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葉攥緊了手,無奈的嘆口氣。
她還是回去睡覺吧,明天還有明白的事情要處理。
百葉再三思索后,躺在床上,翻了好久,才慢慢睡著。
第二天一早,百葉很早就醒來。
她起來洗漱好,吃完早飯,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柳絮的電話。
而蘇凜這邊,蘇凜帶著兩個孩子吃完早飯,將他們安全的送到了學校,這才去上班。
蘇凜臨走的時候,想到百葉昨晚的叮囑,他再三叮嚀了一番保鏢,一定要小心孩子的安全,有什麼事情,隨時向他報告。
蘇凜本以為,小白最近情緒敏感,他讓保鏢來看著,也是防止小白離家出走,或者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行為。
可是,這一天,學校卻發生了意外。
孩子正在上學,學校的教學樓,突然著火了。
幸虧老師們反應快,將孩子安全的從教室裡帶出來。
蘇凜接到電話的時候,就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學校。
他和小白分開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小白不見了。
原因就是教學樓著火,老師們將孩子帶出來,進行安全疏散。
結果,小白人不見了,跟著他一起不見的,還有路彥昭。
便衣保鏢告訴蘇凜,他們看見著火了,就衝進去,把孩子救出來,然後幫忙滅火。
可是,等火勢減弱后,他們卻發現孩子不見了。
蘇凜著急不已,他們調用了學校的監控,這才發現,竟然有人趁亂,帶走了小白。
路彥昭當時死死地拉著小白,被一起帶走了。
監控中這一幕,讓蘇凜的一顆心,瞬間放在了火燒烤。
蘇凜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蘇寒:"哥,孩子出事了,小白和小昭,被人抓走了!"
蘇寒一聽孩子被抓走了,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他開口道:"小凜,現在我們必須要冷靜,抓走孩子的人,肯定另有目的,孩子只是誘餌,他們肯定會主動聯繫我們的,你先在學校查查,看看有什麼蛛絲馬跡沒有,我現在趕往你那裡!"
蘇凜點了點頭:"好,哥,我現在就去調查,你來了之後給我打電話!"
"嗯!我知道了!"蘇寒說完,就掛了電話。
兩個人的心裡,其實早就著急擔憂的不像樣子。
可是,他們更清楚的知道,就算是著急,他們也不能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意圖時,自亂陣腳。
就在蘇凜和蘇寒查找抓走小白和路彥昭的人時,百葉正在她的公寓里,邊看電視,邊等著柳絮那邊的消息。
等待的過程,無疑是最漫長的。
蘇凜看著電視,覺得沒有一點意思,她來來回回的換台,無聊極了。
就在這時,電視里突然出現一則新聞播報:"您好,東方衛視,為您現場播報,辰溪小學今天早上,剛剛開始上第一節課,大火突然瀰漫了整個教學樓,教師們第一時間,將孩子們送出教學樓,現在據統計,只有兩名孩子受傷,其他人員均完好無傷,可是,有兩名孩子無故失蹤,根據監控顯示,這兩名孩子,是被兩個校外的流氓抓走,我們現在的預想,可能是綁架勒索案,因為孩子的父親,乃是盛世集團和華陽集團的總裁,兩位總裁的孩子一起被抓走,而且,根據兩位家長的透露,之前並沒有跟這兩個混混結仇,我們初步判定為,綁架勒索案!" 第二天早上,賈府的小廝剛把門打開,就看到一個人坐在門前的台階上,那人聽到開門聲,扭過頭來,本來小廝是要罵人的,堂堂的二品大員的門口豈是誰都可以坐的,但一看到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他的氣焰滅了,換上溫和的表情:「姑娘,你找誰?」
