨着都達絳瑪的倒下,摩門教已然大勢已去,除了一地的呻吟和哀嚎之外,能夠站立起來的人,基本上都已經逃走了去。
這天坑底下,到處都是通道,不知道有多少曲折,想要將這些人給搜出來,還真的是需要一定的精力。
這個時候朵朵和陸左也走到了我們的身邊來。
陸左因爲受傷的緣故,所以在全程的戰鬥過程中,除了不斷躲閃逃避之外,大部分時間都在打量着場中的戰鬥,他走到了我們面前來,先是朝着雜毛小道點了點頭,然後稱讚我和屈胖三,說你們的表現實在是太讓我驚訝了……
得到了這樣的表揚,屈胖三樂開了花,止不住地瞄着朵朵,臉都紅了起來。
雜毛小道丟了一會五彩補天石,此刻沒有再多猶豫,立刻將那塊發光的石頭塞進了陸左的手裏,說趕緊吃了它,免得夜長夢多。
陸左握着這塊有些硬度的石頭,有些發愣,說啊,這怎麼吃?
雜毛小道皺着眉頭,說需要幫你紅燒,或者清蒸一下麼?
陸左有些苦惱,說那倒不用,不過你確定我吞進去了,不會消化不良麼?
雜毛小道沒有弄過這玩意,所以有點兒兩眼發黑,好在屈胖三有這方面的經驗,混沌木精也不是白吸收的,岳父大人有疑惑,他自然是屁顛屁顛兒上前來。
他說倒也不用吃進去,只需要將裏面鎖住的能量吸收便可——這事兒需要一點兒時間,且到附近的安全區域裏去,我教你法門,其餘人給你護法……
陸左愣了一下,說你弄過?
屈胖三含糊地說道:“算是吧。”
都達絳瑪的死去,使得摩門教大軍頓時崩潰,而這個時候那雙頭飛龍也在小紅的牽引下飛了過來。
這雙頭飛龍的存在,保證了我們的後路,處於對周遭部族的責任感,我們反而不急着離開,陸左問詢了屈胖三一下,得知這轉移吸納的時間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於是便在附近挑了一個地方,就地吸收。
有屈胖三、朵朵在旁邊,而那新摩王遠在北方妖魔國度,所以我們並不驚慌,雜毛小道叫上了我,坐在那雙頭飛龍的身上,開始清繳附近的摩門教餘孽。
得知了這些摩門教教徒都有可能被控制了心神,所以我和雜毛小道都沒有留手,能擊殺的,絕對不會放過。
都達絳瑪和大批白衣度母的死去,使得摩門教其餘人都變成了一灘散沙。
所以我們即便是兩人,也不會有任何危險。
頂尖高手就彷彿核武器,有着天然的威懾力,而對方厲害的人早已在剛纔戰死,剩下的一些雜魚,除了缺心眼冒出來找揍的,其餘的基本上都或躲或逃,不見蹤影。
沒多一會兒,這熱鬧無比的摩門教總壇遺址,便除了屍體之外,什麼也不剩了。
之所以如此堅決,是因爲我們每滅掉一個,就會有人因我們而得活。
在新摩王還在的情況下,收編基本上不可能,而過度的仁慈,則是對自己和想要保護的人一種極其不負責任的態度。
之後我被雜毛小道安排打掃戰場,將那些白衣度母的頭顱給切下來,然後堆積在一起,將其燒掉。
之所以如此,是爲了防止新摩王或者其餘摩門教的教徒趕來,將這些屍體廢物利用,融入那血池之中,再一次締造出軀殼來,讓那些白衣度母能給儘快重生。
屍體燒掉之後,或許她們還會從血池之中爬出,但絕對會損耗過多的資源。
血池的資源是有限的,這裏多了,那裏就得少。
這個叫做盡可能地殺傷敵人的有生力量。
我在打掃戰場的時候,發現了一具屍體,便是之前將我們給引到這兒來的摩門教庫倫。
這個傢伙曾經得到了我們很大的信任,然而卻在最後的時候算計了我們。
我不清楚之前那個發誓要與摩門教爲敵的人是他,還是最終出賣我們的意志是他,不過此刻已經沒有再探究此事的意義了。
人既然已經死了,就不要再多說了。
我沒有將他也丟進火堆,而是將他給留了下來,準備回頭有時間,將他給埋了,給一個入土爲安。
我願意相信在某一時刻,他的人性是有光輝的。
忙碌一陣,熊熊大火燒起,到處都是刺鼻的焦臭味,而這個時候,有一個身影憑空懸浮在了半空之中。
我擡頭望去,卻瞧見那身影不是旁人,正是陸左。
他成功了麼?.
