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那邊等着,等天黑再進去。”蘇珂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我擡手看了一下手錶,我去,現在還是上午十點半,讓我等到天黑?
她沒搞錯吧!
“堂姐,你確定不是故意整我?”我咳了一聲,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蘇珂吧唧了一下嘴巴,顯得有些不耐煩,“讓你等你就等,不樂意的話那就給我滾蛋!”
“嘿!是你求我哎!”有這麼使喚人的嗎?
“那雅,你這幾天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事?”突然間蘇珂話鋒一轉,將話題放到了我的身上。
於是我又是一陣乾咳,“少來,我能發生什麼事。倒是你……你去湘西都有大半個月了吧,你什麼時候回來?”
“跟你什麼關係?”蘇珂冷哼,完全無視我的關心,“你還沒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最近是不是跟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這……”我咂舌,感情隔着電話她也能察覺到什麼不成?
“先前就勸過你別聽你舅舅的話,養小鬼……哼,小心你那家絕子絕孫!”你聽聽這像是人說的話嗎?
“蘇珂,你嘴巴怎麼這麼毒,好歹你還是我……”我話說一半就被蘇珂給打斷了。
“你要是姓蘇,這話我就不跟你說了。可你姓那……那雅,看你還流着我們蘇家的一半血,我也提醒提醒你,養小鬼損陰德,及時收手的好!”
我跟蘇珂認識了二十多年,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一清二楚。知道她說話難聽我也不跟她計較,可對於這件事我跟她的態度一直都是相反的。
在她看來我跟那琅彩從事的這一行就是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可當中的苦衷也就只有我們自己知道。
“算了,我不跟你說這些。你跟我直說吧,你讓我來這裏幹嘛?如果不是什麼大事你以後別打電話給我了!”蘇珂跟我沒好態度,我自然也拿不出好臉色跟她說話了。
蘇珂被我這麼一唬,只好客氣了幾分,“江城大學死了人,就在你面前的那棟公寓裏死的。你現在不是有時間嗎,你正好可以去打聽打聽情況……”蘇珂的話剛說了一半,因爲信號干擾的緣故後面的我也就沒聽清楚,等信號穩定時,就剩下一句話了。
找安瀾……
安瀾?
這名字聽上去怎麼這麼熟悉?我腦子裏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麼。安瀾,不就是安芷那個婆娘的妹妹嗎?
她好像就是江城大學的學生!
一想到這裏我立刻給安芷打了電話,電話剛接通那端果然傳開了安芷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婆娘,你就不能收收嗓子嗎?跟哭喪似的!”我揉着險些被她給震破耳膜的耳朵。
“少來了,我問你個事,你從我家回來那天是不是動了我屋裏的東西?”
“啥?”
“我少了東西啊!”我聽到了安芷咬牙切齒的聲音。
“什麼東西不見了?”我茫茫然,那天走的時候可是被她老人家給踹出門的,我上哪找時間順走她的東西啊!
“就是、就是……哎,算了!沒看到就算了。你找我幹嘛?”
“把你妹妹號碼給我,我找她有事。”我樂呵呵道,剛腆起的笑臉突然被迎面刮來的陰風給吹散了。
此地邪門,不宜久留!
“你找安瀾幹嘛?”安芷扯着嗓子問我。
我頭皮一陣發麻,不知道是被她吼的,還是被身後的公寓給嚇的。
總裁:意外寶寶 “大姐,我找你妹真心有事。不然也不會挨着一顆被你***的心給你打電話啊。”
“你等等,我一會兒發你手機上。”安芷也懶得多問我什麼了,“不過你見到她後告訴她讓她趕緊給我回來一趟。老孃還找她有事呢!”安芷這個說風就是雨的個性也讓我挺招架不住的。
掛了電話之後果然沒出三十秒她就把安瀾的號碼發到了我的手機上。我點着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那一端……靜的有些出奇。
不是電話忙音,也不是等待的鈴聲,仔細聽的話會發現那是細不可聞的風聲。
呼——呼——
我以爲是我的手機出了問題,於是試探性的吐出了一個“喂”字。
可電話裏依舊是安靜的風聲,靜靜地,靜靜的……
“救我!” “救我?”
突兀的聲音再度傳來,而這聲音並不是從電話裏傳來的,而是我的身後。
我握着手機的掌心滿是汗水,差不多猶豫了兩分鐘的時間我才鼓起勇氣轉過身來。
可就在我轉身的那一刻,一雙冰涼的手就這麼毫無聲息地落在了我的脖子上,一陣的刺骨寒徹嚇得我立刻放聲大叫起來。
儘管此刻我害怕的要死,可那雙手就是不鬆開,相反我發現它也並非是要殺死我。
於是乎,我大着膽子僵硬着脖子扭頭看了一眼,結果看到的是一個臉上滿是鮮血的男生。他紅着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我的臉,詭異的笑容就跟菊花似的在他的臉上綻開了,森白的牙齒泛着寒光,這模樣不由得讓我聯想到剛剛吸完血的殭屍。
我盯着他的臉看了足足三秒,準備兩眼一瞪裝死的時候,耳邊赫然傳來了一個極度破壞氣氛的聲音。
“學姐,你這是幹啥呢?”
