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長在我自己身上,鞏辰攔不住我,就送我去了鄭恆的車上,見到鄭恆以後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臭着一張臉瞪我,活像看紅杏出牆的女人似的,我頓時沒了好氣兒,連個招呼都沒打,就讓鄭恆直接開車走了。
鄭恆納悶的看着我說,“他怎麼了?”
“犯病了。”我嘟囔一句,就閉上了眼。心裏惦記着楚珂,路上也就沒有再說話,既然楚珂已經被帶走了,那是不是楚研的鬼魂也被帶去了美國?
等回去以後,我就跟鄭恆說了楚珂的事情,知道鄭恆見多識廣,也許他能知道一二,鄭恆聽後略略沉吟,說楚宅的確恨隱蔽,至今都沒有人知道它的具體位置。聽了他的話,我徹底泄氣了,鄭恆也不知道。
自從那次以後,鞏辰倒是常來找我,有事沒事就常來咖啡館坐着,像是在防着鄭恆一樣,鄭恆也不在意,只是照樣收錢,讓他愛坐多久就坐多久。
有一次我終於看不下去了,跑過去問他是不是錢多燒的,他看了看外邊兒,見鄭恆沒跟我來,才哼了一聲扭過腦袋,也不看我。
我頓時苦笑不得,知道他是真的在防着鄭恆,這都哪跟哪兒啊!
倒是有一次,鞏辰突然帶了個小姑娘來,長得挺文靜的,披着頭髮到肩膀下邊兒一點,大大的眼睛,長得還挺乖,看起來年紀不大,挺漂亮的,不過看起來到不像是鞏辰以往的口味,挺單純的一小姑娘,我還真有點不忍心讓鞏辰給禍害了。
聽楚珂說,鞏辰的爺爺早就給他訂了未婚妻,現在也就只是玩玩兒。鞏辰點了兩杯咖啡,就把我叫過去了,指着我衝小姑娘我說,“這是表嫂。”
小姑娘挺乖的,抿着嘴笑的很靦腆,“表嫂。”
我臉一熱,太陽穴突突的跳,就知道鞏辰這嘴沒個把門的,瞪了他一眼衝着小姑娘笑了笑說,“別聽他胡說,我比他大不了幾歲,叫我冉茴就行。”
小姑娘嗯了一聲,一雙大眼笑成了月牙狀,亮晶晶的,很是惹眼。
後來有聊了兩句,小姑娘叫宋靜儀,在本城上學,現在念大三,怪不得嫩的能掐出水來,我默默觀察了一會兒,纔出了門,不再打攪兩人。
看鞏辰殷勤的樣子,知道他是對宋靜儀動了幾分真心的,等着兩人離開以後,我纔給鞏辰打電話,問了他兩句,跟鞏辰相處久了,也知道他其實沒什麼壞心思,只不過是愛玩了些,而且從小到大一直被寵着,就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猜的沒錯,鞏辰對宋靜儀是動了真心的,想娶她,所以才呆了宋靜儀來讓我看看。我聽了以後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電話那頭他不耐煩的喊了我兩聲,我纔開口問他,“拿你爺爺給你訂的婚事呢?”
鞏辰一聽明顯很尷尬,“這件事兒,我會跟爺爺解釋的。”
又聊了一會兒才掛斷了電話,雖然宋靜儀看起來挺好一個小姑娘,但是我總是覺得心裏怪怪的,並不太想鞏辰跟她在一起,她不太適合鞏辰。
過了沒兩天,鞏辰又給我打電話,說鞏老爺子住院了,聽着鞏辰抑鬱的聲音,我頓時明白了,這鞏老爺子,是被他給氣的!
我心裏也急了,雖說沒有見過鞏老爺子,但是他畢竟是楚珂的外公,而且算是這個世界上楚珂剩下爲數不多的親人了,如果真的被鞏辰給氣死了,回來後心裏肯定是難受的,對鞏辰,估計殺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跟鞏辰要了醫院地點,我直接就打車過去了,鞏辰現在要在醫院裏面照看鞏老爺子,脫不開身,也就只能在醫院裏面見面了。
到了醫院,見到鞏辰後,發現他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鬍子茬都冒出來了,看起來跟前兩天春光滿面的就好像不是一個人似的,鞏辰平時雖然怕鞏老爺子,但是對這個爺爺也是極爲敬重的,可見這兩天過的並不舒坦。
“你來了。”鞏辰看到我以後,連忙就走了過來,揉了揉額頭,衝我尷尬的笑了笑。
我瞪了他一眼,也沒拐彎抹角,直接就問道,“鞏老爺子是被你的婚事給氣的?”真是不讓人省心,楚珂都走了,連個信都不帶給我,我還得替他操心這一大家子,等他回來,等他回來……
我嘆了口氣,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回來,我就算是操再多的心,也認了。
鞏辰神色落寞,低着頭看着地板,“靜儀那麼好,爺爺爲什麼不喜歡她呢?”