瞧見有幾分意氣風發的陸左,我的心中涌出了一陣激動來,眼淚幾乎就要掉下來了。
那個男人,他回來了。 憑空懸浮。
或許是壓抑了太久,陸左恢復修爲之後的重新亮相,着實有些讓人爲之震撼。
雖說我瞧見過朵朵的憑空懸浮,但從二春口中得知了她的身份之後,我並不覺得意外;另外屈胖三也可以一飛沖天,但畢竟他身後還帶着一對翅膀。
陸左這是實打實地憑空而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站在十幾米的高空之上,俯視着一切,那種感覺,簡直是……
沒誰了。
殷少,別太無恥! 陸左他是人啊,人怎麼能夠憑空懸浮呢?
難不成……
雜毛小道也激動了,等到陸左落地之後,一下子衝到了跟前,緊張地說道:“小、小毒物,你特麼的成就地仙果位了?”
呃?
陸左翻了一下白眼,說沒,怎麼可能啊?
雜毛小道說那你怎麼憑空飛了起來呢?
陸左哈哈一笑,說其實在此之前,失去了大部分修爲的我就開始嘗試走另外一條道路——你知道的,大部分修行者修的是內丹知道,強化自己,儘量給自己的身體擴容,從而擁有強大的力量;而一部分人因爲身體天生的限制,故而集中精力,將目標放在了操控力上來,讓外物,讓這世間的風火水土等諸多元氣由自己操控,從而達到目的……
“積土成山,風雨興焉;積水成淵,蛟龍生焉;積善成德,而神明自得,聖心備焉。君子生非異也,善假於物也!”
雜毛小道唸誦了這麼一段話,說我明白你的想法,不過修道不修術,很難有走出來的一天——天下宗門衆多,那麼多的老和尚、老道士修禪修道不修術,最終有真本事的,也沒有幾個。
陸左點頭,說對,專心修道者,宛如上天梯,沒有器具,光憑雙手,着實如同登天一般,不過……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不過如果能夠走出來,便是康莊大道。
雜毛小道說如此說來,你是走出來了?
陸左搖頭,說大道遙遠,我只是邁出了一步而已,不過已經能夠感受到周遭的風火水土,也能夠通過意志,操控部分元素之力,而這憑空懸浮之法,便是通過與風元素的接觸,讓我能夠嘗試浮空——之前的時候,一直有這麼一個念頭,但卻因爲修爲的緣故,從來沒有辦到過,而此刻,終於是得償夙願了。
雜毛小道欣喜地說道:“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恢復以前的實力了?”
陸左依舊搖頭,說不是,那五彩補天石果真神奇無比,據胖三的說法,爲五大先天精髓之物,充滿了磅礴的生命能量,當初上古衆神交手,將晶壁打碎,時空逆轉,天地沉淪之時,女媧就是用此物將其堵住的,而正因爲如此,使得此物格外稀少,珍貴無比,不過吸收過程太緩慢,我現如今也就恢復了巔峯時期四分之一的實力——你們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這東西?
雜毛小道指着我,說這話兒可問不到我這兒來,得問你這好徒弟。
陸左看了我一眼,擺了擺手,說道:“陸言天生自有際遇,一身所學,也罕有來自於我的手段,日後稱呼我爲兄長便可,不必再稱師父。”
瞧見陸左這態度,我一下子就急了,說別啊,左哥,你這不是要將我給拋棄了麼?
雜毛小道也在旁邊幫腔,說對啊,你是不知道陸言這小子爲了幫你辦事兒,有多努力,這東奔西跑的,人腦袋都跑成了狗腦袋,你別過河拆橋啊。
我一臉鬱悶,說蕭大哥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黑我?
哈、哈、哈……
陸左恢復了部分實力,使得壓在我們心頭的一塊大石頭驟然落下,大家也沒有在嚴肅,而是隨口開起了玩笑來。
隨後陸左沒有再提這輩分之事。
事實上除了二春這個名義上的大師姐之外,其餘人都沒有在乎這輩分之事,就連出身名門正派的雜毛小道,他跟我的稱呼也是顛三倒四的。
況且我還跟他小叔稱兄道弟呢,要真的扯,哪裏能夠搞得完?
衆人一番笑鬧,陸左這才關注起正事來,又問詢了一下,才知道我是從夢境之中帶回來的。
聽聞之後,他不由得一嘆,說那老婆婆,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孟婆?
我苦笑,說誰知道呢?
又問起如何離開茶荏巴錯的事情,在得知了是從喜馬拉雅山脈南麓而入,通過曾經的天下十大北疆王的路子進入其中,陸左點頭,說走是沒問題了,不過這邊的事情,還是得處理好。
雜毛小道問爲何?
