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村子,所有人都非常興奮,連跑帶顛的跑進了村子。到了村子裏面,他們隨便找到了一戶人家開始敲門。沒過一會,就有一箇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你們是幹什麼的?”男子問道。倒是沒有多謹慎,一來蕭晨他們風塵僕僕的一堆人,看起來就不像是壞人。二來這裏是他的地盤,隨便喊一聲就能招呼來一大羣人。
“你好,我們是一個劇組。到山上去拍電影,結果遇上山體塌方,被堵在了山裏。我們帶的食物不多,等了半個多月沒有等到山路打通,於是就冒險走山路下山來了!我就是想請問一下,你們村裏有沒有哪家有固定電話,好讓我們能和家裏人聯繫上。”馮立強站出來說道。
這就是蕭晨跟馮立強商量出來的說辭,總不能遇到人就說我遇見鬼了吧!(。) 一聽這話,衆人同時愣住,混沌更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像看白癡似的看向張誠。
“你讓我給你看家護院?你哪來的自信!”
張誠聳了聳肩,也不多說,從脖子上扯下一根手指粗細的金鍊子,扔在了地上。
金鍊子落在地上,突然聚合在一起,逐漸變化,最後變成一隻兩個巴掌大小的巴哥犬,朝着張誠哇哇亂叫。
哪來的狗?
一幫法師都是一頭霧水,還以爲自己產生了幻覺。
張誠壞笑着看向混沌,大手一揮,“阿肥,上!”
阿肥屁股一扭,朝着混沌奔去,沒跑兩步突然眼睛一鼓,兩顆眼珠子炮彈般的噴出。
“臥槽!”
那些法師看見這一幕,下巴差點掉到地上,不過混沌卻從阿肥身上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瞬間臉色大變。
阿肥看上去渾身是肉,但是四條小短腿速度卻不慢,轉眼間就奔到了混沌身前,短小的身子高高躍起,撞向了混沌的胸口。
混沌伸出右手,猛地拍向阿肥,就在衆人以爲阿肥會被拍成一攤狗肉泥的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混沌的手剛一接觸到阿肥,阿肥突然變成一團黏答答好似果凍的東西,黏在了混沌手上。
混沌再也沒了先前的淡定,不停的甩手,但是阿肥就像大鼻涕一樣死死黏住,不管怎麼甩都甩不掉。
在衆人驚駭茫然的目光中,阿肥跟混沌的右手開始融合,整條手臂看上去粗壯了一圈。
他跟阿肥都是混沌之體,他能吞噬阿肥,阿肥自然也能吞噬他。
而且跟張誠鬥了這麼久,混沌早已元氣大傷,靈智不穩,只得拼命抵抗阿肥的侵蝕。
不過混沌已經吸收了不少身體殘塊,實力比阿肥高出不少,全力應對之下,阿肥被壓制在右手之中,寸進不得。
張誠冷哼一聲,上前兩步,從天魂之中調出一縷魂力,縈繞在指尖,然後猛地一伸手,插向混沌。
混沌此時正在全力應對阿肥,根本無法分心阻擋,張誠的手掌瞬間插進了他胸口的白氣之中,魂力從掌心猛然爆開。
魂力進入混沌體內,瞬間化作無數藍色的光點迅速散開。
“不!”
