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山氣急敗壞的抓着那老頭的脖子,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我還不知道王一真死了啊,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把握醫我女兒,我帶人掃平你這家破醫院。”
常院長連滾帶爬的趕來,“大人息怒,恐怕貴千金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那老中醫趕緊點頭,“我先開點藥穩定一下病情。”
用的是南沙蔘和桑白皮以及川貝粉,就地煎熬,餵了她喝下,睡最好的病房。下午靜宜和沈淑嫺帶着徐賽璐的隨身衣物過來,配了一個傭人在病房照顧起居。
徐寶山焦躁不安,徐賽璐的肺炎是舊疾,這次似乎特別嚴重,這家是揚州最好的醫院了,連院長都說沒把握,女兒養這麼大了,看她平時活蹦亂跳的樣子,再看看現在臉色蒼白的睡在病房,心裏跟貓抓似的難受,然而又想不到辦法,只能乾着急。
每天都來看她,但病情似乎一天天嚴重,最好的藥都用上了,還是無濟於事。甚至她看到家裏人都不願意多說話,怕說些喪氣話連自己都覺得討厭自己,鏡子裏的臉一天天蒼白,腮凹陷下去,穿着病服不梳頭到外頭走走別人肯定以爲是隻鬼。
只有生病的時候才知道健康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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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更新呢,大家週末愉快。
(七十)
沈淑嫺與徐賽璐兩人在病房,徐賽璐拉着她的手,“我大概會死了。”
有點難過,這麼年輕的女孩子說這樣的話,沈淑賢安慰道,“沒關係,你父親正在四處找醫生。你很快就能好過來的。”
“羨慕你。”徐賽璐的臉色蒼白,咳嗽了一陣,“我哥那麼愛你,而我,連戀愛的滋味都沒嘗試的。他們都說我是傻孩子”
沈淑嫺笑笑,摸了摸她的頭髮,“傻孩子,你怎麼會是傻孩子呢。”
徐賽璐說有點冷。
這會徐寶山和仁濟醫院的常院長一同進來了,後面還跟着一個男子,是熟悉的聲音,徐賽璐掙扎着想要坐起來,小屁股扭啊扭的。
怎麼可能是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男子的名字叫張思倪。他怎麼來這裏了,糟糕,頭髮剛纔被沈淑嫺弄亂了,還沒洗臉,嘴脣肯定也是難看的青色,他怎麼這個時候來。
徐寶山彎腰下去對徐賽璐說,“這是張醫生,剛從國外回來不久,聽說你的病馬上過來了。”
張思倪看着她,笑了一下。
替嫁新娘:南先生,請接招 這一笑就像興奮劑,徐賽璐說話比炒豆子還快,“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裏?他是怎麼認識你的,他怎麼知道我生病了”
“是宗校長推薦的。”徐寶山哭笑不得,看見帥哥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按着女兒躺下。
診斷時間,一切閒人皆退去。陽光透過窗簾,靜靜的灑在病牀上,灰塵在空中跳舞。張思倪握着她的手,擡起來,給她量體溫。
徐賽璐覺得腋窩一陣冰涼,很舒服。
張醫生一邊回答徐賽璐的提問。
“誰說我是蘇北農學院的?我只是去探望我的朋友罷了,剛好那天遇見你。”張思倪看着這個可憐的丫頭,一雙大眼睛硬是瞪着自己,看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不想打針,我一直都是吃中藥的。”徐賽璐看着那尖銳的針頭快哭了,“會很痛的。”
張思倪耐心道,“我現在給你採用的是中西結合治療的方法,西藥在對付炎症是比中藥要快的,是最直接有效的治療方法了,你這病可不能脫久,中藥藥性慢,對炎症方面不是很靈活。而調節免疫功能是中藥的特有功能,這是一般西藥沒有的功能。我也贊成治病必須扶正祛邪,要標本兼治,特別是你得的肺炎,就是通過增強機體抵抗力,以達到恢復健康的目的,明白嗎?”
