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憤怒。掐住我的手則越緊。
“怎麼?不服氣?哼……收回你那噁心的目光,接下來,會有你好看的。”
隨後便感她的手用力一捏,極度缺氧,視線越來越模糊,眼皮下掩,暈厥過去。
等醒來時看見自己在一間燈光昏暗的房間裏,房間裏除了我,沒有任何人。
手腳被綁着,坐在板凳上,嘴沒有被封住。
“救命啊……這裏是哪裏?”
沒有人回答我,我拼命的掙扎着,想掙脫捆綁逃出這裏。
依稀記得,我是被司芊玥掐魂的,在昏倒前,她說過,要讓我身不如死。
我被關在這裏肯定是她乾的好事,所以必須得逃出去。
司芊玥一般都是說道做到,而且剛纔我和雲離完全把她惹怒,她抓不到雲離的人,肯定會把怒火雙倍的發泄在我的身上。
四周看了下,居然沒有窗子,沒有窗子我該怎麼逃。
而且外面完全聽不到腳步聲。
“有人嗎?喂……聽得到嗎?”
我想確定外面是否有人,想知道是怎麼樣的人,我好想對策。
但叫了半天,連個咳嗽聲都沒有傳來。
我這才安靜下來,外面肯定是沒有人的。
想起我在救十七時,讓一位侍衛去通報蔚軒了,不知道有沒有成功。
希望蔚軒能找到我。
雖然這樣想有點慫,每次有危險都只會指望蔚軒。
但每次只要想到他可能來救我,我就會有繼續跟敵人戰鬥下去的勇氣,不管遇到什麼都有活下去的動力。
一定要想辦法活道蔚軒來救我的那一刻。
很多情況,我就是靠這個信念活下去的。
兩隻手不停的來回摩擦着,希望綁着我手腕的那根繩子變得鬆散。
但事實是,我的手腕在繩子上都磨破皮了,繩子依然綁得那麼緊。
“咯吱……”
生鏽的鐵們突然被打開。發出的聲響嚇我一大跳。
眼睛直直的看着走進來的那個人。
只是腳踏了進來,便聽見清脆的鈴鐺聲,可以斷定,是司芊玥。
“司芊玥,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直接閃到我面前,嘴角上揚,捏住我的臉頰,湊近我,說道:“我想讓你生不如死……”
用力的甩開她的手,憤恨的瞪着她,沒有說話。
“進來吧……”
她的話剛一說完,就看見幾個身着黑衣的男子走了進來。
驚恐的看着那些黑衣男子,不知道司芊玥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司芊玥對着其中一位男子使了個眼色,然後那個男子走過來。
男子看了我一會,又看了眼司芊玥,說道:“小姐,真要這麼做嗎?”
司芊玥憤怒的說道:“我說你就做,不然,讓你也來試試……”
那個人身體一顫,趕緊對司芊玥恭敬的說道:“小的錯了……”
看那個人的表情。明顯是很恐怖的事,能把一個男人嚇得全身發抖,要麼就是嚇人,要麼就是痛苦。
冷情總裁之不說愛情 緊張的盯着司芊玥,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現在的我不停的喘着粗氣,胸口不斷起伏着。
司芊玥看着我臉色蒼白的模樣,說道:“還沒開始就害怕了?真沒骨氣……”
說完,她有對着那位黑衣男子說道:“還愣着幹什麼?”
那個男子一顫。然後就從兜裏拿出一把小刀。
刀子慢慢向我靠攏,難道他想一刀刀在我身上劃傷口?