以前就聽人說,鞏老爺子是十分守信的一個人,悔婚這件事兒是萬萬辦不來的,但是他對鞏辰這個孫子卻是極爲疼愛的,也不可能會單單爲了面子而讓孫子受委屈呢?我雖然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會很難辦,可是也沒有想到鞏老爺子的反應會這麼大。
而且聽鞏辰的意思,鞏老爺子是極爲反感宋靜儀的,這就有點奇怪了。
鞏辰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抓着我說,“爺爺最疼表哥了,你去勸勸他。”
我頓時無語了,他疼的是楚珂,又不是我,我連見都沒見過他,不把我轟出來就不錯了。瞪了鞏辰一眼,出的什麼餿主意,如果不是看在楚珂的面子上,我才懶得踩着狗屎呢!
鞏辰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一臉訕訕,坐在醫院樓道兩側的椅子上,用手撐着腦袋,不說話了。
“現在誰陪着老爺子呢?”問了鞏辰一句,看着他沒用的樣子,我恨不得給他兩腳。
鞏辰擡起腦袋,咬牙切齒的說,“凌歡!”
一聽他這語氣,我更無語了,這個凌歡就是老爺子給他定的未婚妻,你自己負了人姑娘,還有臉咬牙切齒的,什麼玩意兒!我又瞪了他兩眼,才生生忍住踹他的慾望。
我倒是沒有想到,鞏辰這個未婚妻居然會來看老爺子,一般的姑娘家,都要被悔婚了,估計氣的都想甩鞏辰兩耳刮子了,還幫他看爺爺,門都沒有!
正說着話呢,就看見一個穿着淺駝色大衣的女人從病房裏走了出來,踩着高跟鞋,大波浪頭,膚白貌美,前凸後翹的,是個十足的美人兒,走到鞏辰的身邊,不屑的恥笑了一聲,眼裏帶着強烈的諷刺。
鞏辰頓時像被尾巴被火點了一樣,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瞪着眼前的紅人道,“凌歡,你什麼意思?”
我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就是鞏辰的未婚妻凌歡。
凌歡勾着紅脣笑,“笑你可笑,姑奶奶我什麼時候說要嫁你了?悔婚這事兒,要毀也是我先毀。”
鞏辰氣的不輕,臉都黑了。
凌歡生怕他不夠生氣似的,繼續火上澆油,“要不是看在鞏爺爺的份上……”她說到這兒,紅脣一撇,沒再說下去,但話裏的意思,誰都能聽出來,凌歡顯然是對鞏辰不屑極了,壓根兒就沒有想嫁給他的意思,但對鞏老爺子卻是極爲敬重的,所以才特地跑來看他。
我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凌歡竟然是個仗炮性子,瞅着鞏辰這幅樣子,肯定是平常沒少被她罵,所以才極爲反感她,忍不住抹了抹額頭,真慫啊……
對凌歡我倒是討厭不起來,甚至還有幾分喜歡的,這姑娘看起來比宋靜儀順眼多了。
她看了看我笑道,“你就是冉茴吧,剛剛還聽鞏爺爺說起你呢。”
看着凌歡善意的笑臉,跟剛剛罵鞏辰彷彿判若兩人一樣,我也忍不住笑了笑,點了點頭,這件事本來就不怪凌歡,現在見她又是個爽朗的性子,我自然沒有冷臉相待的道理。
鞏辰就不一樣了,繃着臉瞪着我不吭聲,眼裏的神情分明就是在罵你這個叛徒。我連搭理都沒搭理他,跟凌歡聊的正投機呢,後來凌歡約我去樓下的咖啡廳,知道她有話跟我說,就跟着她下樓了。
鞏辰一瞅這架勢,氣的臉都黑了。
跟着凌歡去了咖啡館以後,叫了兩杯咖啡,她才笑着衝我說,“倒是沒有想到,還真有能降住楚珂的人,我對你好奇很久了。”凌歡雙眼亮晶晶的,眼裏帶着十足的趣味。
至尊魔妃:草包大小姐 “你認識楚珂?”我詫異的看着她。
她擺了擺手說,“見過幾次。”
其實我倒是瞅着鞏辰和凌歡挺相配的,如果沒有宋靜儀,也是一個好姻緣,凌歡是個十足的御姐,鞏辰到了她面前,就只有吃癟的份兒。
“鞏老爺子放心不下鞏辰,怕那個蠢的被人騙了,如果不是拜託了幾回,我才懶得管他的閒事兒。”凌歡攪動了下勺子,面不改色的衝我說。
我頓了頓,咧嘴笑了笑,心想着如果鞏辰在這兒,估計要氣的跟凌歡打起來了,看來是我多心了,凌歡不但不喜歡鞏辰,還嫌棄的不得了!