這位姑娘正是昨天在街邊賣身葬父的那位,她起身盈盈行了個禮,「這位小哥,我是來找賈夫人的,」她把手裡的一個包袱捧起來,「夫人心善,昨天看我穿著單薄,把披風借與我,我來還披風的。」
小廝說,「夫人大概剛起,我拿進去吧。」
姑娘沒把包袱遞過去,遲疑了一下,說,「我想親自給夫人道聲謝。」
她的聲音溫婉柔和,神情哀求,小廝覺得自己無法拒絕她的要求,但是又不好擅自放陌生人進去,便說,「姑娘請稍等,小的先行去稟告一聲。」
小廝急匆匆進了內院,在門口回稟,賈桐穿戴一新從裡屋出來,聽到這事,腳步一滯,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心虛,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昨晚做那事的時侯,會把綠荷想像成那姑娘?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綠荷倒是很高興,說,「請她進來吧。」
小廝得了令,轉身走了,綠荷看賈桐站在那裡發獃,笑著說,「怎麼,沒睡醒?」
「不是,」賈桐打了個呵欠,「我餓了。」
「餓了就叫人擺飯,吃了飯,好進宮去。」
賈桐哦了一聲,慢吞吞踱出門口,往偏廳去,在走廊上,他遠遠看到小廝領著那姑娘往這頭來,兩人的視線在半空有剎那交集,賈桐心急慌亂的錯開,一轉身,被柱子撞得踉蹌了一下,他大窘,扭頭一看,那姑娘捂嘴輕笑,他更亂了,抬腳進了邊上的屋子,身後丫環叫他,「大人,您走錯了,飯擺在前廳了。」
賈桐有點惱羞成怒,回身瞪了她一眼,「本大人走累了,想在這裡歇會不成么?」
丫環,「……」幾步路的距離,還要歇么……
走廊那頭,小廝正在向那姑娘介紹,「您瞧見了么,剛才那位便是我們大人,我們大人可了不得,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當今太子爺的師傅,但是他為人特別和藹可親,一點架子也沒有。」
姑娘禮貌的微笑,「是,看得出來。」
小廝把姑娘領到綠荷跟前,姑娘二話不說,先跪了下去,「夫人菩薩心腸,心悅感激涕零,心悅願做牛做馬,一輩子服侍夫人。」
綠荷上前把她拉起來,「你爹的後事都辦妥當了么?」
「辦妥當了,」心悅說,「多虧了夫人指派的兩位大哥,事事都妥當。」
綠荷說,「這麼早過來,還沒吃的吧?走吧,陪我一塊吃早飯,咱們邊吃邊說。」
心悅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的低下頭,「我不餓。」
「到了吃飯的點,哪有不餓的?」綠荷牽她的手,帶著她往前廳去。
她們到前廳的時侯,賈桐已經坐在那裡了,看到她們進來,忙站起身來,綠荷笑著說,「心悅姑娘,來見過我們家大人。」
心悅便上前盈盈福身,「心悅見過賈大人。」
賈桐虛虛的託了一把,「請起,你爹的事都辦妥了吧?」
「託大人和夫人的福,都辦妥了。」
「那就好,那就好。」賈桐手負在身後,緊緊握在一起,試圖讓自己鎮定一點,所以說心裡有鬼,真的會發虛的。
「坐吧,咱們邊吃邊說話,」綠荷拉心悅坐下,夾了個肉卷放在她碗里,「也是咱們有緣份,剛巧遇上了,聽心悅姑娘的口音不是臨安人吧?」
「不是,我和爹爹從南方來的,爹爹本來身體就不好,在路上病了,一路過來也看了大夫,吃了葯,但是爹爹的身體越來越糟糕,剛到臨安城,爹就不行了,我們的盤纏也用光了,心悅實在沒辦法,才……」
「心悅姑娘到臨安是投親戚么?」
心悅咬著嘴唇,眼眶漸漸紅了,半響才點了一下頭。
綠荷瞧出這裡邊有故事,說,「有什麼難處,你直管說,能幫上忙的,我和大人肯定幫你。」
心悅搖搖頭,「算了,那親戚……不認也罷,就當從未相識過,心悅不想自添煩惱。」
她不想說,綠荷也不好勉強,「既然這樣,心悅姑娘有什麼打算,回老家去么?」
「老家的房子已經賣了,回不去了,」心悅嘆了一口氣,「心悅在臨安舉目無親,又得夫人恩典,心悅感激不盡,冒昧前來,想求夫人收留,心悅願為奴為婢,一輩子伺侯夫人。」