徐賽璐點點頭,迷迷糊糊要睡了。一陣疼痛過後,針已經打完了,皺眉道,“這樣說來,我又得吃藥又要打針了。”
總裁大人,100分寵! 病房外,徐寶山似懂非懂的聽着張思倪與院長的交談,“每天注射靜滴青黴素類或頭孢類頭孢噻圬鈉,頭孢哌酮或紅黴素類藥物,可再配上喹若酮類藥物如加替沙星,左氧氟沙星,兩個一塊用效果好!!再吃點平喘,止咳化痰,減輕肺水腫和,改善肺血液循環的藥物!平時注意休息,保持心情愉快,一個月後就可以出院了。”
那院長點頭,“那您…”
“我那邊還有病人,恕我失陪了。”張思倪不卑不亢的對徐寶山道,“貴千金的病情我會經常關注,請你放心。”
看着他的背影,回味剛纔他底氣十足的病情分析,徐寶山拍了拍院長的肩膀,“這麼好的醫生,你他媽的咋不搞過來?!”
院長哭笑不得,“他是紅十字會的,怎麼會來我這裏。”
“你他媽的不會想辦法嗎,笨。”徐寶山摸摸腦袋。
清冷中穿梭:傻孩子,你怎麼可能是傻孩子呢。你以後再潛水我就不抱抱你了。
在沙發上揪到潛水員一名。呵呵。
本來想週一更新的,結果又覺得他們相遇了想讓大家早點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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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西醫是個德國人,翻了翻沈淑賢的眼皮,又把冰涼的聽診器放入胸口,聽她的心跳,問了徐賽寒一些症狀。
給了一盒藥,讓她每日服用,不久之後可以得到好轉,但每次只能吃一粒,否則有副作用。
沈淑賢拿過藥品,對醫生說了句謝謝。
白天只有沈淑賢跟靜宜在家,兩人會聊天,看看當天的報紙,然後出去散步,附近有公園,看着看着春天就來了,或許是藥物的作用,噩夢也沒再做過,睡在自己房間裏也不害怕,怕什麼,一喊徐賽寒就會來。
看來這就是戀愛比單身更好的理由之一。
徐寶山也希望她的身體儘快恢復,他是主張中醫,叫了中醫來瞧她的病,開了雞血藤、熟地黃、生地黃、合歡皮、墨旱蓮、首烏藤、夜交藤的方子,煎了藥來熬着吃。
沈淑賢很感激,原先聽說這徐寶山是兇惡異常的人物,在家裏不過如此,在徐賽寒面前還有點當父親的權威,但每到週末徐賽璐會來,他就沒辦法了,再忙也要陪女兒吃飯、開車帶她四處走走。對沈淑賢也是十分看重,許多人知道了沈淑賢在家養病,送了禮物,在牀頭堆成小山。
有時候他們也聊天,徐寶山喜歡沈淑賢那會傾聽的眼神,安靜的坐着,偶爾也插嘴道,“哦,伯伯說的是真的嗎,真希望能聽到你經歷的那些事情。”
徐寶山不跟靜宜和賽璐說他年輕的事情,因爲她們會提醒他,這個事情你已經說過了。
沈淑賢認真的聽着,聽到有趣的地方還開心的笑,徐寶山興致更濃,“以前當我當鹽梟時,經常住在小船上,蹤跡飄忽風餐露宿,後來當幫首,從沒有按時吃過三餐飯,有時連一餐飯也不得到口,更是沒有睡過一夜安身覺,有時睡在土地廟裏,有時睡在麥田或蘆葦裏,不管睡在哪裏,手上總要纏一支線香,到了香燃到手指時,就要趕快起來換個地方,以防被捕。甚至睡到死人棺材裏,這樣可以多睡一會,但很麻煩,要先把棺蓋撬開,進去後還要弄一塊大磚頭把棺蓋墊起來,纔不會悶氣。”
沈淑賢點點頭,不禁感慨,原來風光的背後卻不是完全風光,徐寶山這樣的人物也不外乎如此。
“現在好啦,不用總是擔心這些,我知道很多人要殺我,但老子不怕,我是老虎嘛。”說完哈哈大笑。
笑起來還蠻爽朗的樣子。
第二天下午,沈淑賢一邊把織好的毛衣套在徐賽罕的脖子上一邊問道,“你父親真的這樣厲害的?”