我去,感情還是東北鬼啊!
我的心臟此刻正以每分鐘250下的頻率跳動着,我敢說這東北鬼要是再說一句話,我分分鐘死給他看!
可下一秒我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了,這裏雖說陰森恐怖吧,但也不是說沒個陽光普照的,這鬼大白天的都出來他未免太厲害了吧?而且他掐着我脖子的手雖然冷,但我能感覺到他不像是……死人。
“學姐?學姐?”在我走神的時間裏,東北鬼二話不說直接握着我的肩膀一陣猛搖,這力度擺明着就是把我當成撥浪鼓啊。
我被他搖的直想吐,一沒留神我一巴掌直接呼在了他的臉上。“啪唧!”一聲,格外的清脆,但是打完了我就後悔了。
被我打的壓根就不是一個東北鬼,而是貨真價實的東北小漢子。
“哎喲,我去!學姐,你下手怎麼這麼狠啊!”小東北抱着臉盤子蹲在地上一陣乾嚎,而我這才發現我打人的手上沾着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血,而是用糖漿跟紅酒飲料合成的人工血。
“哎,同學,你沒事吧?”心知自己打錯了人,我立刻跟他道起歉來。
小東北推開了我好意伸來的手,“沒事,就是學姐手勁有些大,我這臉估計該毀容了。”他揉着臉從地上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這一看,果然我剛纔的一巴掌力氣足了,連眼前這個一米九的東北小夥兒都被我給制服了。可是一看他這身行頭,我不由得好奇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玩cosplay?可我也看不出你cos的是什麼角色啊?”我將小東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邊,還真琢磨不出是個什麼概念來。
小東北擦掉了臉上的“血跡”這纔跟我解釋起來,“晚上我們要在這裏辦一個鬼樓探險活動,我這算是提前來考察的。”
“鬼樓?還冒險?”我下意識擡頭瞄了一眼對面的4號公寓,難不成真是這棟?於是我點了點頭,順着他的話繼續問下去,“聽過是聽過,可是你這樣……爲什麼非得弄成一副死人樣子,還是慘死鬼的模樣?”
“這個……我就不能說了。”小東北見我疑問挺多,反而不肯跟我多透露了,他忽然眉頭一蹙反而懷疑起我的身份來,“你到底是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看他一副藏藏掖掖的樣子,我的好奇心立刻被他給勾了起來,“同學,我是不是你學姐這個不重要。如果我參加你們晚上什麼探險活動,那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你爲什麼在這裏還打扮成這樣?”
“算了,反正是不是都沒關係。我不跟你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小東北見我不是她學姐乾脆也懶得搭理我了,說完話就扭頭往4號公寓的方向走去。
見他要走,我立刻追了上去,“同學,你等等啊!我是真的有事要問你,好,我就問你一事兒,這4號公寓裏是不是死過人?”
“廢話!”小東北撇開了我拉着他袖子的手,“要沒死過人哪能叫鬼樓啊。嘿,我說你既然不是我們學校的,那你來這裏幹什麼?”
“你不說了嘛晚上這裏有冒險活動,我是真的想進去看看的,不然我來這裏幹什麼?你說對吧。”我厚顏無恥地跟在了小東北的身後,想着不管是死纏還是硬上,我都得弄明白不成。
他聽我這麼一說立刻改了態度,“沒想到你一女的對這個也感興趣?不過我可告訴你今晚這裏肯定要出事的。”小東北擡頭看了一眼我們眼前的4號公寓,霎時間我們的頭頂烏雲密佈,陰風四起。
還沒有正式進入鬼樓呢,氛圍倒是提前給渲染好了。
小東北收回了視線忽然轉過身來原路返回了。
看他轉身就走我反而好奇起來,這鬼樓前面的氛圍都渲染好了,難道下面的情節不該是我跟他兩人孤身犯險潛入鬼樓嗎?
“喂,同學,你等等!”
“你還有事?”小東北停下腳步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我幹扯着嘴上的笑容笑得跟二百五似的,“你剛不是要進去?”
“還沒到晚上呢,我進去幹嘛?”小東北說得理直氣壯,反而顯得我有些無理取鬧了。
“那你現在去幹嘛?”他一邁腳,我立刻跟了上去。
小東北速度很快,明擺着就是腿長佔優勢,這一路我跟着他着實有些吃力。直到我們兩人在一棟新宿舍樓前停了下來,他這才轉過身來。
只是他這一開口態度着實有些不好,“你都跟了我一路了到底想幹什麼?”