綠荷和賈桐對視了一眼,賈桐幾乎是條件反射,忙搖頭,「不行不行,這不行。」
綠荷則打量了心悅兩眼,說,「心悅姑娘談吐不凡,舉止典雅,定也是大家閨秀出身,哪能上我們家當奴婢,使不得的。」
「我家中雖是書香門弟,但早已敗落,家徒四壁,連溫飽都成問題,若非這樣,爹爹也不會拖著病怏怏的身子帶著心悅到臨安城來,夫人若不嫌棄,便留下心悅吧,您要不留下心悅,心悅也無處可去,只能是死路一條。」
說著她激動起來,起身跪下,「求夫人留下心悅吧,心悅什麼都會做,絕不偷懶。」
綠荷把她拉起來,「吃飯,吃完飯再說。」
心悅不肯,又要往下跪:「夫人,就當可憐可憐心悅吧,我爹爹在天之靈也會感激夫人的。」
綠荷拿她沒辦法,只好點頭,「行,你就留下吧,不過不需要為奴為婢,府里的下人已經夠多了,你好歹是書香門弟出身,便當我妹子留在府里,到時侯尋個好郎君嫁了,也是美事一樁。」
心悅爭辯,「夫人,我是來當丫環的,怎麼能做小姐呢,萬萬不可啊……」
綠荷打斷她,「就這麼定了,」她問賈桐:「大人的意思呢?」
賈桐其實是不太贊同心悅留下的,畢竟他心裡藏了齷鹺事,但不留吧,世道險惡,一個弱不禁風的姑娘,日子想想也艱難,他沉吟了片刻,把球踢回去,「夫人,你是當家作主的,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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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個小可愛想到書里打個醬油,但是一直沒有合適的角色安排給她,所以到這會才出現一個,叫心悅剛剛好。不好意思,讓心悅久等了。
作者:賈大人,美若天仙的大姑娘要不要?
賈桐:堅決不要。
作者:美若天仙的大姑娘附加小包子要不要?
賈桐:這個嘛。。。我覺得。。。其實。。。嗯,是吧。 望見進來的人,周老師抬了抬眼鏡,想了好一會,才記起來這張熟悉的臉在哪兒見過,正在周老師要過去招呼的時候,進來的人直接揮手和大家打招呼,「不好意思,來遲了。」說完后,大搖大擺走到正中間家長致辭的講台。
「不好意思,學校查的嚴,我讓人拍了戶口本,證明了我與家長的關係,門衛才放了我進來。」
「沒關係,沒關係,不知道紀四少前來,這是?」周老師笑著比了比手。
一身藍色西裝配白褲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又充滿活力的紀優陽,一臉燦爛的笑容,說話的時候臉微微朝下,又用手擺弄了一下講台上的麥克風,「我替我二哥來的,不好意思,讓各位見笑了,我二哥工作忙,已經盡量趕工,還是沒辦法趕上暫別會,只能打電話叫我過來了。」
紀優陽的出現,讓大家都相信了紀優陽的話,更相信紀澌鈞不來是因為公事繁忙,所有人紛紛鼓掌歡迎紀優陽的到來。
掌聲還未落下,紀優陽便對著不遠處還站著的木兮比了一個請的手勢,「二嫂,你放心吧,來的時候,該說什麼,我二哥都跟我說了,你就安心的坐下吧。」
「二嫂?紀四少居然叫她做二嫂,難道她跟紀總結婚了?」
「不知道啊。」
「不可能吧?」
紀優陽的出現,讓木兮有些膽戰心驚,她想阻止紀優陽,可隨著四周圍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散去后,木兮意識到,沒有任何一切能比紀優陽在這個時候為小寶帶來的尊重更為重要。
忐忑不安的木兮坐下后,垂落的雙手緊握成拳,她看向紀優陽的眼裡,充滿祈求。
希望,紀優陽心裡仍舊保持一絲善意。
後門的許衛那緊緊盯著他的目光,充滿敵意,恨不得隨時把他從台上拉下來,而台下,他那位侄子眼裡卻一絲希望都沒有,似乎他的到來一點都不重要,可是他不能走,因為,他木姐姐眼裡有希望還有祈求。
除了他,這個時候,還能有誰會護他的木姐姐。
等紀澌鈞么?等那個無緣無故就再一次讓她們母子受盡委屈的人?
還是那個,為了所謂的大局,躲在背後不能出來的紀澤深?
