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剛沒走出多遠的時候,便看見對面有一個白臉男人朝着他走了過來,李遠中看到後,嚇了一跳,忙從地上拽了些乾草放在自己竹筐的最上面,他心想絕不能讓這個白臉男人看到他這一筐野山參,自己這條發家致富的財路,怎麼能讓別人和他一起走?
那個白臉男人朝着他走來的時候,對着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嘴慘白的牙齒,李遠中看到後不免心裏發憷,這見過牙白的,沒見過這麼白的,這都能當鏡子使了。
白臉男人對着李遠中一笑後,便對他問道:
“老鄉,你怎麼這麼晚才下山?”
李遠中聽了他的話後說道:
“上山找了點草‘藥’,耽誤了,你怎麼這麼晚才下山?”李遠中打量了這個白臉男人一眼後,發現了他既沒有帶挖野山參的那套東西,也沒有帶獵人的獵槍,更不像是個中醫,他現在這個樣子跟個病秧子差不多,他這上山是幹什麼?而且還這麼晚下山,沒道理啊?難道是山裏的敲黑棍的?李遠中想到這裏,便把手裏的鏟子握緊了,對眼前這個白臉男人留了一份防備心。
可能有人看到這裏要問,這敲黑棍是什麼意思?這敲黑棍也俗稱打悶棍,顧名思義,就是有些喜歡不勞而獲的犯罪份子,在晚上藏在路邊樹後,等有路人經過的時候,突然出來朝着路人的後腦打去,把人打昏後,洗其錢財,這打悶棍比劫路的搶劫犯都要可惡,因爲一般劫路的只有錢,你給錢人一般就沒事,但是這打悶棍的直接用猛力打人的後腦勺,很多人都被活活打死。更有甚着,直接明着上,所以李遠中看到這個可疑的白臉男人後,難免會這樣想。
“我在山上‘迷’路了,這不剛找到下山的路,就碰到你了,對了老鄉,你這竹筐和袋子裏裝得都是什麼?”白臉男人看着李遠中問道。“都是一些喂兔子的乾草和治風溼的草‘藥’。”李遠中撒謊道。 ?
“哦。”那個白臉男人說了一句後,便再也沒問什麼,和李遠中一起結道下山。
李遠中因爲擔心這個白臉男人是打悶棍的,所以走路的時候便一直觀察着這個白臉男人,一路下來這個白臉男人什麼話也沒說,而且他身上也不像帶着什麼兇器,再說在往前走幾裏地就到了村子裏,所以李遠中也多少放了點心。
可是這時天也黑了下來,就在天黑下來之後,李遠中老是感覺跟自己走在一起的那個白臉男人,老是看着自己詭異的笑,‘露’出一嘴慘白的牙齒,每當李遠中看過去後,那個白臉男人便恢復了常態,面無表情的和他繼續趕路。
李遠中自己留了個心眼,便是不直接去看那白臉男人,而是感覺到他朝着自己笑的時候,便用眼角的餘光去看,他這不看倒好,一看頓時嚇得夠嗆,只見那個男人朝着自己笑的時候,臉上的那種笑意帶着‘陰’險,可怕,有種笑裏藏刀的感覺,更有一種僵硬的感覺,再加上他那一嘴慘白的牙齒,看起來怎麼那麼不像是一個活人呢?李遠中心裏一害怕,全身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時李遠中才想起那個老頭對自己囑咐的話:挖野山參的時候,千萬不能挖過十根,而且兩個月只能上山挖一次,否則的話會惹禍上身。李遠中回想起老頭的這句話後,頓時心裏更沒底了,走路的時候,自己的‘腿’都開始打顫。
李遠中心裏一害怕,更加不敢去看那個白臉男人了,現在只想趕緊回到村子裏,所以他不斷的用眼角的餘光對着那個白臉男人的身上來回掃視,當他朝着地上看去的時候,他想看看這個白臉男人有沒有影子,到底是人還是什麼?可是現在天‘色’已晚,哪裏還能看到影子?