混沌感受到了威脅,尖叫一聲,瘋狂的扭動起來,整個人如同橡皮泥一樣不斷變化形狀。
張誠感覺混沌體內涌起一股強大的排斥力,想將自己的手推出去,而且灌進去的魂力也受到了無形的阻礙,慢慢被擠壓了回來。
不過張誠也不放棄,當初收服阿肥的時候就費了不小的周折,更何況是現在。
他一咬牙,又從天魂之中調出大量魂力,強行灌進混沌體內。
有了張誠的幫助,阿肥終於也突破混沌的封鎖,開始侵蝕身體其餘的部分。
“不!不!你們不能這樣!”混沌驚惶大叫,拼命想躲。
但是一半的身體都被阿肥控制,根本無法移動,張誠又不停用魂力消磨自己的靈智,照這樣繼續下去,自己的身體遲早會被吞噬一空。
一想到自己堂堂混沌之體,上古四凶之一,從今以後就要給張誠當開門狗,混沌氣得簡直想吐血,但是面對眼下的情況,他卻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張誠不理會混沌的哀求怒罵,一心一意的消磨對方靈智,就像是拉鋸戰一樣,一點一點的突破阻礙,每前進一寸,阿肥就緊跟而上,將那一部分身體吞噬。
很快,混沌的整個身體都被阿肥佔領,只剩下一個頭顱還在苦苦堅持。
“放過我!我活了這麼多年,去過不少古墓,裏面有鬼器還有屍丹,只要你放過我,我願意全部告訴你!”
張誠根本不理,眼見混沌已經是強弩之末,最後放出一道魂力,突破進混沌的頭顱之中,同時口中默唸幾句。
無數魂力頓時聚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古樸的符號,然後又迅速化爲無數藍色光點,融合進混沌的身體裏面。
混沌的雙眼裏瞬間失去了神采,身體顫抖了幾下,然後緩緩看向張誠。
“哇哇哇!”
聽到熟悉的叫聲從混沌嘴裏發出,張誠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長出一口氣收回了手。
幫助阿肥融合混沌真是一點也不輕鬆,如果不是張誠已經晉升鬼首,只怕魂力根本就不夠。
即使如此,他也足足用去了大半魂力,差點被抽乾,好在最後還是成功了。
終於……結束了。
跟混沌糾纏這麼久,今天總算徹底完事,張誠輕鬆的同時也感覺到深深的疲憊,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恢復過來。
此時的混沌就是阿肥,通過魂契,張誠只要細心一感受,就能感覺到阿肥此時雀躍的心情。
“哇哇哇!”
阿肥叫了一聲,突然撲在了張誠的身上,伸長了舌頭朝他臉上舔來。
“臥槽!”此時阿肥還是混沌的形象,一想到被一個男人舔臉,張誠心中就是一陣惡寒,連忙伸手推開了阿肥。
“變回原來的模樣吧,你現在這樣子我看一眼就還想揍你!”
阿肥委屈的嘟了嘟嘴,身體像是蠟燭一樣開始融化,變回了巴哥犬的模樣,看上去肥了好幾圈,肚子都快垂地上了。
混沌是經過漫長的歲月之後才慢慢恢復靈智的,爲了融合他,張誠不得不磨滅他的神志。
阿肥吸收混沌之後,雖然實力暴漲,但智力還跟以前差不多,依舊懵懵懂懂的,相當於兩三歲的孩童水平。
看着阿肥在張誠腳下繞來繞去,一臉諂媚的表情,衆人都是表情古怪。
華龍愣了很久纔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說道:“混沌就這麼被吸收了?”