他是在她們母子,最需要的時候出現過的人,所以他知道,他的木姐姐現在需要他,每當,想起她受過的委屈,他總是心尖發疼,就連稍微控制不住說話的聲音都是哽咽的。
紀優陽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雖然,她跟我二哥還沒結婚,但是在我們紀家人眼裡,她已經是我們紀家的二少奶奶,也是我最尊敬的二嫂,旁邊那位呢,是我最中意也是唯一的侄子,雖不是親生的,但他是我們紀家最尊貴的小寶少爺,在這裡我替我二哥以及紀家上下感謝學校領導,老師,以及同學,家長一直以來對她們的照顧。」
「啪啪啪……」
又是一陣響亮的掌聲響起。
年暮生用手擋著嘴巴小聲說道:「老公,我瞧著這四少還不錯啊。」
「紀家人的關係都不錯。」商陸語氣有些諷刺。
是啊,紀家人的關係都是表面好,所以她才對這位紀四少的行為好奇。
掌聲落下后,紀優陽笑得有些靦腆,用手又擺弄了一下麥克風,講台上的麥克風對於身高一米八起的紀優陽來說,實在是太低了,紀優陽直接拿起麥克風,語氣有些不耐煩,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嫌棄一句:「這麥克風那麼矮,給誰用?」
這話一出,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
紀優陽趕緊揮手澄清,「我沒說在座的家長都是矮墩子,畢竟,這頭髮沒了能植髮,但是身高就是硬傷,所以經常一些問題沒表達清楚容易傷人自尊,我是不會說出這種沒教養的話,關鍵大家也沒別誤會。」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大部分都是在各行各業打滾多年的老狐狸,紀優陽的話,所有人都聽明白了,礙於紀優陽的身份,沒有人敢發怒,都強顏歡笑在點頭認同紀優陽的話。
家長笑的出來,但是周老師笑不出來,畢竟,這位紀四少的話直接把在座的家長全部都得罪了,為了緩解場面,周老師趕緊過來,想結束紀優陽的講話。
拿著麥克風的紀優陽轉身,用背對著周老師,繼續說道:「聽說班裡大部分同學對我侄子都很照顧,特別有幾個頻繁關照我侄子,不止關照我侄子,還關照我二嫂以及我紀家祖宗上下十八代,說到底,這都跟父母教育分不開,能教育出這麼好的兒子,我想父母一定很優秀,我跟我二哥前段時間還商量著,等祭祖那會,要不要將這些關心我們祖宗的人送到地下去讓我們紀家祖宗好生招呼一頓。」
現場的氣氛再一次陷入尷尬,那些說過木兮母子壞話的人臉上的笑容全無,有些脾氣不好的,覺得紀優陽在羞辱他,直接臉上寫著對紀優陽的不滿。
家長當中的景城前首富,覺得紀優陽實在是欺人太甚,為了保住顏面,直接拍桌子,「我說紀四少,你這話未必太過分了,你這是明擺著威脅,恐嚇在座的家長的人身安全。」
剛剛還憤憤不平的人,看到有人出頭了,沒人跟著附和,都在抱著看戲的心態。
「這不是景城前首富嗎?」紀優陽語氣驚訝。
聽到紀優陽報出自己的名號,在紀優陽之前,從未受過任何窩囊氣的男人,因為紀優陽驚訝的語氣,更是變得盛氣凌人,「紀四少,我知道你紀家,在國外是赫赫有名的大財團,但是在我們國家有一句話,叫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在商界,連南家都要給我幾分薄面,你今日居然出言不遜如此不尊重我,實在是太過份了!」
「我當然尊重你了,我要不尊重你,看你破產了可憐,就不會讓你借著你那位想要嫁入豪門享清福的明星太太繼續過著光鮮亮麗欺瞞大眾的日子。」
臉色掛不住的男人,用手指著紀優陽,「別以為仗著自個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居然在這裡胡言亂語,我沒有破產,我老婆現在拍的戲,十部有九部都是我投資的,你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你算什麼東西,敢在這裡跟我大言不慚!」
「是嗎? 名門椒妻 我只知道,這投資你老婆戲的人,都是我哥們,沒聽說裡面還有你的名字,不過,沒關係,我看在你家孩子跟我侄子是同學的份上,我會一部戲投一個億,寫上你的名字,畢竟……」紀優陽聳聳肩,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有錢是真的很了不起,至少有一部戲賺錢了,說不定你就能靠著我的錢重新過上首富的日子。」