“跟你去鬼樓,或者……同學,你知道安瀾嗎?”我呆了呆,忽然想到了電話裏蘇珂讓我去找安瀾這件事。
“安瀾?你找她做什麼?”小東北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眼角微微有些眯起,似乎他對這個名字很敏感。
看樣子他應該是知道安瀾的。
“我是她姐姐的朋友,找她有點事。”
“那你爲什麼不直接打她電話?”小東北斜睨了我一眼,完全不準備直面我的問題。
於是我只好如實交代,“電話打不通,我又不瞭解你們學校的環境。同學,你行行好帶我去找她吧!”
我雙手合十,擺出一副求人的樣子來。就算我一把年紀了,可他也該看在我是女人的份上幫我一把吧。
小東北遲疑了一下後總算鬆口了,“算了,有什麼話你跟我回宿舍說吧。”他說完直接就進了宿舍樓,而我這才發現江城大學的宿舍管理遠比我想的要鬆懈多了。 永恆聖帝 別看這裏是男生宿舍,進進出出的女生可不再少數。
我呆了幾秒後,一溜腳直接跟着進去。
而後我才知道小東北名字叫齊佳遠,跟我一樣是個滿族人。
只是進了齊佳遠的宿舍後我才意識到一個有些不一樣的問題,他的宿舍裏算上他的話有八個人。
可他宿舍裏明明就只有四張牀啊!
另外的七個人見他領了一個陌生的我進門不由得都皺起了眉頭來。
“孫宇,她說她也是來找安瀾的。”齊佳遠進門後也沒有招呼我就坐在了牀邊,然後跟當中一個叫孫宇的男生說明了我的來意。
至於他口中的“也”字不由得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來。
什麼叫做“也”,難道說安瀾出事了不成?
孫宇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來,“你好,我叫孫宇,是安瀾的學長。他們幾個都是安瀾的同班同學,不知道我們該怎麼稱呼你?”
我抿起嘴角笑了笑,“我叫那雅,跟安瀾的姐姐是朋友。她姐說最近聯繫不到她,所以讓我來學校看看。”
“她姐姐不知道她失蹤了嗎?”孫宇聽我這麼說不禁疑惑起來,“安瀾已經失蹤整整一週了,而且校方都已經報了警,據班主任說根本就聯繫不到安瀾的家屬。你現在的意思我們有些不大明白……”
“你說什麼?”
別說孫宇不明白這層意思了,就連我自己也疑惑了。安瀾失蹤有七天了,而安芷卻不知道。
更奇妙的是學校居然聯繫不上安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都別激動,這件事現在定論爲失蹤還太早了!”就在我跟孫宇爭論之際,齊佳遠突然打斷了我們的話。
可他越是這麼說我心裏的疑惑也就越多,“你們先把事情說清楚行嗎?我這一時間的都被你們給搞糊塗了。安瀾失蹤了?她爲什麼會失蹤?”
“事情是這樣的,一週前我們幾個……”孫宇對我的身份並沒有起疑,相反他開始向我敘述起一件發生在一週之前的事情,可他的話才說了一半,他的視線幾乎將這間宿舍裏的每個男生都掃視了一遍,而後才緩緩道來。
“我們幾個都屬於學校探險社的成員,而安瀾是我們社團裏爲數不多的女成員,尤其她還是我們學校的校花。 漫威之超時空戰警 你也知道哪個男生不喜歡漂亮女孩呢,尤其是像安瀾那樣既漂亮又善良的。於是……無疑例外的,我們這幾個人在不同程度上都挺喜歡她的。”
孫宇娓娓道來,而我也不禁好奇起來這個安瀾的相貌了。如孫宇所說這宿舍裏的八個男生都會喜歡上的女生,這得美成什麼樣啊!
“嗯嗯,你接着說!”
我見孫宇停了下來,立刻催促起他來。
於是孫宇繼續說着,“安瀾失蹤的前一天,她說起我們學校的4號公寓,也就是現在大家口中的鬼樓。她提議我們組織一起去鬼樓探險的活動,起初我們都挺反對的,可後來嘛……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們最後還是被說服了。於是就在一週前的一個晚上我們一行十個人就去鬼樓。”
孫宇已然說到了重點上,看來就是因爲上次去鬼樓的事情才導致安瀾的失蹤吧。可忽然間我立馬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等等,你剛纔說什麼?一行十個人?如果算上安瀾的話,加上你們八個人也才九個人而已。那第十個人是誰?”
“第十個人……”說話的不是孫宇,而是齊佳遠。而這時我也注意到了,就在我提到第十個人時,他們無一例外的都煞白了臉。
“第十個人……不!根本就沒有第十個人!一開始就是九個,是九個!根本就沒有第十個人,沒有!沒有!”