正當李遠中往地上看去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這個白臉男人的小‘腿’上竟然綁着一根白‘色’的蠟燭!李遠中看到這根白‘色’蠟燭的時候,魂都嚇飛了!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他們這片村子裏有個規矩,那就是死去下葬的人,雙‘腿’上一定要綁上兩根白‘色’的蠟燭,意思就是讓自己家人進入‘陰’間的時候,照明腳下的路,不至於走到地獄裏去。
而這個跟自己走在一起的白臉男人的‘腿’上也綁着兩根白‘色’的蠟燭,李遠中看到後哪能不害怕?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走夜路碰到鬼了!所以他嚇得什麼都不顧了,直接把手裏的袋子和肩頭上的竹筐一扔,哭嚎着朝着村子裏跑了過去。
等李遠中回到家裏的時候,家裏人見他這個慌‘亂’樣子,忙問他怎麼回事,這李遠中一回到家裏話還沒說一句,一口氣沒上來就昏了過去。家裏人一看慌神了,忙請來大夫,把李遠中救醒後,李遠中從‘牀’上蹦起來就朝着老頭家裏跑去。
到了老頭的家裏,李遠中把事情的經過仔細和老頭說了一遍,哭着喊着讓老頭救他一命,老頭聽了李遠中的話後,搖頭說道:
“讓你不能多挖,你偏偏不聽,現在我也救不了你,自作孽,不可活。”老頭說着就把李遠中從屋子裏趕了出去,任憑他怎麼敲‘門’都不打開。
李遠中沒有辦法,只好先回家,回到家裏後,他把事情的經過前前後後的和家裏人說了一遍,李遠中的老婆也是替自己的丈夫擔心,這孩子還小,萬一那個死人找上‘門’來怎麼辦?
夫妻兩個被這件事嚇得一晚上都沒敢睡覺,第二天一早,李遠中便病倒了,躺在‘牀’上高燒不退,嘴裏還一個勁的唸叨:
“我不該挖那麼多人蔘,我不該挖那麼多人蔘……”說話的同時嘴裏還一個勁的往外冒白沫子。
李遠中的老婆看到後,慌了神,這家裏的頂樑柱要是出點‘亂’子,她帶着個孩子怎麼過?忙請來了鎮上的大夫,鎮上的大夫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無奈李遠中的老婆便想帶着李遠中去市裏的醫院去看,卻被那個大夫給攔了下來,他對李遠中的老婆說道:
你丈夫這個人的病,恐怕不是自身的‘毛’病,你去了醫院也治不好,白白‘浪’費錢,我勸你還是去找個有名氣的先生吧。
李遠中的老婆當然知道這有名氣的先生指的是什麼,忙帶上錢,便去鄰村裏去找在附近比較出名的一個風水先生,把那個風水先生請來後,那個風水先生看了一眼李遠中的樣子後,忙把事先收了的那一千塊錢一分不少的退還給了李遠中的老婆,留下一句‘這個我管不了,也不敢管,您還是另請高明吧。’轉身就走,就跟躲瘟疫一樣,攔都攔不住。
李遠中的老婆到現在,才意識到了這事情的嚴重‘性’,可是她也沒了辦法,只得給自己老公的弟弟打電話求助,他在派出所上班,認識人多,看看能不能救自己老公一命。
“這就是整個事情的經過,我問得很清楚,老弟你看你能不能去我哥哥那裏看看……”李隊長把他哥哥李遠中整件事情都告訴我後,一臉無奈的看着我問道。
我認真聽完了這整件故事的經過,才知道這分明就是那個李遠中咎由自取,本來這件事情我不想管,但是李隊長跟我開口了,要是就這麼拒絕的話,就太不給人家面子了,畢竟我需要幫忙的時候,李隊長也沒推辭。
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李隊長嘆了口氣說道:
“張老弟,你要是實在覺得爲難的話,就算了,我哥哥自己做的孽,怨不得別人。”
“李隊長要不這樣吧,我只能答應你先去看看,這到底能不能救你哥哥,這個我真不能保證。”我想了想,還是去看看吧。
李隊長聽了我的話後,臉上一喜,抓着我的雙手說道:
“那太謝謝你了,張老弟你看看要是能幫忙你就幫,實在不行就算了,這也是我哥自找的。”
“你準備什麼時候帶我去?”我問道。
“我這幾天在追個案子,實在是走不開,我讓小朱帶你去,他也知道路。”李隊長說道。
“那行,我回去準備一下,過會就出發,你讓她一個小時後在警局大‘門’等我就行。”我說着喝了一口茶葉,便告辭離去。李隊長把我送出公安局後,接了個電話,便急匆匆的走了,看來他最近的確很忙。我上車後,便去了醫院,和老牛雲月‘交’代了幾句,讓雲月看着點老牛,我便帶着龍紋劍和五靈借雷符朝着公安局開去。 ?