不過聽她話裏的意思,鞏老爺子不同意鞏辰跟宋靜儀的事情,可能並不是那麼簡單,一些有身份家底的人都講究門當戶對,難道鞏老爺子也以爲。宋靜儀是貪圖鞏辰的錢,所以纔跟他在一起的?
凌歡沒有說別的,只說讓我最近多注意鞏辰,還說鞏老爺子剛剛跟她提起了我,挺想見我的,讓我有空去看看他。我點了點頭,衝她笑了笑,凌歡雖然瞧不上鞏辰,但是對鞏老爺子卻是十分敬重的。
等凌歡走了以後,我的心沉了沉,我本來是想着去看看鞏老爺子的,但是聽了她的話,竟然擔心起來了,鞏老爺子會不會也覺得我配不上楚珂?
自嘲一笑,我跟楚珂,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關係,就算不同意又能怎麼樣呢?回去以後,鞏辰見到我以後,立馬就站了起來,抓着我說,“那瘋婆子跟你說什麼了?”
知道他嘴裏的瘋婆子說的是凌歡,我瞪了他一眼,皺了皺眉說,“凌歡挺好的,你以後對她客氣點。”
鞏辰不屑的嗤了一聲,不回話。我忍笑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裏肯定不痛快,凌歡就是那麼個性子,平日裏鞏辰跟他相處肯定是碰了一鼻子灰,再加上被寵壞了,鞏辰對凌歡這個態度也難怪了。
“鞏辰,爺爺,爺爺沒事吧。”
忽然聽見一道怯怯的聲音,我擡頭看過去,原來是宋靜儀來了,小臉有點發白,手裏緊緊的捏着一個保溫飯盒。
鞏辰見狀連忙迎了上去,接過保溫飯盒,握着宋靜儀的手說,“你怎麼來了?”
宋靜儀欲言又止的看了鞏辰一眼,見他皺起眉,才低着頭小聲說,“爺爺生病了,我熬了雞湯,想來看看他。”
這份孝心也是少有,我聽了心裏都舒坦,更別說鞏辰了,神色溫柔的看着宋靜儀,攥着她的手不由的緊了緊。
鞏辰猶豫了一下,到底是知道自己爺爺性子的,摸了摸宋靜儀的腦袋說,“爺爺生着病,你別進去了,在外面兒陪我說會兒話吧。”
宋靜儀紅着眼掙脫開鞏辰的手,低着頭倔強的說,“既然是你的爺爺,我也會把他當成我爺爺,現在他生病了,我想看看他。”
鞏辰摸了摸宋靜儀的眼,心疼的看着她,我歪過腦袋看着病房,不由的嘆了口氣,宋靜儀年齡小,但也是知道疼人的好姑娘。
等轉過腦袋,發現宋靜儀正盯着我看,眼神有點陰沉,小臉有一瞬間的扭曲,我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看到她正偏着腦袋衝我笑,剛剛那一瞬間,就好像是產生了幻覺一樣。
皺了皺眉,我低下頭看了看地板,心裏忍不住在想,剛剛到底,是不是我看錯了?宋靜儀沒有理由恨我啊。
虎妻 正想着呢,就聽到一旁的鞏辰在叫我,我愣了下,才擡起腦袋看他。
“想什麼呢?跟我進去看看爺爺。”鞏辰招呼我一聲,也沒拿宋靜儀手裏的雞湯,直接拽着我往屋裏走。 黑衣男子聽到秦穆然的話,心中已經驚訝萬分,腳下也跟抹油了一般要迅速地逃脫,可是秦穆然不知是怎麼的,竟然直接便是出現在了黑衣男子的面前,那速度,悄無聲息,但是卻快到了極致,幾乎已經超出了黑衣男子的認知範圍!