徐賽寒一邊穿着衣服一邊笑道,“我爺爺很早就去世了,父親遊食四方,廣交朋友。他身材魁梧,臂力過人,武藝超羣,刀槍劍棍無所不精,性情又豪爽,又好打抱不平,爲了他的朋友,即使犧牲性命也在所不借。每次打鬥都能一個打好幾個,所以鎮江人畏之如虎,給他起了個怪怪的名字叫徐老虎。”說罷還哇熬哇熬的學了幾聲老虎叫。
沈淑賢笑着,“那你這次去北京,我跟老虎呆在一起,沒人敢來欺負我的。”
徐賽寒試好衣服,大小剛剛好,這溫暖牌絨線衣深得自己喜好,吻了她的嘴,算是道謝,“父親出身貧寒,所以他對你也是十分欣賞,當年他販私鹽的時候,每船都要抽兩包或四包,存起來送給那些窮人吃,當時有人沒鹽吃的時候去刮廁所旁邊的那些淤泥,從裏面提尿裏的鹽份,很可憐的。冬天來的時候,就送衣服和粥,遇水早災荒,就捐些給米糧麪餅給那些鄉親,所以他雖然說話粗,但人卻是好的。”
沈淑賢點點頭,想了想,“你幾時回。”
“我這還沒出發,你就盼我回了。”徐賽寒把外套穿好,“家中父母自有傭人伺候,你保重你自己就好,我會盡快回來。”
送他至大門口,又見他上車,揮揮手,車開出很遠,悵然。
作者: 魔法橙子?? 回覆日期:2008-5-6 21:08:00
難道沈要謀殺老虎??用她的藥?或者還沒謀殺就已經打心眼裏崇拜了。不捨得殺了?
不過沈還是慘了。糖果的女主角都是招人心疼的,可沈現在即使是臥底,死了我也不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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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矛盾啊,呵呵,很可愛啊。
怕被罵,所以現在都不敢發表不同的想法了:(
老老實實做個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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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發表不同看法。 還是沒有鬼變成民國背景的言情小說了,不喜歡
嘿嘿,這位同學,你的意見很好,請聽我慢慢說來。
1、寫鬼不是我的目的,嚇人不是我的目的。
2、絕對,絕對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言情小說。
3、繼續繼續繼續。
PS:
烈焰朱脣點評的不錯,奧運會過後如果出版,請來領書一本。
自從去年見到樓上的出現以後,今天才忽然發現原來你一直在潛水。
今天出去看功夫熊貓了,很好看,推薦影院觀看。
(七十一)
上門的那一天還是來了,經過幾個月的感情磨合,在徐賽璐的一再要求下,張思倪決定登門拜訪,找了父親,拿了壓箱底的一盒大人蔘和上好的茅臺酒,給靜宜和沈淑嫺帶了兩條絲巾當禮物。
進門的時候竟然遭遇搜身,蛋蛋那裏都被衛兵輕輕捏了一下,這讓徐賽璐很尷尬,抱歉的對着張思倪道,“對不起,我家就是這樣的,當年連我嫂子也無法倖免。”
張思倪道,“沒事的。”
“我帶你出去看看我家庭院吧,很好玩的。”徐賽璐白了徐寶山一眼,太不給面子了,哼。
秋天的院子裏,鋪滿了落葉,徐賽璐拿腳踩着,看中空中飛舞的黃色落葉,整齊的金黃,像蝴蝶一樣凌空旋轉,她帶着張醫生參觀自家的庭院,有個池塘,青蛙已經絕跡,入秋有些跟枯草顏色相近的小蟲活潑的跳着。