到了公安局‘門’口後,我在大‘門’對面的路邊停車,等了一會兒後,朱桂允便從警局裏走了出來,此刻她穿着一身便裝,上身休閒的羽絨服,下身穿着一條牛仔‘褲’,算得上一個標準姑娘,我心想得找個機會問問她有沒有男朋友,看看能不能把她和老牛撮合撮合,省的老牛整天讓我給他僱特護。.最快更新訪問:щщщ.sηυηāна.соμ。
“喂,朱警官,這裏!”我放下車窗,對站在大‘門’口四處張望的朱桂允招了招手。
朱桂允看到我後,朝着我這邊跑了過來,一上車便對我問道:
“張野哥,你來多久了?”
“沒多久,我也是剛到,咱去那龜山路遠嗎?”我對坐在副駕駛上面的朱桂允問道,這龜山我只是聽說過,從來沒有去過,所以具體多遠我也不太清楚。
“‘挺’遠的,你知道林元縣嗎?”朱桂允說道。
“知道,怎麼了?”我問道。
“龜山就是在林元縣後面,所以我們得先到林元縣。”朱桂允說道。
“是夠遠的,先去加油。”我說着開車直接往附近的一個加油站開去。
油箱加滿,我開車帶着朱桂允出了東城市,往林元縣開去,在路上朱桂允倒顯得非常活潑,一個勁的跟我說她再警察局遇到的趣事、怪事。
“張野哥,你知道嗎?上一次我們接到一個‘女’人的報警電話,她開口就跟我們說,要出人命了,讓我們馬上派人過去,你猜我們過去後發現是怎麼回事?”朱桂允看着我問道。
“怎麼回事?”這林元縣我以前去過幾次,路倒也熟悉,所以纔有心思和朱桂允聊天。
“當時我和我們兩個同事急匆匆的開車去了,一到那個‘女’人家裏後,發現是一個獨‘門’獨院的小戶,那個‘女’人看到我們來了,忙把我們帶到她家‘門’口,用手指着對面住戶家‘門’口說那家人是全都是很‘陰’險的人,因爲與他家發生矛盾,他家裏人便用風水之術破壞我們的風水,‘弄’的我們家裏整天有人出事,‘雞’犬不寧。張野哥,你說好笑不好笑?這些人也太‘迷’信了。”朱桂允看着我問道。
“你有沒有問那個‘女’人,對面那家人是用什麼辦法破壞他家裏人的風水?”我問道。
“怎麼了?張野哥你也對風水‘迷’信感興趣?”朱桂允問我道。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說道。
“對面那家人把一棵槐樹種在‘門’前,然後還在那棵槐樹上面繫上一面銅鏡,銅鏡的鏡面正好對着那個‘女’人家的正‘門’。”朱桂允說道。
“那你們怎麼處理的?” 天下第一黑戶 我聽到後問道,雖然我不懂風水,但是我也知道這槐樹屬‘陰’,鏡子也是屬‘陰’,所以對面那家裏人倒是懂些風水,但是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還能怎麼處理?讓他把樹上面的銅鏡給拿下來後,我們就走了,我只是感覺這些人太‘迷’信了,對面掛個鏡子有什麼?至於這麼大動干戈嗎?”朱桂允說道。