陸左說我在這裏也生活了那麼久,與許多人都處出感情來了,我若是一走了之,那麼這些對我提供幫助的許多人,估計都會遭了秧,而如果是這樣,我即便是走了,又於心何忍?
我皺眉,說摩門教勢力這麼大,而那個新摩王又那般的強悍,想要一勞永逸地解決,只怕有些困難,而且咱們也耗不起這個時間和精力啊。
陸左搖頭,說不必,我們只需要將他們的血池搗毀,讓新摩王的那些爪牙恢復不了實力,其餘的就不用擔心太多。
茶荏巴錯的問題在於不團結,各個部族如同原始部落一般各自生存着,這才使得摩門教有了可趁之機。
事實上,許多部族的實力其實還是蠻強大的,只要一小半的部族能夠相互守望,就不會被征服了去。
聽到了陸左的提議,雜毛小道意氣風發,說妥了,攻破血池,咱們回家。
我在這兒處理屍體也是有些疲憊不堪,聽到要走,興奮莫名,吹了一聲口哨,將那雙頭飛龍給喚了過來,而屈胖三也喚來了自己的那頭翼手龍,帶上了朵朵。
我們此前過來的時候,心情多少有一些沉重,然而此刻離去,卻平添了許多陽光。
最主要的原因,卻是強者陸左回來了。
雖然說他之前也很強,淡定的性子讓我們都爲之心安,但是從天山大戰之後,就一直低迷的他,終究還是衆人心頭的一根刺。
我們終究還是喜歡意氣風發的陸左。
我們先前在摩門教舊址這兒,只是消滅了一小部分的部隊,不過卻是將敵人最爲精華的力量,以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都達絳瑪給斬殺了去,但還有許多摩門教教徒去執行滅絕任務而離開了。
出於人道主義精神,我們並沒有立刻返回大峽谷,而是騎着飛龍在天空之上巡遊。
因爲運載工具的限制,所以人手的分組發生了變動。
陸左和朵朵一組,雜毛小道和我一組,另外機靈詭變的屈胖三則展開了翅膀,自己個兒飛去。
我們分成三組,然後在附近找尋了一番,遇到摩門教的人,就毫不客氣地進行了剿殺。
這段過程持續了差不多大半天的時間,等我們聚集到匯合點的時候,都感覺十分疲憊。
對於這事兒,我們稱之爲清理。
而我們則是清潔工。
如此簡單,是因爲這一批摩門教的人裏面,真正稱得上有威脅性的人物都已經被剿滅了,其餘的都是一些作威作福的傢伙,而這幫傢伙別看不強,但做的惡事卻數不勝數。
沿途光我看到的,就有兩個部族給滅了去,火光沖天而起,幾百人給押解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哭聲震天。
而這樣緩慢的行軍,使得押解的摩門教徒十分暴戾,稍不順心便是刀兵相向,直接殺死,棄屍荒野。
對付這樣的人渣,無論是我,還是雜毛小道,都沒有半點兒留手的心思。
在這過程中,我們還用過一次神劍引雷術。
有我和雜毛小道兩人所在,這神劍引雷術的二重奏簡直是一種bug的存在,上百人的隊伍直接給轟成了渣渣。
雜毛小道笑得肚子都痛了,說比起陸左,感覺跟我更合拍一些。
這樣的評價讓我誠惶誠恐,而對於那些被解救的茶荏巴錯土著,我們則更是天神一般的英雄,不過在這事兒上面,我和雜毛小道都發揚了雷鋒一般的精神,將一切榮譽,都歸功於天王陸左的頭上去。
他們既然需要一種信仰,需要一種精神,那麼我們就將陸左給推向前臺來。
畢竟他已經有了一定的羣衆基礎嘛。
等到我們匯合的時候,相互通報戰果,才確定這一片大部分的摩門教徒都已經給我們剿滅乾淨了,剩下的三兩隻小魚小蝦,已經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了。
我們乘着飛龍,返回了大峽谷的藏身之處,而趕到這兒的時候,才發現這裏居然匯聚了超過一千多來自不同部族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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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正在進行一場對叛徒的審判大會,而主持此次大會的,居然是之前說要給我們去報信的馬拉多拉。
一個老馬臉。
我們的到來讓大會的氣氛瞬間達到了高潮,無數人高舉着手中的武器,激動不已地大聲呼喊着陸左的名字。
天王陸左、天王陸左……
這呼喊聲喧天而響,充斥在整個大峽谷之中,而這個時候,陸左也毫不怯場,直接從飛龍之上,縱身跳了下來。
腹黑總裁契約妻 上百米的高空…… 有的時候我不得不佩服我這個堂哥,當真是一個天生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