坐池塘旁邊的凳子上,傭人遠遠的不敢靠近,怕走得遠了大小姐吩咐事情聽不見,靠太近了又打攪大小姐的興致,這年頭,幹什麼都不容易。
徐賽璐拿了麪包投到池子裏喂那些鯉魚,一會,那些永遠吃不飽的傢伙們頭湊着頭吧唧吧唧的開始吃了,“你不要怪我爸爸,他殺了太多人,於是太多人要殺他。”
張思倪托起她的下巴,憐惜的看着,“你不要考慮那麼多,你的腦子裏應該是無憂無慮的。”
徐賽璐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了,拉着張思倪的手走到東邊牆角,“你看,這是我今年春天種的向日葵和玫瑰,可惜現在凋謝了,明年要早些來看。”
傭人可憐巴巴的站在後面,提醒說吃飯了,老爺已經在催了。
徐寶山看見張思倪和徐賽璐進來,心裏忽然怪怪的,總覺得女兒要被這個醫生搶走了,他又那麼高,將來也許對後代有好處,萬一他敢欺負徐賽璐,老子就賞他一顆子彈……
女兒想象力豐富得益於這位想象力更豐富的老爹。
坐定,徐寶山開始問話,張思倪的父母現在都在英國,他之所以回來是因爲學有所用,在紅十字會醫院目前是內科主治醫生,今年二十五歲,比徐賽寒小一點。
徐賽寒冷冷的打量這位準妹夫,他的外表和氣質的確是無可挑剔,但過分的冷靜,在徐寶山面前,除了最親近的家人,沒有人不害怕的。
晚上跟沈淑嫺分析一番後,得到一個結論:大部分的醫生都是冷血動物。
(七十三)
送張思倪回醫院,沒有叫汽車送,只有保鏢遠遠的在後面跟着,徐賽璐的手牽着張思倪的手,感覺很溫暖,靠在他的風衣上,癡癡的問,“你是不是喜歡我?”
“當然,否則我怎麼敢去見你父親,早就聽聞他是殺人不眨眼的。”張思倪出了徐府後神經才放鬆。
“那是外面傳的,自己家裏人他都不敢兇的,他還特別怕我。”徐賽璐很是得意。
“怕你?”
“是啊,怕我生病,怕我生氣,還怕我不跟他說話。”
在昏暗的路燈下,徐賽璐嚐到了初吻的味道,羞怯又好奇,小小的舌頭小心的試探着,張思倪身上散發的是自己調製的藥皂味道。他很高,於是吻的時候徐賽璐踮起了腳尖,她想象中的初吻就是這樣的。
仰望他,享受被愛與愛人的快樂。
空氣清冷,嘴脣炙熱,愛的氣息盪漾開來,可以溫暖這個即將到來的冬天。
等冬天正式來臨的時候,院子裏的法國梧桐毫不吝惜的丟下最後一片葉子,彷彿從發芽到成長的過程與樹枝素無瓜葛,有時候地上下了白色的霜,徐賽璐總以爲是下雪,趴在窗口,等她的醫生來看她,治她的心病。
張思倪還是會帶些禮物過來,連着家裏傭人的也一起。
接徐賽璐放寒假的那天,進徐府的時候沒有搜身,張思倪奇怪道,爲什麼。
代表你是我自己家人嘛。徐賽璐拍拍他的肩膀笑道。
真正讓徐寶山改變對張思倪的看法還是那次演講事件,揚州新市長任命儀式的時候,徐寶山一家作爲重要嘉賓也列席其中。
在輪到他發表演說時,人羣中不知道誰喊了聲,有炸彈啊!一陣巨響,爆炸產生的衝擊波襲來,徐寶山還沒來得及反應,被坐在身邊的張思倪按倒在地,雖然弄得鼻青臉腫,所幸生命無憂,在醫院接受治療時見到捨身替自己擋炸彈的張思倪,他的傷口比自己嚴重多了,胳膊差點炸飛。
肯定又是革命黨乾的!老子就是要扣你們的槍支彈藥。徐寶山咬牙切齒。所幸家人大多無恙,只有些皮外傷,看着哭成淚人一樣的徐賽璐,徐寶山安慰道,“別哭了,你老爹我沒死呢,你是爲你那張醫生哭的吧。”
徐賽璐有點不好意思咧開嘴笑,“哪裏,我是看爹受傷了,心裏擔心。”