“你還太小了,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並不像是表面上那麼簡單。”我嘆了口氣,心想,半年前的自己,似乎也是和朱桂允一個想法,可是現在……
“搞得就像你多大一樣,張大爺。”朱桂允聽了我的話後,好像不太滿意我說她小。
“還有什麼好玩的事,跟我說說?” 豪門纏情:情挑殺手總裁 我繼續問道,這一路上時間太長,讓她給我講講故事解解悶倒也不錯。
朱桂允聽到我的話後,頓時又來了‘精’神,繼續對我講道:
“還有一件怪事,但是李隊長他們不讓我們對外說出去,所以我跟你說,你不要對別人說。”朱桂允滿臉神祕的對我說道。
“行,我保證不跟別人說。”我保證道。
朱桂允聽了我的話後,這纔對我說道:
“其實,我這也是聽比我大的警察跟我說的,他們說這是一件真事,就是在前年有一次,他們接到報警,說在石渠附近有人跳河,在這之前我們公安局幾乎每隔幾天便接到有人在石渠跳河的報警電話,每次都會有人死,而且打撈上來的屍體,經過驗屍後發現,死者並不是死於溺水而亡,而是被什麼東西給咬死的。”朱桂允說到這裏看了我一眼問道:
“害怕嗎?你要是感覺害怕我就不講了,怕嚇到你。”
“你繼續講吧,一般的故事還真嚇不到我。”我笑着說道。
“那好,經過檢查後,發現每個死屍的身上都有兩個血‘洞’,有的在脖子上,有的在頭上,有的在胳膊上,反正每一具屍體的身上都有,因爲死者太多,所以當時局裏面十分重視,下令一定要嚴查,並且查個水落石出,當時石渠並沒有攝像頭,所以局裏的便派出兩組偵查員,都穿成便裝,一組負責白天在石渠附近偵查,另外一組負責晚上在石渠附近偵查,就這樣一直過去幾天後,晚上偵查的人發現一個可疑的人,那個人半夜走出來,在石渠附近來回走動,並且身上穿着棉衣,當時可是7月啊,這個人怎麼還穿着棉衣?所以這一組偵查員便起了疑心,但是爲了不打草驚蛇,抓人要抓現行,所以便藏在車裏面耐心等待。
不久,附近一個酒吧裏便出來一個喝醉酒的男子,朝着石渠橋上走去,想吐在河裏面,當那個醉漢走到穿棉衣的那個人身旁的時候,那個人直接撲上去抓住那個醉漢,對着他脖子上張口就咬!這時在車裏的偵查員看到後,都嚇了一跳,感覺拿出手槍,從車裏出去,當他們看清那個穿着棉衣人的樣子後,頓時都倒吸一口涼氣,那哪是什麼人?分明是一具吸血的死屍!旁邊有人被這具吸人血的死屍嚇的手‘抽’筋,槍都走火了,隨着砰的一聲槍響,那具死屍受到驚嚇,轉身就跑,速度極快,他們想追都追不上。第二天回去的時候,他們把昨天晚上的情況如實的跟局裏的領導上報,這件事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最後連上面都驚動了,給局裏下了死命令,必須在一個月之內破案,局裏的領導經過商議,最後僱了一個很出名的‘陰’陽先生,這才把那吸血死屍的藏身之所給找到,馬上便派出軍隊,用火焰噴‘射’器把那具死屍給燒死了。怎麼樣?嚇人吧?”朱桂允說完後,忙一臉得意的問我道。 ?
