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酒吧衆人無不震驚。
廟街十三會,十三大幫會,在香島那也是大名鼎鼎的,華叔可是十三會的聯絡人,每逢香島地下大會,那都是幾位元老之一,沒想到被後生如此侮辱,這還了得?
這簡直就是打整個香島地下勢力的臉啊!
“來人,給我打!”
華叔可是香島教父級別的人物,被他如此挑釁,臉上哪裏掛得住?頓時勃然大怒。
一行保鏢掄起拳頭就上!
“呵呵!”
“孫老,他們要打我,你看着辦吧。”
太子哥依然淡然自若,一雙桃花眼只在二美身上流轉,思量着怎麼與這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共度良宵。
隨行的那個孫老頭冷哼了一聲,但見他身手敏捷如兔,出手如風,誰也沒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華叔手下的保鏢便全都躺在了地上,無不是斷手斷腳,怎一個慘字了得。
啊!
華叔猛然大驚,心下頓覺不妙。
衝這老頭子的幾下,他知道這是遇到有來頭的了。
“姓華的,念你在香島也算有點名頭,我令你立即向聶少爺道歉,否則別怪老夫大開殺戒了。”
老者朗聲呵斥道。
“聶少爺?莫……莫非是洪幫香島新任堂主聶冰河先生家的公子?”
華叔抻着脖子,嘴角叼着的香菸掉在了地上,顫聲問道。
“看來你眼還不算全瞎,沒錯,這位正是洪幫聶堂主家的聶耀公子!”
最強軟飯人生 孫老傲然介紹道。
一旁的聶耀更是鼻孔朝天,撫摸着腦後那把藍毛,長筒靴在地上墊着浪兒,傲的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洪幫聶爺家的公子!”
重生之蛇蠍妖姬 華叔驚的下巴都快掉了。
圍觀看熱鬧的人,也是一個個大驚不已,有膽子小的,連忙買單閃人了。
至於那些小混混則一個個無比崇敬的向這位太子哥行注目禮,那叫一個羨慕。
洪幫是世界第一大幫,由於滿清、民國時期,曾在華夏曆史上出現過濃厚的一筆,香島作爲滿清流亡人士的集聚之地,再加上香島又是洪幫迴歸華夏的前沿,是以在這邊經營的極其用心。無論是人力、還是物力投資極大,甚至超過了洪幫在西歐地下勢力的總和。
是以,洪幫在香島幾十年來也一直是地下第一大勢力。
尤其是這一任堂主聶冰河,心狠手辣,在地下世界沒少掀起腥風血雨!
在地下混的,但凡聽到洪幫兩字,都會打憷。
小小的廟街,跟它相比,自是不值得一提。
“喲,原來是聶少爺。”
“真是對不住了,瞧我這雙老眼,真是不中用了。”
“聶少,我和你父親聶先生也是蠻熟的,今兒老叔做東,隨便吃喝,記我頭上就行。”
華叔連忙拱手作揖賠禮,笑着套近乎,打了個哈哈。
“華老狗,這次嘛,我給你個面子,下次再讓我看到你,老子分分鐘弄死你丫。”
聶耀橫的厲害,他是真瞧不上華叔這幫土老幫子,說話自然不會有好聲氣。
華叔老臉漲得通紅,但奈何人家來頭就是硬,當即尷尬的打了個哈哈,拱手向衆人道:“各位,吃好喝好玩好,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啊!”
“喂,喂,華叔,華叔!”
沈嘉怡知道今天是真遇到狠角了,連忙衝華叔叫喊道。
華叔這會兒臉都丟盡了,只作沒聽見,帶着傷病殘將,狼狽去了。
“小妞咋樣,你的靠山不好使了吧。”
“走吧,兩位大美女。”
聶耀伸手就要去勾沈嘉怡的下巴,被她躲了過去,立即給手下使眼神,要強拖人走。
“你別亂來,我,我父親是沈寶光。”沈嘉怡往後退了一步,本能的縮到了秦羿身邊。
她並不信任秦羿,也不相信他的實力,畢竟就算他是江東秦幫的大佬,跟世界級的洪幫比起來,也是差了一大截。
更別提,這是在香島。
他就算能打,還能敵的過洪幫上萬幫衆?
反倒是雲瀟瀟,臉色較爲平靜,她不喜歡這種場所,但云家好歹是古武世家,龍神血脈,真遇到事,她反而要比自稱見多識廣的沈大小姐淡定的多。
因爲她知道,只要有身邊這個男人在,天塌下來了,也能撐起來。
“沈寶光算個鳥,自身難保,沈小姐,與其被武玄會滅門,不如跟了本少,以我父親的地位,武玄會多少會給點面子的。”
聶耀哈哈大笑道。
他這麼一說,沈嘉怡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心頭一陣冰涼。
香島地下玩的向來就狠,聶耀真要玩,今晚她怕是保不住了,天王老子也別想救她。
“帶走!”
聶耀大喝道。
話音剛落,一隻白皙、冰寒的大手叉在了他的面門上,“你想帶她們走,有問過我嗎?” 嗚嗚!
鄉村小神醫 聶耀只覺的這隻大手如同幕布一般,快要把他蒙的窒息,當即嗚咽掙扎,然而那叉開的五指就像是鐵爪一般,扣在臉上刺痛的厲害,哪裏掙脫的了。
“砰!”
秦羿順手一推,聶耀摔了個屁墩,疼的呲牙咧嘴,爬了起來。
“馬勒戈壁的的,你他媽誰啊,敢動老子!”
聶耀這纔看清,出手的這個鄉巴佬。
此前,他見秦羿穿着寒酸,壓根兒就沒把他當回事,哪曉得這不開眼的玩意,竟然敢出頭。
圍觀的人也是看傻了。
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敢揍洪幫堂主的大少爺,這不是打着燈籠上茅房,找屎(死)嗎?