「在我手上,還沒有能夠逃的人!」
「說了斷你一臂就是一臂,否則的話,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
秦穆然面無表情,然後手拉著黑衣男子的手臂,直接往外面扔了出去。
「滾!」
秦穆然目光一寒,黑衣男子心臟劇烈跳動,此時根本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他知道,若是自己真的再待下去,就真的活不了了!
黑衣男子後悔接了任務,心裡問候了發布任務的人祖宗十八代,然後便是恢恢地溜走了。
秦穆然注視著院子裡面,心裡卻很是不平靜,他怎麼都想不到,陸傾城的處境會是如此的危險,若不是因為自己在身邊的話,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現在危機解除了,而陸傾城等人也受了迷煙睡的正熟,大晚上的也不是問話的時候,所以秦穆然便是繼續回到房中,睡起了回籠覺。
一夜,很快便是過去了,第二天,一道足夠震飛屋頂的尖叫聲將熟睡中的秦穆然給喊醒了。
「秦穆然!」
陸傾城歇斯底里地喊聲傳進了秦穆然的耳中,秦穆然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睡眼惺忪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老婆!這一大早的喊什麼?還讓不讓人睡了?」
秦穆然揉著眼睛,看著陸傾城那滿臉怒意的臉道。
「我喊什麼!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陸傾城指著一片狼藉的沙發道。
「額…這個…我要是說了,你會信嗎?」
秦穆然瞬間便是清醒了,昨天深夜他忘記了封刃斬的刀氣是如何的霸道,刀氣爆發出來,雖然他躲過去了,但是家裡的家居就……看著客廳里千瘡百孔,被無數的刀氣撕裂的變樣了的沙發,秦穆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信!我信你大爺!」
陸傾城實在是太氣了,氣的直接爆粗口了。
這些傢具都是她喜歡的,而且還是特意定製的,價格不菲,可就在一夜之間,全部報廢了,這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媳婦,咱們都是文明人不能爆粗口!」
秦穆然看著陸傾城,心中已經想好了對策。
「對你這種不文明的人必須粗暴!」
「哇塞!好啊,我就喜歡粗暴的,這樣才刺激啊!」
秦穆然一臉壞笑地看著陸傾城笑道。
「秦穆然!」
「哎!老婆!其實,你不該罵我,你還要感謝我呢!」秦穆然一副做了好事應該被誇獎的樣子說道。
「還想我誇你?我現在都有一種要生撕了你的衝動!」
陸傾城面露不悅地說道。
「別這樣啊!老婆,你知道,昨天晚上我喝了酒,回來的晚,我就摸著黑進家了,誰知道,家裡竟然闖進來了一個美女,就要欺負我!然後……」
秦穆然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水平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水準,故事講的有聲有色的,還帶著動作,但是全程陸傾城似乎一點感觸都沒有,眼睛冷冰冰地盯著秦穆然,彷彿看耍猴一般,好像在說,我就靜靜看著你演。
「老婆,事情就是這樣的!」
秦穆然演示了一番,對著陸傾城道。
「呵呵!秦穆然,你編謊話能不能實際點,就你這樣的,還有美女強上你?她是瞎了吧?」
陸傾城冷哼道。
「這都被你發現了!哥長得不說迷倒眾生,其實也差不多了,就我這樣的,可受歡迎了,現在老婆,你知道你多麼幸福了吧!」
秦穆然臉上笑嘻嘻,但是陸傾城的心裡卻是無語。
「秦穆然!你真當我三歲小孩啊!拿刀威脅你,有拿這麼大刀的嘛!動刀就算了,我那副油畫上的飛鏢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她臨走前,還扔了你三個飛鏢!」
陸傾城嘲諷地看著秦穆然道。
「我去!老婆,你昨晚是不是看到了啊!怎麼連這個都知道!你是不知道,當時好險,我也沒有想到這小娘們這麼的陰險,差點就扎到我可愛的小屁屁了!」
秦穆然滿臉委屈的樣子說道。
「你夠了!」
陸傾城直接出言制止住了秦穆然。