坐在男人旁邊,戴著墨鏡的女人,不敢得罪紀優陽,因為紀優陽可是圈裡出了名的人脈廣,影視界的大佬誰不給紀優陽幾分面子,這要是得罪了紀優陽,搞不好她就混不下去了,女人伸手拉著男人的胳膊,「好了,還不嫌丟人是不是。」
心高氣傲的男人反手就給女人一耳光,「你跟他上過床是不是,那麼替他說話!」
「喂喂喂,別亂說,我紀四少,還沒墮落到,需要跟一個老婦女搞事。」
挨了打的女人,下不來檯面,當場給了男人一耳光,為了討好紀優陽,開始幫著紀優陽說話:「紀四少說的沒錯,你就是破了產,你要不破產,我會淪落到拍戲替你還債?」
幽魅情吻 紀優陽一臉不耐煩,揮揮手,「行了,你們家的事情沒人感興趣,夫妻有矛盾就出去吵,別妨礙我侄子開暫別會。」
被紀優陽搞得名聲敗裂的男人,想要衝過去教育紀優陽,被後門過來的許衛攔住了,「不好意思,請你出去。」
過不去的男人,指著台上嘴角含笑的紀優陽,「你們紀家,欺人太甚!」
「周老師。」
「是,是。」被紀優陽嚇到的周老師,聽到紀優陽叫她,趕緊過來。
「你們幼兒園怎麼搞得,這種亂七八糟,負債纍纍的破產土鱉都招進來,還不開除,留著演喜劇嗎?」
「是。」周老師一臉難為情,雖然她做不了主,但是今日這麼一鬧,恐怕也是不能在這兒上學的了。
人被趕走後,教室恢復了安靜,「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年頭,總有一些人讓人看不順眼,放著好日子不過,偏偏想過苦日子,我想在座的都不是那種嘴碎的八婆和話多的老男人,既然大家都是抱著友好態度讓孩子接受正確的教育,那以後,還請各位小朋友和家長能和我寶貝小侄子和平相處,如果他欺負你們的話,那你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小孩子調皮很正常要多包容才行,但是如果你們敢欺負他的話,我們這些叔叔伯伯和他老子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我們學歷雖高,但有時候脾氣和修養不怎麼好,所以,新的一學期,還請大家多多愛護我小侄子。」
紀優陽一席話說完后,教室鴉雀無聲。
紀優陽努嘴看了眼一旁的周老師后,又看回台下,「怎麼,你們覺得我說的話太片面,沒有製造更多的實踐例子,所以你們聽不懂?」
大家都知道,紀優陽的話是帶著赤裸裸的威脅和教訓,但是沒有人敢再反駁,紛紛強顏歡笑鼓掌,「啪啪啪……」
這一次紀優陽滿意點頭,放下麥克風,走路的時候,還像個當紅明星一樣沖著大家揮手道謝。
梁棟和湯嘿嘿用力鼓掌,對著紀優陽豎起大拇指。
紀家的四叔就是個懟天懟地的厲害人物,真是太讓人崇拜了。
給紀澌鈞留的位置因為紀澌鈞沒來撤走了,所以紀優陽來到木小寶旁邊后,彎腰抱起木小寶,一屁股坐在木小寶的位置。
「肯定不是老紀叫你來的,誰讓你偷偷來威脅我同學的?」雖然表面生氣,但是木小寶心裡卻一點都不難過,反而還很開心,因為壞四叔剛剛替他和媽咪出氣了,看起來還挺帥氣的。
紀優陽瞥了眼木小寶那跟紀澌鈞一模一樣的表情后,沒說話,回眸看了眼一旁還在緊張擔心他來搗亂的木兮,紀優陽笑著小聲問了句:「怎麼,你是擔心我對付不過這些人?」 "因為出現孩子被綁架的事件,這件事情,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後果,很多家長都嚴重懷疑,將孩子放在學校,是否還能保障安全問題,現在,警方已經介入,下面是綁架者的照片,望看到綁架者的市民,能夠積極告知警方,協助破案!本台借著播報!"
百葉看著電視,整個人都像是傻掉了一樣。
她還沒有知道結果呢,孩子怎麼能被抓呢!
怎麼能這樣呢?
那個孩子那麼乖,那麼可愛,那麼惹人心疼,就算是沒有親緣關係,都不能出事啊!
百葉反應過來,拿著手機,直接向著外面衝出去。
百葉出了門,才發現自己反應過度了,她現在還穿著拖鞋,就算是去幫忙,也跑不動啊!
百葉迅速的轉身,回公寓換了鞋,然後向著辰溪小學開去。
一路上,百葉都在超車,穿紅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