不過,他們聽秦羿的口音,又不像是本地人,料想是內地來的。
登時,一個個又笑了。
內地仔不知香島洪幫的厲害,出頭找死,那就不奇怪了。
“呵呵,我是誰?”
“就是你爸來了,我也照扇不誤!”
秦羿冷笑道。
再嫁薄情總裁 他雖然不是洪幫名義上的執掌人,但洪幫的人事調動,也只是他一句話的事,洪文彬絕不敢有絲毫的反對。
這話一出,沈嘉怡也是木了。
得罪人也沒這麼個得罪法吧,這哪裏還有迴旋的餘地啊,一開口就是要往死裏整啊。
“秦先生,你是不是太狂了點?”
沈嘉怡小心問道。
“狂?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秦羿冷哼了一聲,默然不語。
聶冰河要是由得他這個兒子鬧下去,遲早得毀了洪幫在香島的基業,何止是扇他,就是廢了他,也不在話下。
“孫老,給我弄死他,今兒他不死,難消我心頭之恨。”
聶耀大叫了起來。
“這位小兄弟,敢侮辱聶爺,你這是找死!”
“識相的立即自挖雙目,跪下向聶少道歉。”
孫老也是看不過去了,往前踏了一步,渾身勁氣狂催,霹靂大喝道。
“聒噪!”
秦羿再次叉開五指,照着孫老就是一記耳光。
這記耳光出手並不快,但孫老感覺對面就像是一座五指山飛了過來,一股無形的威壓,壓的他體內的氣血、內勁凝成了冰,無論如何也提不起半點內力,就連反應也是慢了數拍。
啪!
秦羿的巴掌清脆的扇在了孫老的臉上。
啊呀!
孫老慘叫一聲,滿嘴槽牙盡碎,凌空撞翻了幾個保鏢,跌倒在地,哼哼唧唧,痛苦不堪。
“我艹,什麼鬼?”
聶耀不敢相信的大叫了起來。
孫老可是武道高手,接近宗師般的高手,竟然連一記普通的巴掌都躲不過,這也太丟人了吧?
“跪下!”
秦羿手腕往下一翻,周邊數人,頓時只覺膝蓋一軟,呼啦啦的全都跪了下來。
聶耀掙扎着想要站起來,但肩頭就像是壓了一座泰山,這膝蓋怎麼也直不起來。
“這位兄弟請問是武玄會的嗎?”
孫老一抹嘴角的血水,踉蹌走了過來,拱手問道。
光華不顯,力道如山,孫老懷疑眼前的少年很可能是一位宗師級別的高手。
“武玄會?一盤散沙而已!我還沒放在眼裏。”
“叫聶冰河滾過來跟我說話。”
秦羿冷冷道。
連武玄會都沒放在眼裏,香島實在找不出這麼一號強主了。
不過,他既然是位少年宗師,來頭自然不小。
宗師來如龍,去如風,對方顯然是給了面子,否則一怒之下,酒吧必定血流成河。
今兒,這局只能交給聶爺破了。
“是!”
孫老拱手拜道。
“孫老,你,你跟他廢什麼話啊,扇他孃的啊。”
聶耀仍是不知死活的大叫道。
“找死!”
秦羿凜然一喝,手指一彈,真氣如刀,滑過了聶耀的左眼。
啊!
聶耀慘叫一聲,眼球碎裂,痛的直在地上打滾。
酒吧看熱鬧的衆人,同時驚懼往後退了幾步,眼前這位外地佬,簡直就是殺神現世,狠毒無比。
堂堂洪幫少爺,以後怕只能做獨眼龍了。
“孫老,救我,救我啊,好疼啊!”
聶耀慘烈的呼嚎聲,響徹了整個酒吧。
一旁的經理知道出大事了,連忙給後臺大老闆打電話。
“先生出手如此狠毒,不留餘地,就不怕走不出香島嗎?”
孫老咬牙切齒的問道。
“他要不是聶冰河的兒子,這會兒早已是一具死屍了!”
秦羿冷笑道。
“好,我打電話,你等着!”
孫老掏出手機,冷冷道。
……
酒吧的老闆姓謝,人稱謝財神。
他之所以能吃的開,是因爲在武玄會與地下通吃!
他本身是武玄會裏的一員,修爲亦不錯,跟洪幫歷任堂主也是稱兄道弟,廟街、新界大佬,那也是混的賊熟,典型的萬金油。
謝財神正在酒吧二樓雅間會客,一接到大堂經理的傳呼,說聶爺的兒子被人打了,驚的連忙點了酒吧的精銳保安,趕到下了樓。
“謝爺,就是那小子!”
“聽口音,像是內地來的。”
酒吧經理指着青衫少年道。
“內地?”
謝財神是個很謹慎的人,並沒有急着衝上去替聶少爺出頭。
他可是出了名的油滑子,待端詳了個大概,猛然心頭一驚,難道是他。
謝財神除了愛錢,還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看比武,蒐集武道界的最新資訊。
當初秦侯大戰查理,龍虎山兩大絕世天才對決,他都是不遠千里,奔赴現場觀看。
眼前的青衫少年,怎麼看着都眼熟的很!
而且旁邊老孫滿臉是血。
老孫那可是洪幫的護法,實力內煉巔峯,幾近宗師,能把他打的這麼慘的人,怎麼着也得是宗師。
錯不了,就是他!
我的個天!
謝財神心頭猛然一驚,什麼風把這尊神吹到香島來了!
確定了秦羿的身份,謝財神轉身衝手下揮了揮手,轉身就走。
“謝爺,你,你不救聶少了,回頭聶爺來了,怕是不好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