“你也太不專業了,虧得我理解能力強,你講的故事節奏感太差,還有,那個不叫死屍,而叫殭屍。【燃^文^書庫】【】”我聽完朱桂允給我講的故事,心想這事情真實性還真的有待考察,這殭屍也不傻,怎麼到城裏找人吸血?估計是那一羣老警察故意編出來嚇唬他們這些新人的。
“殭屍?爲什麼要叫殭屍?張野哥,你鬼片看多了吧?”朱桂允笑着對我說道。
“死而不僵的屍體,不叫殭屍叫什麼?”我說着拿出一根菸點上。
“不介意我吸菸吧?”我問道。
“沒事,對了張野哥,都是我在講故事,你從小到大沒有遇到過奇怪的事情嗎?你給我講講。”朱桂允突然對我問道。
我聽了朱桂允的話後,心裏就是一陣苦笑,我這遇到的多了,真要跟你講起來,估計講個一千零一夜都講不完。
“對了,張野哥,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再給我講。”朱桂允突然想起來什麼,忙對我說道。
“問吧。”我吸了一口煙說道。
“如果用你以後二十年的陽壽,也就是少活二十年,換你一輩子榮華富貴你會怎麼做?”朱桂允認真的看着我問道,很奇怪,我從她的語氣中感覺她並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爲什麼這麼問?”我問道。
“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訴你。”朱桂允說道。
“要是我的話,我肯定不會換。第一,身體生命,父母所賜,我沒這個權利。第二,生命是無價的,莫說二十年,二十天我都不換。”我說道。
“真的?”朱桂允問道。
“真的,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爲什麼要這麼問了吧?” 快穿法則:腹黑男神,強勢寵 我把車窗打開一道縫兒,讓車裏的煙散出去。
“其實是我的一個朋友,她和我同歲,是我的同學,她最近上網在一個大師那裏花了十多萬買了一個小鬼養着,那個大師告訴她,只要一直養着這個小鬼她就是有享不盡榮華富貴,但是陽壽會損失二十年。”朱桂允說道。
“你同學?養小鬼?那她現在發財了嗎?”我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
“嗯,她前段時間剛買的房子,還請我們很多同學去她的新房子裏吃飯。”朱桂允說道。
“你那個同學什麼工作?”我問道。
“沒有工作啊,他那買小鬼的十萬塊錢都是問她父母要的,所以我很擔心我那個同學,其實我真的不相信養小鬼這種事情是真的,但是我那個同學也真的發財了,你說……”朱桂允說到這裏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了。
“你先等一會兒,我打個電話。”我說着便撥通了孫起名的電話。
“喂,怎麼又想起給我老頭打電話了?五行邪教的人找你麻煩了?”孫起名一接到我電話便問道。
“不是,孫老爺子,我想問你件事。”我說道。
“什麼事?”孫起名問道。
“養小鬼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孫起名聽到我的話後,半響沒有說話,我以爲他掛了呢,忙問道:
“孫老爺子?”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孫起名這次回話。
“我就是想了解了解。” 悍妻囂張,強佔首長 我說道。
“養小鬼分爲兩種,第一種就是勾魂**。勾魂**乃是茅降頭術的一種,有心養小鬼的,會先打聽清楚何處有童男或童女夭折,同時設法取得它們的生辰八字,待屍體下葬後,降頭師就會趁夜深人靜潛到小童的墳前,焚香祭告,施展勾魂術,然後將預先從樹上斬下的一段藤莖,插在墳頭上,令其自然生長。等到藤莖長得繁茂時,施法的降頭師會再次起壇運起勾魂**,使到墳中小童的魂魄附在藤上,然後唸咒焚符。之後,他必須一面唸咒一面操刀斬下墳頭的一小段藤莖,再雕成約一個約寸半高的小木偶,以墨及硃砂畫上小童的五官。