就在她還要說什麼的時候,陸天龍和夏雨荷也已經醒來,從樓上走了下來。
「你們兩夫妻,吵什麼?這一大早的!」
陸天龍一雙眼睛盯著陸傾城,似乎在埋怨,有些不滿。
「爸,這婚我必須離,你看看秦穆然,他把家裡都弄成什麼樣了,大晚上不睡覺,舞刀弄劍的,你看看我定製的沙發,你看看我買的油畫!關鍵他還不承認!」
陸傾城有些委屈地看著陸天龍說道。
「舞刀弄劍?」
聽到陸傾城的話,陸天龍也將目光看向了客廳,當看到客廳里的情況后,陸天龍的臉上也寫滿了震驚,不過畢竟是縱橫商場的人,臉上的震驚不過是一閃而過便是收斂了起來。
「離婚!不可能!不就是寫家居和油畫嘛!又沒有多少錢,壞了就壞了!重新買!剛好傢具我也覺得該換了!至於舞刀弄劍,男人要是不學點技能,怎麼保護自己的女人,穆然這麼做都是為了你,你卻還怪他,真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了!多大點的事,還吵架,整天咋咋呼呼的,成何體統!穆然,你跟我來下書房!」
陸天龍瞪了眼陸傾城,隨後便是喊了聲秦穆然。
「哎!好的!爸!」
秦穆然應了一聲,便是屁顛屁顛地向著陸天龍走了過去,邊走還不忘拍馬屁道:「還是我老丈人懂我,知道我是為了她,可憐我的一片心意!」
總裁的新鮮小妻子 說著,秦穆然背對著陸傾城,還悄悄對著陸傾城豎了一個中指,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沒氣的陸傾城一口逆血吐出來,可是,陸天龍都發話了,陸傾城也沒有辦法反駁,只能夠在心中詛咒秦穆然上樓梯踩空摔死! 秦穆然跟隨著陸天龍走向了樓上的書房,而陸傾城則是和母親夏雨荷兩個人收拾客廳裡面的殘局,一邊收拾,陸傾城便是咬著牙忍著怒氣,尤其是看到自己特意定製的沙發被砍得遍體鱗傷,陸傾城彷彿感覺就是砍在了她的身上一般,很是心痛,心中對秦穆然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
書房裡,陸天龍坐在茶几的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根煙,看著坐在一旁的秦穆然,臉上神色若有所思。
「爸,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秦穆然深吸一口濃煙,從鼻孔中噴吐出來,看著陸天龍問道。
「穆然,昨天晚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陸天龍當過兵,當他看到客廳里的情況,明顯就是經過一番打鬥后遺留下來的,秦穆然的話,騙騙陸傾城和夏雨荷還行,騙他實在是有點太稚嫩了。
「爸,我知道你也發現了,但是你知道的,這些東西,我不想讓傾城知道。」
當秦穆然跟著陸天龍來到書房的時候,他便是已經猜出陸天龍的心思,此時看著陸天龍,他沒有一絲的意外,反而很是坦然地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將你喊到書房來,怎麼,連我都不肯說?還是覺得我這個老頭子,大大咧咧的嘴上沒門?」
陸天龍同樣深吸一口眼,若有所指地看著秦穆然問道。
「沒有,爸,我怎麼會這麼想呢,我這不是正準備向你彙報嘛!」
秦穆然臉上立刻露出笑容,他可不敢這麼說,要知道,自己的老丈人有多麼的生猛了,要是惹毛了,自己豈不是涼涼了?
「那你還不說?」
陸天龍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絲的鄙視,後者尷尬地笑了笑道:「昨晚我睡到一半的時候,發現家裡有一陣迷煙,然後我悄悄地走了出來,在客廳里發現了一個人影……」
「迷煙,人影?」
陸天龍聽到這個皺了皺眉毛,經過秦穆然這麼一說,他心中的那些疑問倒是解決了,原本陸天龍的睡眠質量並沒有多好,但是昨天晚上卻是出奇地睡的實沉,看來,與那人所放的迷煙有些關係。
「嗯!後來我與那人交手了,廢了他一條手臂!」
秦穆然點了點頭說道,至始至終,他的眼中都沒有一絲的波瀾,遇上這種事情似乎對他來說很稀鬆平常。
「是什麼?」
陸天龍對於這個半夜突然闖進自己家的不速之客,起了好奇之心。
「道洲,千氏家族的黑衣人!」
空明之主 秦穆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