張誠回頭掃了衆人一眼,笑道:“這就叫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他當初對付我的時候,肯定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阿肥吞噬。”
“這隻狗……也是混沌?”侯淨山終於明白過來,瞪眼看着地上的阿肥。
“哇!”阿肥顯然對侯淨山不怎麼感冒,大叫一聲,兩隻眼珠子“嘭!”的一聲彈了出來,在半空中化爲兩隻面目猙獰的厲鬼,張牙舞爪的朝侯淨山撲去。
“我去……”侯淨山嚇了一大跳,剛想躲避,張誠已經一巴掌扇在阿肥頭上,兩隻厲鬼瞬間消失,彈出去的眼珠子也重新長了出來。
“別鬧了,等回頭搞定了屍王,還有一份大餐等着你,你給老子好好修煉,別一天到晚只會嚇人!”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就直接去村委會等着吧,我們村子裏就那邊有一個固定電話。不過現在村委會的門應該鎖了,我去幫你叫一下村長吧。”那個中年男子說道。
很顯然,蕭晨和馮立強他們研究出來的說辭有用了。將自己等人放在一個弱勢的地位,而人都是同情弱者的,沒看到那個中年男子都將吃飯的事情放下了,說是要帶着他們去找村長。
中年男子走進屋裏和家人說了一下,然後就又出來了。接着就領着一羣三四十人向着村子裏面走去。也就是村子中間左右的位置吧,那個男子停了下來,然後說道:“你們先在這裏等着,我去把村長叫出來,他家就在旁邊。”說完就走進了邊上的一間房子裏。
等到那個男子走了之後,蕭晨和東方小白馬上散開,將血符咒貼在了周圍。雖然這個村子到現在爲止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有些時候有備無患才能保證生命的安全,要是等到危險降臨,那什麼佈置都晚了。
兩個人飛快的將血符咒佈置完畢,然後那個中年男子就出來了,身後還跟着一個小老頭。大概五十多不到六十的年紀,穿着什麼的和普通村民一樣,看不出什麼不同,只是看着那氣質就不一樣,一看就是見過世面的,而不是一輩子窩在深山裏的人。
“你們是拍電影的?”小老頭村長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疑問。因爲這附近真沒有什麼值得拍的,盜獵者倒是每年都有不少,所以小老頭村長將他們當成偷獵的了。
“不錯。我是劇組的導演,我叫馮立強。”馮立強雖然不是什麼大導演,但是在國內的知名程度實際上也是不低的,但是這裏是偏遠山區,連電話都只有一部的地方就不要指望他們能看電視了,所以對於馮立強他們還真沒有聽說過。
“村長,我們只是想要借用一下電話。不是壞人!”馮立強見到老頭還是一臉懷疑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壞人。從來不將壞字寫在臉上,而且都說自己不是壞人!”小老頭哼了一聲說道,“而且這幾年盜獵的非常猖獗,我懷疑你們是偷獵者!”小老頭乾脆把話說明白了。
他這麼一說。衆人反而是放心了,因爲他們的確不是偷獵者:“村長,我們的包裹都在這裏,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檢查一下,如果沒有獵槍什麼的,是不是就能證明我們的清白了?”
見到馮立強都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個村長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們跟我來吧,不過我要先報警,等到警察到了證明了你們的身份你們才能走!如果你們是盜獵者的話。那就讓警察將你們抓起來!”老頭村長嚴厲的說道。
“您說了算!我們真的不是偷獵的,只是個電影劇組!”馮立強對着村長說道。不過村長打電話他也不怕,警察來了總該認識自己了。
蕭晨走在後面。對着身邊的那個中年男子說道:“你們村長是怎麼回事?就算是遇上偷獵者,也不應該反應這麼大吧!”