在病房裏縫針的張思倪聽到了,這傻孩子,邊哭邊笑。
作者:青髒高原回覆日期:2008-6-2811:13:00
真不錯!特別是老上海的風味,描寫得很地道.拭目以待
謝謝。抱抱。
關於《陰花三月》更新至六月三十日的鄭重聲明(請互相轉告)
各位《陰花三月》的讀者:
首先,作爲作者我,要向大家表示深深的歉意,尤其是對天涯蓮蓬鬼話和一枚糖果貼吧裏的讀者。
《陰花三月》一文自2007年12月在天涯蓮蓬鬼話連載以來,得到了許多讀者的喜愛。有出版社的編輯跟我談了很久,我終於做出一個對不起大家的決定:
更新至六月三十日。剩下的三分之一的文字將在奧運會結束,實體書出版一個月後再貼到網上來。事實上,編輯讓我五月份就停止更新的。
昨天已經得到正式的警告了,只能更新到六月底。
在各位讀者罵我之前,請先聽我的解釋再罵。
1、不是不貼結局,是晚些貼結局。
2、盜版書太猖獗,出版社也要生存,爲了保證作者和出版社的權益,懇請大家理解。
3、我的書都是在網上更新完了再出的,許多看完了網上的,就不再去購買實體書,銷量不高,錢難賺,債難還,日子難過。曾經跟出版社多次協商,但還是必須先保證最基本的銷量。
4、可能以後都要留坑了,但我擔保一定會及時填滿。
如果覺得不開心的,以後可以不要再跟文。如果覺得能理解的,可以等待的讀者,感謝你們。
盛世婚寵:老公送上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起年近三十歲的自己,除了家中債務一無所有,沒有家庭,沒有小孩,沒有房子,也沒有錢,沒有希望也沒有將來。不禁悲從心中來,卻只能嘆息過後,繼續在無奈中努力前行。
一枚糖果
2008年6月28日
本站7×24小時不間斷超速小說更新,羣二【4993-3972將滿】資源有限,請勿多加! 欲血暗靈是美女,我的女讀者都是美女。
今天的更新如下。
捨不得停止,但是暫時的停止是爲了將來有條件寫更多的文字。
(七十三)
袁世凱知此事後,派何鋒鈺前來探望,送來許多禮物。當時一家人正在家裏聚會,靜宜在拜佛,虔誠的跪下,嘴裏念着經文。
徐賽寒在翻着前兩天的報紙,大致內容是爆炸案件死了多少人員,傷了多少人員。張思倪囑咐徐寶山日常飲食應該清淡些,最近查出他的血壓頗高。
何鋒鈺來的正是時候。
徐寶山見到他後趕緊拱手,“小小事情何足掛齒,我的傷算輕的,多虧我女婿救了我。現在還麻煩何特使親自來一趟,舟車勞頓,請坐吧。”
吩咐手下倒茶,徐家的人何鋒鈺向來熟悉,除了張思倪。經介紹後才知道是徐老虎的準女婿,也拱拳表示敬意。
寒暄一陣後,何鋒鈺與徐寶山進了書房。
何鋒鈺環顧四周後坐下,“我奉密令而來,軍長目前擁兵數萬,扼守寧滬咽喉,那些北伐軍運送武器的船隻一次次被軍長扣留,這次的襲擊事件擺明了就是衝您來的。”
徐寶山點點頭。
何鋒鈺從懷裏掏出一封函件,“這裏是我搜集的揚州革命黨名單,您可一一捉捕後送至京城。您最近要小心,京城的密探已經得出消息,聽說很多刺客已經埋伏揚州等着取您的命。”
徐寶山感激,“代向大總統問候,我必將誓死效力。但不知道特使這份這名單……”
“是可靠的您放心,是革命黨內部人員提供。”何鋒鈺準備告辭。
何鋒鈺走後揚州城經歷了一場腥風血雨,名單者數衆,監牢裏裝滿了等待死亡的革命黨人,卻都沒有就地處決,袁世凱希望徐寶山給他更強力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