但又想想,應該沒這麼簡單,一般劃傷口還能忍受。
那位男子在我面前蹲下,看了眼司芊玥,然後嚥了下口水。
穿成偏執大佬的粘人精 把刀子放到我的左肩膀上,許久沒有動手。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司芊玥看了眼我,然後踹了一腳那個男子。吼道:“墨跡什麼,快點……”
“啊……”
我一聲尖叫,那個男子手一抖,讓我更加疼。
他居然用刀子……
在剝離我左肩膀上的血痂。
冰冷的刀身觸碰在我的肉裏,一點點的往下滑着。
感覺到血痂與新肉剝離,新肉被撕扯着。
血痂一點點的掉落在地上,帶着大量的血液。
看見溫柔的血液順着肩膀往下流着,低落到板凳上。
沒想到司芊玥會把主意打到我的血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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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血痂不能擅自剝離。不然我的新皮膚可能就無法長出來。
“不要,停手……啊……”
剝離血痂比在身上劃傷口更痛,血痂是連着的,這個地方的血痂被強行剝離,或許那個地方就會出現鬆動。
“你們別再剝下去了……”
眼淚疼得一直往下掉着,在叫了幾句後,看見司芊玥沒有一點想要停下的想法。
反而還看得笑了起來,於是我就停止了繼續叫下去。不管有多痛,我都憋住。
在憋了一會後,司芊玥臉色一沉,掀開那位給我剝離血痂的男子。憤怒的瞪着我,說道:“你怎麼不叫了?你知道爲什麼沒封住你的嘴嗎?就是準備你痛苦的叫,讓你求我,祈求我放了你,像你這種骯髒的人沒必要裝得這麼有骨氣……”
我喘着粗氣看着司芊玥,朝她吐了一口唾沫,無力的說道:“有本事來點狠的,剝離我的血痂算什麼,還不至於讓我求你……”
司芊玥揚起手,一巴掌甩到我臉上,耳朵都感覺佔時性失聰。
“你放心,狠的還在後面。這只是開味菜。”
雖然被她打了一巴掌,但至少讓她停下了剝離血痂。
司芊玥就是要這樣刺激,越是懇求她,讓他停手。她就是越不停,只要讓她覺得剝離血痂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她就會收手。
其實血痂對我很重要,害怕她把所有血痂全部剝離。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將永遠變成怪物。
不管她接下來想幹什麼,只要不動我的血痂就好。
她的身子慢慢下俯,嘴湊到我不斷流着血的左肩上,輕聲說道:“讓我嚐嚐你這骯髒的血到底是什麼味道。”
說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一口咬在我的傷口上,用力的吮吸着。
感覺到她的舌頭一直在我傷口上舔舐着。擺動着。
讓我又癢又痛,咬着咬,儘量讓自己不要大叫。
沒過一會,我真的忍受不了,身體不斷扭動,大叫道:“既然說骯髒,還喝這麼久,就不怕髒了你這個人嗎?”
她聽到我這樣說,緩緩的擡起頭,用舌頭舔舐了一下嘴邊粘着的血液,說道:“我們本來就是同類……同樣骯髒,但是……”
她湊過來,用力的捏住我的臉頰,接着說道:“但是,我的命運比你好,我活得比你高貴,不像你,從出生就一直骯髒到底……”
既驚訝又憤怒的瞪着司芊玥,不太明白她這兩句話的意思,什麼是我們同樣骯髒。
她爲什麼會說我們是同類,難道……她跟我體內的另一個靈魂是同類?
但怎麼感覺又不像……
她用力的甩開我的臉,說道:“沒想到你的血液這麼美味,最關鍵的是……可以提升我的能力,哼……這麼好的東西,讓給邪君也太便宜他了。”
她這話的意思是?
難道她不是跟邪君一條戰線上的?還是說,她背叛了邪君?
之後她對這另一個黑影男子使了個眼色,然後又說道:“不想再被任何人束縛,也不想一直被這個鈴鐺限制……我要做回真正的我,但……”
她又看向我,一臉嫌棄的說道:“但又不能像你這麼狼狽,骯髒的活着……”
越來越不明白她在說些什麼了,不過我能確定的是,她要背叛邪君。
而且……她腳上的鈴鐺,不只是裝飾品。
在我思考這些時,看見又一位黑衣人朝我走來,手裏拿着一個籃子。
眼睛直直的看着那個籃子,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個黑衣男子的手上帶着厚厚的手套,一直手伸進籃子了摸了半天,然後拿出一條全身發黑的蜈蚣。 那個黑衣男子的手上帶着厚厚的手套,一隻手伸進籃子裏摸了半天,然後拿出一條全身發黑的蜈蚣。
慢慢朝我走來,看到他手中紅到發黑的蜈蚣,恐懼感蔓延全身。
雖然不明白他是想幹什麼,但看見蜈蚣就讓我全身麻酥酥。
那條蜈蚣在他手裏不停蠕動着,想要掙脫他的手,但黑衣男子緊緊捏住。讓蜈蚣那兩行腳不停在他手上抓着。
看到這個場景,感覺一陣噁心。
司芊玥笑了下,說道:“這次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咬着牙,瞪了司芊玥一眼,然後又看向黑衣男子。
他來到我身邊,看了司芊玥一眼。
司芊玥氣憤的說:“看我幹嗎,先前安排的你難道忘記了嗎?”