大功告成後,將小木偶收藏在小玻璃瓶中。不過,施展這種勾魂術前,大多數的降頭師都會先後勾取一男一女兩個魂魄,並且將它們收藏在同一個玻璃瓶中。據悉,這種作法是爲了預防天性好玩的小鬼,由於寂寞難耐而逃離,有鑑於此,如果你有緣見到讓小鬼藏身的小玻璃瓶子,則多數可以看見裏面有一黑一白共兩個以藤雕刻的小木偶,大部份時候,小鬼是日夜都在睡覺的,當主人有命時,會先對着瓶子吹口氣,唸咒語,將小鬼喚醒,然後吩咐它們去辦事。除非主人食言,多次承諾了小鬼的事情沒有辦到,否則,它任無不唯命是從,絕不討價還價,瞬間就能將主人的指示辦妥。
第二種就是偷龍轉鳳。這種法術是源自茅山,但卻一致被公認爲是邪術,並且陰毒無比,精通養鬼術的道士一般都不會用之,據瞭解,施展此種法術者的報應極爲悲慘,如絕子絕孫,或是禍延後代,又或是施術者本身晚年堪憐等等……有鑑於此,通曉此術的道士多數會以自己的孩子做爲目標,減輕負擔之餘更能差遣小鬼,呼風喚雨,看中目標之後,這類道士會先種植元菜,每天畫符焚化之後,以符水澆灌元菜。如此,當嬰兒瓜熟蒂落之後,道士也會將元菜一刀割下,再燒符作法,如此,就可將嬰兒的魂魄偷龍轉鳳,移到其它法師要它附魂的對象上,於嬰兒的被收魂之後會卒死,故此這種法術被喻爲陰毒。”
孫起名一口氣對我說了這麼多,幸好這條路一條直線,我開車的同時,腦子也能空開,我還沒消化過來,孫起名便接着對我問道:
“張老弟,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養小鬼來?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
“沒遇到什麼問題,就是聽到別人說這養小鬼,我不太清楚,所以來問問你。”我說道。
“對了,這種小鬼,陰氣很少,所以一般道士是看不到的,就算是你,聚氣後都不一定能看到。”孫起名說道。
“這樣啊,那我打個比方,我去一個養小鬼的人家裏,若是在我看不到的情況下,怎麼才能分清他家裏有沒有養小鬼?”我問道。本站網址:,請多多支持本站! ?
“很簡單,你只要觀察他家裏的三個地方就行。,最新章節訪問:шшш.sнūнана.сом。”孫起名說道。
“哪三個地方?” 至尊毒妃 我問道。
“第一個就是飯桌,也就是吃飯的時候多擺一副餐具;小鬼善妒,特別重視主人對自己的愛惜,所以主人在開飯之時,也不能忘了在桌上多擺一副碗筷讓它坐着一起吃,否則小鬼發起怒來,則主人隨時會飛來橫禍。第二個就是將茶水澆到腳旁;若有人在進餐之時,有意無意地將茶水先倒進杯子之中,然後再澆在腳下,他們這麼做是因爲小鬼食指大動,想要吃食某一種菜餚和茶水。第三個就是家裏明明沒有孩子,卻有玩具,並且將玩具放在屋內‘陰’暗之處;或者有人購買了玩具之後又不允許家中小孩玩,反而將之放置在屋內‘陰’暗人煙稀少之處,是因爲養了小鬼,爲了討取它的歡心而被‘逼’如此。”孫起名說的十分詳細。
“懂了,還是孫老爺子您懂得多,長知識了。”我聽到後把這三種分辨小鬼的方法記了下來。
“還有啥事沒有?”孫起名似乎很忙。
“沒了,孫老爺子你先忙吧。”我說着掛斷了電話。
“張野哥,你剛纔給誰打電話啊?”朱桂允好奇的看着我問道。
“我一個朋友,對了等我們從龜山回去,你帶我去你那個同學家裏看看。”我說道。
“行。”朱桂允滿口答應。
就這樣,我和朱桂允兩人一路聊着,不知覺便已經到了林元縣了,進了縣城,此刻已經是中午12點多了。我和朱桂允隨便在這個縣城裏找了家麪館進去吃飯。
要了兩碗拉麪後,我對坐在我對面的朱桂允問:
“現在到了林元縣了,還有多久能到龜山?”