“如果你們知道真相的話就不會這麼說了,村長的兒子是個護林員,就是被一夥偷獵的傢伙給殺掉的!那個慘吶!他們帶着獵犬,整個人都被咬爛了,還是我幫着葬下去的。”男子說道。
聽到這個。蕭晨立馬警惕了起來。他現在可是知道了,任何一個任務世界都是真實的世界。裏面都是不止一個詛咒的。而這種死狀悽慘的人最容易變成鬼魂,所以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
“那當時那夥盜獵者抓到了沒有?這種人渣都該槍斃!”蕭晨故意說的憤憤不平,想要從中年男子的口中套話。要是那夥偷獵者被抓到然後處決了,那就能省下不少事,平息了怨氣的鬼魂一般都會安息的。
“抓住是抓住了,不過有什麼用?那些偷獵的傢伙家裏有錢有勢,活動活動關係,就找人頂了罪,斃掉的也不是真正罪有應得的,和沒抓到一個樣。”中年男子說道。
“村長的家裏可是藏着獵槍呢,要是真的有偷獵者出現,那他保準拿着獵槍就衝上去。你們這是身份不確定,而且看起來似乎也不像是來打獵的,畢竟現在打獵都是帶着獵犬獵槍的,否則遇上熊瞎子就要抓瞎了。別看你們這麼些人,那熊瞎子打來,也就是一人一下。一爪子下去就是血肉模糊,誰能扛住第二下?”中年男子很是健談,但是這也正好方便蕭晨套話。
不到兩分鐘,蕭晨就將那個死掉的村長的兒子埋葬的地點,死亡的時間,以及很多細節方面的事情都打聽清楚了,然後根據自己的這個天命者馬正記憶中的一些風水方面的只是判斷村長兒子成爲鬼魂的機率有多大。
雖然這個判斷方法和詛咒世界一點相同的地方的也沒有,但是蕭晨相信這個東西既然出現在這個世界,就說明起碼在這個世界中它是有一定道理的,不然也不會流傳下來。然後根據這個來推算,那個村長兒子變成鬼魂的機率應該不足三成。
最起碼的,這個村子到現在沒有出現過任何一次奇怪的事情,他們也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類似鬼打牆的事件。還有什麼村子裏的狗突然之間全部一起吠叫的情況也沒有出現過,這根本就不像是有鬼魂存在的地方,不管是詛咒世界的法則還是馬正記憶中的方法都是這樣的結論,於是蕭晨鬆了一口氣。現在連旅館裏那隻高級鬼魂還沒有弄明白,別有搞出什麼鬼魂詛咒的,那就麻煩了!
這個時候,電話已經打完了,再過一會警察就會來。而且馮立強還特意叫了一輛大巴過來,正好能將這些人一起都拉到城裏去,然後就是一天的放假時間,劇組的非演員成員可以回家探親。
說是一會,其實警察來到這個村子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而大巴更是一個小時之後到了,卻進不來了。通往村子的路是一條土路,前幾天下雨之後已經將路泡爛了,根本走不了車。於是那大巴車也就只有停在外面等他們出去了。
不過他們想走那村長卻是不讓,非得要等警察過來確定了他們不是盜獵者之後才能讓他們走。無奈,他們又等了一個小時之後,才見到了坐着驢車趕過來的警察們。
這幾個警察也沒有穿警服,渾身髒兮兮的,怎麼看也不像是警察,反倒是和農民工差不多。一共三個警察,下來之後直奔小老頭村長:“張叔,又有盜獵者嗎?”看他那一臉哭喪的樣子,就知道小老頭村長很可能沒少找他,而且應該都是因爲偷獵者的問題。再一想之前中年男子說的那些話,也能知道應該都是冤枉別人的。
“就是他們,從山頂上下來的,說是什麼劇組,但是我看他們就是偷獵者!”這個小老頭,這樣的話也真敢說。
“你好,請出示你的證件,配合我們的工作。”那個領頭的警察走到馮立強的身邊,敬了一個禮然後說道。而且,還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證。
馮立強也沒有讓那個警察爲難,取出了自己的身份證,然後說道:“你好,我是一個導演。我們的劇組本來在山頂拍攝電影,但是突然間的暴風雨引起了山體塌方,而且山上的信號塔也倒了。由於我們的食物儲備不足,所以不得不走山路下山來,到這個村子裏,就是爲了找一個電話和外界溝通,我已經找了一輛大巴車了,就在村子西邊二十里左右的公路上。”
那個警察簡單看了看馮立強的身份證,然後又看了一下蕭晨他們的身份證。蕭晨他們雖然不是什麼大明星,不過這幾個警察也不是沒有見識的人,住在鎮上電視還是有的,所以還真把蕭晨和東方小白給認出來了。然後還找他們兩個要了簽名。
他們兩個也是第一次給別人簽名,雖然記憶力的馬正給人簽過名,不過到底不是親身實踐的。所以蕭晨也有點小激動。
簽過名之後,幾個警察也就知道這又是一次誤會了。所以就跟那個小老頭村長解釋了半天,那個村長在他們走的時候還對着那個警察喊道:“在調查調查,不能放過一個壞人吶!”那語氣就好像馮立強他們就一定是壞人一樣。
等到衆人走遠了,蕭晨將剛剛從中年男子那裏聽到的消息跟他們說了,然後說道:“他其實也挺可憐的,這種事情誰遇上了恐怕都會是這種心情吧。”
玄黃方真劫 這個時候,走在前面的三個警察突然說道:“誰告訴你有盜獵者打死人了?不可能啊,我是這個鄉的派出所所長,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不可能不知道啊!”