黑衣男子看了下我的耳朵,然後慢慢把蜈蚣湊近我的耳朵。
這下才意識到他是要幹什麼,他想把蜈蚣放入我的耳朵。
趕緊擺動着頭,無法想象蜈蚣進入耳朵的場景。
一直以來,都恐懼一切蟲子進入耳朵,何況是這麼大隻的蜈蚣。
看向司芊玥,她現在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見她咬着牙,看了眼胳膊。
這時纔想起來,她中了雲離的有毒彩色羽毛。
我想毒性現在應該還沒解,只是控制住了而已,畢竟雲離下的毒,恐怕只有雲離纔有解藥。
“胳膊上的毒還沒解吧,只要你放了我。我會考慮幫不幫你要解藥。”
司芊玥,瞪了我一眼,說道:“哼……我纔不會像你,我自己的事,自己會解決。”
說完,她便看向黑衣男子,吼道:“快點……”
聽到這話,那個黑影男子趕緊把蜈蚣放到我的耳邊。
蜈蚣的無數只退觸碰着我耳邊的肌膚,讓我全身一麻。
兩眼瞪的碩大,看了司芊玥一眼,趕緊搖着頭,大叫道:“拿開,把那東西拿開,別讓它進入我的耳朵……”
身體不停的扭動這,想要甩開蜈蚣。
由於用力過猛,整個人直接連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但蜈蚣依然貼在我耳朵旁邊的肌膚上。它那無數只腳像吸盤一般,緊緊的抓着我的肌膚。
蜈蚣剛開始沒有直接爬向我的耳朵,而是在我臉上亂爬。
但經過黑衣人的引導後,蜈蚣像受到驚嚇般一股腦的往我耳朵裏爬着。
在蜈蚣剛開始進入我耳朵時,一陣鑽心的癢,全身打着哆嗦。
兩隻被綁着的手不斷扭動着,想要用手抓住還沒完全爬進去的蜈蚣。
但繩子實在是太結實,根本就扭不開。
隨着蜈蚣的深入,從癢直接變成了痛,比削肉還痛。
咬着牙,不停的喘着粗氣,不能讓蜈蚣這樣肆無忌憚的爬下去。
雖然現在我擁有了普通人沒有的能力,但不管怎麼說,我還只是個人。
人是脆弱的,比什麼都脆弱。
蜈蚣繼續這樣爬下去,會一直咬破我的耳膜。
曾經在課本上看過,耳膜破掉的疼痛感達到十級,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了。
直接疼暈,疼死也是有可能的。
蜈蚣有毒,會直接在耳朵裏感染。咬破耳膜後會直接來到大腦神經,咬食我的神經。
這樣的後果不敢想象。
司芊玥看着我,大笑起來,說道:“像你這種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天生被折磨的,你的命運從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經被決定,根本就沒有改變命運的權利,而我……要靠自己改變命運。 寒門貴子 看到你我就覺得噁心,打心底裏厭惡你……”
不明白爲什麼司芊玥總是把自己跟我做比較。
而且總是要把自己說的比我高上一等,但又卻說我們是同類。
蜈蚣帶來的疼痛感讓我無法呼吸,但我又不想就這樣下去。
我要堅持到蔚軒來救我,我相信他會來,只要我保持清醒,就能見到……
但實在是太疼,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之後司芊玥又對那些黑衣人使了個眼色。
其中一個黑衣人膽怯的說道:“她已經成這樣了……”
司芊玥瞪了那個人一眼。說道:“放心,夠你們玩的,佔時還不會死。”
隨後那幾個黑衣人苦着臉慢慢朝我走來。
我無力的說道:“你們想幹什麼?”
話剛說完,就看見那些黑衣人在撕扯着我的衣服。
旁邊的司芊玥陰笑一下。說道:“你本來就骯髒,我只是讓你更加骯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