“快了,下午三點之前肯定能到。”朱桂允拍着自己的‘胸’脯說道。
我倆吃飯拉麪,剛走出麪館,便看到一羣人圍着路邊,朱桂允好奇,非得過去看看,無奈我也跟了過去,在人羣后面我翹腳一看,這才發現這是一個算命的攤位,一個帶着老‘花’鏡老頭坐在一個板凳上面,正在給一個小青年看手相,此刻在那個老頭的後面的牆上貼着一對對聯:
上聯:批‘陰’陽斷五行,看掌中日月。
下聯:測風水勘**,拿袖中乾坤。
橫批:濟世神仙
我一看到這幅對聯我就差點昏過去,這老頭也太能吹了吧?這都快吹到月球上去了。不是看他年紀大了,我都有種直接上去‘抽’他的衝動!
“哎呀,小夥子,你最近這個感情生活不太好啊?”那個“濟世神仙”看着眼前的小夥子說道,臉上還帶出一副替對方難過的表情,這戲演的相當到位。
“啊?大爺我最近和我‘女’朋友感情很好啊。”小夥子倒是直,有什麼說什麼。
那個“濟世神仙”看了小夥子一眼說道:
“我說你感情有問題,並不是一定就是指你跟你‘女’朋友的感情問題,而是跟你家人的感情問題,你說我說得對不對?”臥槽!這老頭太能扯了。
“大爺您說得對,我最近整天跟我父母吵架,你看看我應該怎麼辦?”小夥子一聽那老頭的話後,滿臉期待。
“怎麼辦?多聽你父母的話,對你父母好一點,怎麼還會吵架?”朱桂允在一旁忍不住說道,或許是因爲她的警察身份,見不得這種當街騙人的“大師”。
其實真說透明瞭,真有能耐的大師,怎麼會淪落到上街上擺攤給人看命?
那個“濟世神仙”一聽朱桂允的話後,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就跟一張驢臉差不了多少,他看着朱桂允說道:
“小姑娘,有些事情並不是自己想改變就能改變的。”
“那找你就能改變了?你那麼能改變,爲什麼不先把自己的處境改變一下?”朱桂允與那大師針鋒相對,一點兒也不讓步。
“小丫頭片子,我看你是不服氣,要不我給你看看手相,要是我算的不準,你把我攤子拆了就行,但是我要是算準了,你說怎麼辦?”“濟世神仙”也是的犟脾氣,跟朱桂允槓上來。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還不信了!”朱桂允滿口答應,我剛要攔住她,卻也來不及了,做人做事,話都不可說滿,這個世界上,最容易出現的事情,就是意外了。
朱桂允一賭氣,坐在了老頭的對面,把手伸了過去。
“左手伸過來。”老牛用手扶了扶眼睛後對朱桂允說道。
“不是男左‘女’右嗎?”朱桂允說道。
“一看你就不懂手相,左手爲先天,右手爲後天,我現在看你後天就算說準了,馬上也得不到證實,所以我先看你先天,說準了你可別反悔。”那個老頭看着朱桂允說道。
朱桂允一臉不服氣,便把左手伸了過去,我也一旁怕朱桂允吃虧,忙走近在她身後看着。
那個老頭盯着朱桂允的左手仔細的看了半天后,才問道:
“把你生辰告訴我一下。”
“1991年9月6號。”朱桂允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說‘陰’歷。”老頭說道。
“7月28。”朱桂允說道。
“你家裏是獨生子‘女’,而且你很聰明,從小學習成績就不錯,在十三歲那年得過一場大病,差點就因此喪命,十八歲成年的時候,父親意外去世,而且以我現在看來,你的職業也是比較特殊的,若是我看的沒錯,你是一名警察吧?”
那個老頭說出這一連串話的時候,我一直都在觀察朱桂允,隨着老頭的話繼續往下說,朱桂允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雙眼中也滿是吃驚的神‘色’,很顯然那個老頭都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