看着對方的表情不似作僞,蕭晨回過頭去,卻已經見不到小村子了。他覺得好像有一層迷霧籠罩在這個村子上,自己已經看不清了!(。) 搞定混沌之後,張誠終於去除一塊心病,整個人都輕鬆下來。
眼下屍王被困住了,也不着急解決,陰司那邊雖然給了自己戴了個“鎮守陽間”的大帽子,但是也沒什麼具體事務安排,終於可以清閒兩天了。
張誠長出一口氣,讓侯淨山帶着那些法師先出去,有傷的去醫院治傷,沒傷的就去附近找個小旅館休息。
一天之內連續經歷兩場大仗,侯淨山等人也是精疲力盡,對着張誠行了個禮就離開了房間。
“張小子,我想跟你商量個事。”見侯淨山等人都走了,華龍才轉頭看向張誠。
張誠一愣,“你說。”
華龍想了想,說道:“這些人都是西南四大山門的弟子,你準備以後怎麼處理他們?”
“什麼怎麼處理?”張誠撓了撓頭,“以後跟着我混不就行了……”
華龍搖搖頭,“這幫法師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這二十多個都不是本地人,肯定不能擠在你家裏吧,但是老住旅館也不叫個事。再說了,這麼多人每天都要吃喝拉撒,你總得有個計劃。
“對哦……”張誠也是一陣爲難,當時沒細想就把這幫人收下了,根本沒考慮今後怎麼安排的事。
畢竟人不是鬼,天天還要吃飯睡覺,這麼大一幫子人自己往哪放?
張誠眼睛一轉,看向華龍,恬着臉說道:“華老頭,要不你幫我管着?反正你那麼大家公司,多收二十來個人也不算什麼吧?”
華龍哼了一聲,“你可別想甩包袱,他們是你收的僕人,又不是我的。”
“瞧你這話說的,我們之間還分什麼你的我的!”張誠一本正經的說道:“實在不行我補貼你一點費用?”
“我缺錢嗎?”華龍白了張誠一眼,“這根本就不是錢的事!這些人都是西南四大山門的精英弟子,現在被你收作僕人,說難聽點那就是認賊作父,後面的麻煩肯定不少,我可不接這燙手山芋!”
張誠撇了撇嘴,“現在是三大山門了,清風山老的小的都掛了,剩下拿得出手的弟子又都在我手上,他們哪還有膽量來找我麻煩。”
華龍瞪了張誠一眼,“你可別小看法術界,這次清風山栽在你手上也是機緣巧合,如果是在外面,擺下陣勢來打,不一定就是你贏!”
張誠聳了聳肩,一臉的不以爲然。
“我知道你不怕。”華龍對張誠這吊兒郎當的態度頗爲不滿,沒好氣的說道:“但是你也不想以後都提心吊膽的,天天提防着他們的師門來報復吧?”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把他們放了?”張誠滿臉的不情願。
華龍搖搖頭,“現在這情況,放不放區別已經不大了。從他們臣服於你那一刻起,這仇已經結下了,就算你現在把他們放了,他們也回不去山門。”
張誠一攤手,“說了半天橫豎都不行,既然這樣那還想這麼多幹嘛,他們想報復就來唄,打架我還從來沒虛過。”
“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殺殺的,你能不能動下腦子?”