忽然間,站在宿舍最角落的一個瘦小男生突然大叫起來,只見他抱緊了頭蹲在了地上,嘴裏喃喃地重複着剛纔的話。
沒有第十個人,從來都沒有,沒有……
“鄧旭,你冷靜點,沒事了,都過去了!你冷靜點!”
眼看着那個瘦小男生突然發起了瘋來,齊佳遠立刻衝了上去將他一把給抱住了,可儘管如此他的嘴裏依舊重複着剛纔的哪句話。
沒有第十個人,從來都沒有,沒有……
他一直重複着,一直重複着,我們幾人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我發下他們幾人的表情無一例外的都是慘白的,無疑,他們之間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然而就是這剎那間的功夫,鄧旭突然掙脫了齊佳遠的束縛,發狂似的在宿舍裏橫衝直撞起來。
他抱着自己的腦袋,不斷地扯着自己的頭髮,連皮帶肉的,硬生生的從自己的頭上給撕了下來。這樣的動作差不多持續了五分鐘,忽然間他停了下來,一轉身就看到了身後那扇半開的窗戶。
下一秒,他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往窗邊衝去。
“嗙!”的一聲清脆,宿舍裏的玻璃直接碎成了渣滓,而那個男生縱身一躍,直接從穿過這個窗戶跳了下去。
而這間宿舍是904,這裏是九樓……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更不敢相信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跳樓自殺了。
差不多等了有三分鐘的時間我們才恢復過來,而樓下更是傳來了無數的尖叫聲與嘈雜聲。
孫宇第一個衝到了窗臺邊探出身體往下看去,而其他幾人連去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我咬了咬牙也走了過去,等我俯身一看,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那灘紅色的血之外,還有圍在他周圍的那羣學生們。
死人了……不管是跳樓自殺或者是別的,但凡學校有人死了,這對於一個大學來說無疑是一個打擊。
“都愣着幹嘛,還不快下去看看啊!”要不是孫宇叫了一聲,只怕我們這幾人都還想不到要去樓下看看情況。
一時間另外幾人隨着孫宇都衝了下去,就在我準備跟着他們一起下去看看情況時,有一個男生拉住了我。
“那雅,你能先留下來嗎?”說話的男生戴着一副黑框眼睛,皮膚有些蒼白,無神的雙眼中滿是擔憂與恐懼。
看他這樣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了,於是只好留了下來。
等到人都走光了,他將宿舍門給輕輕關上了,而後小心翼翼地坐在了牀邊。
他說,“其實鄧旭說得沒錯,當時根本就只有九個人,壓根就沒有第十個人。可偏偏我們自己都不敢承認這個事實。”
“等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把事情說得再詳細點嗎?”如果說這僅僅是一起簡單的失蹤事件的話,那麼剛纔的跳樓一幕就不會在我眼前上演了。
看着這個男生如此侷促的模樣,只怕事實也不是這麼簡單了。
“那天去鬼樓探險的要求其實一開始不是安瀾提出的,安瀾甚至反對過。可孫宇不同意……他是我們社團的社長,也是我們的學長。有什麼活動都是他安排的,那天他提出去鬼樓前其實私下都找過我們幾個。”
我不等他把話說完就忍不住插了嘴,“他找你們做什麼?安排探險流程?”
“不,不是這樣的。”男生搖了搖頭,原本就蒼白的臉看上去更加難看了,“孫宇找我們是想讓我們在鬼樓裏嚇一嚇安瀾的。”
“什麼!”我一聽他這麼說立刻激動起來,“哎,剛纔那孫宇不是說你們都喜歡安瀾的嗎?合謀在鬼樓裏嚇一個女生,有你們這麼喜歡人的嘛!”
“你先聽我說完。”男生被我一鬧也有些不自在了,“孫宇的意思其實是這樣的,當我們進入鬼樓後我們幾人都分散開來,誰先找到安瀾誰就有資格追求她,而其他人則主動放棄追求。”
他這麼一解釋我也算豁然開朗了,可終究不明白男人的思想,用這樣的方式去決定追不追一個女人,這未免也太兒戲了吧!
雖然我挺不滿意他們的行爲,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還得了解。
“那你繼續說吧。”
男生點了點頭順着剛纔的話繼續往下說,“那天我們如約去了鬼樓,可鬼樓大門上早就掛了許多鎖,當時我就尋思着要不就放棄這次冒險吧。沒想到孫宇卻在旁邊發現了一個小洞。於是我們幾人只好順着那個小洞爬了進去。”
事情說到了這個地步顯然才僅僅是開始而已,我猜不着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可在男生準備繼續開口往下說時,關上的宿舍門卻一下子被人給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