張誠脖子一硬,爭辯道:“我怎麼沒動腦子!這次要不是我的**妙計,你們能搞得定混沌?”
“別吵了……”王大富聽得頭大,站出來說道:“華老哥,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華龍哼了一聲,“要想幾大山門不來報復也簡單,只要讓這些人重新加入個山門就行了。”
“啥意思?”張誠沒聽懂。
“道門有道門的規矩,如果他們臣服於你,那絕對是欺師滅祖,三大山門爲了面子,就算想不找你麻煩都不行。但是如果改投道其他山門門下,那就只算改換道籍而已,說到底還是道門中人,三大山門也無話可說。”
張誠撓了撓頭,“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現在這情況,哪個山門腦子進水了願意收下他們?”
“你是豬啊!”華龍怒道:“你不會自己建立個山門?”
“啊?!”
一聽這話,房間裏的人同時嚇了一跳。
王大富驚愕的說道:“華老哥,你開什麼玩笑?讓張誠去建立個道觀,法術界那還不得炸毛了啊!”
“對啊,你這是要搞大事情啊!”張誠也是一臉的懵逼,“我要是建個道觀,那不跟西遊記裏的黃眉老怪一樣了嗎?”
華龍瞟了張誠一眼,“我只是讓你建,又沒讓你當觀主。”
張誠恍然,看着華龍笑道:“看不出來你一把年紀了,官癮還不小啊!是不是董事長當膩了,想佔山爲王過把癮?”
“少胡扯!”華龍淡淡的說道:“我還想清閒兩天呢,這觀主的位置眼下就有更合適的人選。”
“誰啊?”
華龍伸手一指王大富,“他!”
“啊?我?”王大富一臉懵逼,隨即叫了起來,“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只是個方士下品,你們讓我當觀主就不怕人笑掉大牙嗎!”
“怕什麼!”華龍說道:“道觀只是個幌子而已,又不是真讓你帶領弟子修道,你這觀主只是個擺設,萬一有什麼事,總得有個人出面吧,剛好你能說會道,這位置再合適不過了。”
“不行不行!”王大富的頭搖得像撥浪鼓,堅決不幹。
他還想天天大保健呢,要是一天到晚憋在道觀裏,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來得痛快。
張誠眼睛一轉,覺得華龍這提議不錯,自己現在羽翼漸豐,的確是應該建立一個大本營了,選擇道觀來掩人耳目是最合適的選擇,還能避免西南法術界的報復,的確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不過既然要建道觀,弟子多少還無所謂,觀主必須得有一個吧……
自己這身份肯定是不合適的,華龍有公司要忙也抽不開身,林婉兒太單純,讓她挑這個大梁怕是夠嗆,小曼姐是鬼就更不用考慮了。
這麼算下來,就只有王大富這老貨整天遊手好閒,加上嘴皮子也溜,的確是最合適的人選。
想到這兒,張誠看向王大富,“不讓你白乾,我給你開年薪十萬,怎麼樣?”
王大富嘴角一撇,“十萬塊,打發叫花子呢,老夫現在也是身家百萬的人了……”
感謝:kent的打賞! 蕭晨回過頭望了望剛從裏面走出來的小村莊,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不過現在不是節外生枝的時候,蕭晨也就沒有在去管他。
那幾個警察陪着蕭晨他們走出村子之外就率先做驢車離開了,他們畢竟是派出所的值班人員,不可能離開太長的時間,而驢車也只能坐三四個人,再多就不行了,劇組那麼多人肯定是坐不下的,所以他們只能走着出去了,不過還好路程不是太遠,他們走着走的話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到了。
已經走了將近三天時間了,他們也不在乎這麼一點時間了,於是就向着外面走去,沒有用上一個小時,他們就來到了一條公路上,那裏正有一輛大巴車停着,應該就是在等着他們的。
當他們來到大巴車的跟前時,車上的司機走了下來,對着馮立強打招呼說道:“馮導。”